静王恶狠狠的看向云王:“我何时为难父皇了?你这是落井下石!” 云王:“二弟!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父皇定会还你外公清白的!” 静王;“你…” 崇德帝大喝一声:“够了!阿恒,此事交由你全权处理!不配合的直接斩了!” 赵亦恒:“是!微臣遵旨!” 赵亦恒:“你们可都听清楚了?” 跪着的大臣点头如捣蒜;“听清了,听清了!” 赵亦恒转而又看向崇德帝:“皇上,这贪污之事,只要往下细查即可。可通敌叛国并未交代,秘密押解他们回京道路上,已盘问几次,嘴巴都紧的很!” 崇德帝:“你俩如实招来!” 李德水:“皇上,贪墨军饷之事已是死罪,还在乎再死一次吗?贪污、受贿,打压对手,这些我都认,唯独这通敌叛国,真与我无关呀!” 崇德帝也理不清,只好看向赵亦恒。 赵亦恒:“皇上,这是拦截的通敌书信,按照原件誊抄了一份。发给纳塔的那份誊抄件,做了修改。可是那日出兵对战时,我们的每个部署,都还是真真切切的被纳塔拿捏。故而,微臣推测,这封信件,不只发了一封,可能同时几封发过去了。” 唐如海接过信件,呈给崇德帝,而后崇德帝问道:“阿恒,可知这信件出自何人之手?” 赵亦恒:“正是大殿所跪之人,李德水的谋士,周全。” 崇德帝:“周全?你为何要通敌?” 周全:“皇上,都是李将军授意,要不草民哪敢!” 李德水:“你胡说!你提过这事,可我根本就没同意!查战王行踪,也是你通过火头军里面担洗澡水的小兵推断的。此事与我无关!都是你一人所为!” 周全语重心长道:“将军,事到如今,都认了吧?” 李德水:“你不要血口喷人!一切都是你擅自做主,你提议与纳塔合作,绞杀战王,我没同意!你说事成之后,我们背后有左相,让我争一争三军统帅的位置!” 静王怒而起身,上去就是一脚,并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还要拖我外公下水!” 崇德帝:“逆子!大殿之上容得你撒野!” 与此同时,云王上前抱住静王,劝解道:“二弟,莫冲动!父皇会给你外公做主的!” 静王推开云王:“少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心里还指不定多高兴呢!” 崇德帝:“住嘴!来人!带静王回宫思过!” 静王:“父皇…” 云王:“父皇,二弟只是担心自己外公,并无意惹怒父王!” 静王:“你…” 崇德帝指着静王:“还不给我滚回去!” 党派之争,崇德帝心中是有数的,多年来,不痛不痒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事态动了国本,那就别怪他铁腕手段了。 崇德帝:“左相!你可有什么要辩解的!” 左相行了叩首之礼:“皇上!老臣年纪大了,恐有庶务上失职之事。但老臣祖祖辈辈皆是大齐人,断不会通敌叛国!” 左相哭诉完,又转而问李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