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赖,再喝点啊,这么早回去做什么?” “好久没跟婆娘说悄悄话了,再不回去睡,别人还以为那个家不是我张麻赖的呢。” 张麻赖醉醺醺从朋友家里出来。 一步三摇头,走道都费劲。 “麻赖,真要回家啊,不行就在我这睡吧?”他朋友问道。 张麻赖扶着墙就是一口秽物喷出:“回了回了,今晚真喝不下了。” 闻言,朋友便懒得再劝,屋里还有一帮酒鬼朋友等着呢。 等朋友进屋把院门关上后,原本醉得五迷三道的张麻子忽地站直。 他抹干净嘴角的秽物,浑浊的眼神也逐渐清明起来。 四下张望,确定周围没人后,借着夜色,快速消失在原地。 行没多久,便来到了史玉家院墙外。 半人高的土墙,轻而易举便翻了进去。 一落地,张麻赖便躬下身,并从怀里摸出自朋友家偷来的菜刀。 见史玉家主屋内油灯还亮着,依稀还能听到说话的声音,张麻赖嘴角上扬,小心翼翼顺着矮墙摸了过去。 下午听到女人那温柔似水的声音后,张麻赖心中就跟猫挠似的瘙痒难耐。 一心想着如何见那佳人一面。 白天肯定找不到机会。 毕竟史玉这人由于种地的原因,身材强壮。 而张麻赖自己长期饮酒,身体不如前者。 单从力量上来对决,他是半点机会都找不到。 思来想去,便琢磨着晚上过来。 在菜刀面前,就算再魁强壮有什么用? 只要等史玉睡着,破门而入趁机把刀架对方脖子上,那美人不就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如今已经顺利潜入史家。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就行了。 摸到窗边,张麻赖掏块黑布把脸遮住,然后耳朵紧贴着墙,认真偷听里面的情况。 “娘子,我还是先洗一下吧,这满身汗味,破坏气氛啊。”屋内响起史玉的声音。 “史大哥,这叫男人味,我最喜欢这种味道了,而且洗澡多麻烦,等会我用口水给你洗干净。”女人娇笑道。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过了今晚,咱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哪能嫌弃这些?” 接着,便是男女的欢笑声同时响起。 张麻赖在窗子底下听得血脉偾张。 他实在没有料到里面两人会玩得这么野。 那画面,光是想想便让人欲罢不能。 不多会,里面响起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张麻赖咽了口口水,微张嘴一动都不舍得动。 虽然没有见到女人的长相,但光那充满春水的笑声,都比家里面的母猪强多了。 “要是能跟这女人快活一回,死也值啊!” 张麻赖小声呢喃。 但瞬间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捂住嘴巴。 仔细听了一会,发现里面的人还在脱衣服。 于是张麻赖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偷听起来。 “娘子,你让我盘坐着做什么?”史玉的声音再次传来。 “盘坐着享受啊,你不用动,我先给你洗背。”女人媚笑道。 次啦——! “嘶,娘子,你这舌头挺有劲。”史玉颤声道。 “可能会有点疼,忍住,过会就舒服了。”女人劝道。 张麻赖听得手脚发麻,刀都快握不住了。 就隔着一堵墙,那种奇妙的兴奋感就像坐在床上的是他自己一样。 里面史玉开始哼唧起来,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太舒服。 “娘子,你怎么用针扎我的脖子啊?”史玉惊呼道。 “我学过医术,你身上湿气重,用放血疗法可以根治,不然待会你根本顶不住。”女人解释道。 “想不到我家娘子这么厉害,但你小瞧我了,我身体强着呢。”史玉呵呵傻乐起来。 嘭——! 也不知道是撞倒了物件还是什么的。 里面发出一声闷响。 自这之后,史玉便没了声响。 只听得见女人沉重的呼吸声。 “三十六年没碰过女人的废物,这就不行了?”张麻赖忍不住嘀咕道。 正想着待会挟持了史玉,把男人雄风在女人面前毫无保留展示出来时。 却听闻里面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就像狗子嚼骨头一样。 张麻赖顿时疑惑起来。 这是完事后啃排骨补充营养? 可是哪有连骨头吃的? 有那个心,也没那个牙口啊。 而且咀嚼声一直没有停,这得多少排骨? 穷逼史玉家能买得起? 觉得奇怪的张麻赖,吐了少许口水在食指上。 壮着胆子把窗户纸捅破后,急不可耐将眼珠子凑了上去。 这一看,张麻赖立时愣住。 原本欲火焚烧的身体,一下子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里面哪有什么女人,明明就是一只狐头人身的怪物。 而且,这怪物啃得也不是排骨... 咕噜——! 口水滑进喉咙眼,火烧一样难受。 “杀...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