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缕发丝缠在一起放入香包之中,萧逸白挥手让房内的人都退下。 “你不是应该出去招待宾客吗?”沐汐月看他狼一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很不自在。 萧逸白轻笑,“累么?为夫先帮娘子把凤冠取下。” 摘下凤冠确实舒服了许多,沐汐月转了下脖子叹道:“累啊,幸好一辈子就成一次婚。” “真不想出去,我叫人送膳食进来,娘子先把肚子填饱,免得晚上体力不支,为夫去去就回。” 萧逸白还真是去去就回,外面天都还没黑,宴席也才开始,他人已经回到新房了。 沐汐月这才刚吃了两口就见人回来了,“你这才出去多长时间,不用敬酒的吗?太后和皇上皇后也不用你作陪?” 萧逸白叫候着的婢女给他拿了一副碗筷上来,“皇祖母和父皇他们已经回宫了,外面有齐衡会招待,为夫回来陪娘子用膳。” 两人用完膳,婢女很快收拾了下去,又有下人抬了热水到隔壁浴房。 萧逸白挥退婢女亲自帮沐汐月脱去嫁衣,“娘子,为夫伺候你沐浴可好?” 沐汐月到底是从未经历过,瞬间脸就红了。亲亲抱抱的她早就习惯,也很是享受,要让萧逸白给自己洗澡,她还没那么放得开。 “我自己会洗,你不准过来。” 萧逸白低低的笑了下,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果然月月害羞的样子很是可爱。 他用遗憾的口吻说:“那好吧,以后娘子想要为夫服侍便只管开口。” 沐汐月穿了一身白色的寝衣从浴房出来,萧逸白早已退去了婚服。 “娘子先上床躺一会,为夫去沐浴,很快就好!” 沐汐月本就被浴房的热气熏得脸热,听到这话脸更热了,说得像是自己很急切一样。她快速钻入被窝之中,侧身朝里不去理会。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靠近,身边的床榻陷下,后背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沐汐月被萧逸白搂着转了个向,眼前的男人光裸着上身,下身,下身看不到。 “娘子,为夫给你宽衣。” 不等沐汐月出声,唇已被堵住,身上的寝衣被剥了个干净,连着亵裤也都被他除去。腿被他夹住,肌肤碰触,他居然未着寸缕。 沐汐月只觉全身发烫,那只在身上肆意游走的手掌每动一下都能令她心间发颤。 屋内红烛摇曳,床头的夜明珠泛着冷白的光,室温却节节攀升。 男人低低的粗喘声性感又撩人,女人嘤嘤的呜咽声激的男人越发的想要好好疼爱。 屋外奇云站在离新房远远的,他觉得耳力太好也很是折磨人。四个婢女见奇云站那么远,她们自然也不敢靠太近,都远远的站在院中,好在现下的气温不冷,要是冬日里在院中站久了说不得要冻出风寒了。 一个多时辰,奇云才听到屋内叫水,他忙吩咐婢女去抬热水,心里暗暗佩服,不愧是自家爷,这时间也太久了些,书上不是写着半个时辰已是很猛,爷这一个多时辰啊! 幸好小桃去休息了,再有一个月就要和小桃成婚了,要是自己洞房花烛夜没那么长时间,小桃会不会嫌弃。 萧逸白不知道自己给奇云带去的压力,他抱着沐汐月到浴房,把人抱进浴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累不累?” 怎么可能不累,这狗男人像是吃了兴奋剂,中间都不带停的折腾了两回。 沐汐月一边用异能去除疲乏,一边有气无力的说:“累啊,我泡一会儿,你洗好赶紧的出去。” 第一次带来的疼痛和酸乏在异能加持下已然消失,只是萧逸白看她的眼神直白又炙热,她还是有些不好意。 萧逸白把人揽在怀里帮她清洗,暖色的烛光下怀里是诱人的娇软身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爱妃乏累,为夫伺候你就好。” 腿间触碰到的让沐汐月身子往一侧缩了缩,特么的,狗男人是喂不饱的吗? 萧逸白怎么会没察觉到这小动作,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爱妃不用紧张,为夫有分寸的,今日定是不会再来了。” 不会再来了你还抬什么头,沐汐月觉得再泡在浴桶里怕是他又要忍不住了。 “不泡了,放开我,我要睡觉去了。” 萧逸白看她精神还好知道她定然用异能恢复了,不过也没把人放开。抱着人出了浴桶,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过干布巾先把沐汐月身子擦干。 沐汐月低着头不好意思与他对视,眼神悄悄瞄向他的身体,在床上时她根本没精力去看他,现在这一瞄,身材是真的好,这胸肌比女人都诱人,这腹肌线条分明紧致有力,力量感爆棚。 沐汐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好结实,腹肌上还挂着水珠,好性感。 再往下看,这,这,眼睛看到的和手感觉到的是真的不一样。 头顶萧逸白的声音有些暗哑,“爱妃可满意?” 沐汐月用手掌在他腹部抚了一下飞快退开,“不错,继续保持!” 萧逸白看着跑出浴房的人嘴角上扬,快速擦干身上的水也跨步出了浴房。 翌日,沐汐月醒来,腰上被一只大掌箍着,她动了下身子,发现自己半趴在萧逸白身上,一条腿还横在他小腹上。 萧逸白醒了有好一会儿了,看着怀里扒着自己的女人他第一次有了赖床的心。 “爱妃醒了,睡得可好?” 沐汐月收回自己的腿,“嗯,早安!” 坐起身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昨晚睡前穿得的寝衣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的,一想不对啊,这种盘扣又不是蹭几下就会蹭开的,她拢了下寝衣看向身侧的人。 萧逸白半撑着身子嘴角噙笑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的......胸前看。 沐汐月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娇噌,“流氓,我寝衣扣子是不是你解的?” 萧逸白拉下覆在自己眼睛上的小手笑得一脸荡漾,“嗯,为夫看看自己的娘子怎么流氓了。娘子的寝衣扣着扣子为夫的手很不方便,所以娘子睡着后为夫帮娘子解了。” 沐汐月一头黑线,特么的还说得义正言辞的,她懒得理这臭男人,爬下床找衣服穿。 萧逸白也下了床,从衣柜帮沐汐月找了一套绛紫色的衣裙帮她穿上,自己也找了套同色系的锦袍,待穿好后才叫人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