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询望去,只见长安县令杜善贤带着一大众衙门捕快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 他神色冷峻,目光中毫无怜悯之意,大声喝道: “尔等草民,竟敢在城门口公然斗殴,致人死伤,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将他们全部缉拿归案!” 百姓们群情激愤,奋力抵抗: “大人,这些东瀛人罪该万死,我们报仇雪恨何错之有?” “放肆!为何不行礼?” “还是说你们有了宝可梦就可以无法无天?!!” 众人一听连忙恭恭敬敬行礼。 杜善贤冷笑一声, “在城门口私自斗殴,致人死伤,就是违反了大唐律法!” “统统抓起来!” “是!” 话音刚落,捕快们纷纷上前。 大部分百姓们都不敢抵抗,上百人被冰冷的枷锁束缚,押往衙门。 ... 衙门大堂内,杜善贤高坐公案之后,一脸严肃,厉声道: “你们在城门口杀害东瀛使者,犯下重罪,按律当斩!” 公案下,上百平民纷纷喊冤: “大人,这些东瀛人残杀我们的亲人,我们怎能坐视不管?” 杜善贤却不为所动:“不管缘由如何,杀人就得偿命!” 与此同时, 甘露殿内,李世民正与几位大臣商议出征的国事。 李君羡匆匆来报,将城门口之事详细禀报。 李世民听闻,龙颜大怒: “这杜善贤简直糊涂至极!” 他猛地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 “朕的子民遭东瀛人残害,如今报仇却要被问斩,这是何道理?” 说罢便急忙出宫。 而店铺里的李凡在百姓将东瀛人堵在城门口之时,自然通过Z神目睹了整个过程。 不过他倒是并未出手干预,在他看来,这些百姓着实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就应当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地将这些东瀛狗给弄死。 在城门口报仇,这岂不是在狠狠打长安县令的脸? 不过李凡觉得,只要这个县令还算存有几分良心,应当也只是在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走个程序审讯几回,随便罚点款或者关上几天便罢了。 但是当看到杜善贤竟然要将百姓们处死之时,他刚欲准备动手。 然而,在看到李世民也赶过来时,他便也就没有过去。 正好他想瞧瞧李世民会如何处置此事,要是李世民也如此糊涂,那自己跟他讲的那些可都白费口舌了。 衙门这边,杜善贤依旧顽固不化,坚持己见。 他面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全然不顾百姓们的苦苦哀求。 “大人,我们真的是被逼无奈啊,东瀛人作恶多端,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吗?” “大人,求求您明察啊,我们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 “大人,我们冤枉啊!” 然而,杜善贤不为所动,高高举起令牌,正要喊出 “斩” 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世民带着李君羡等一众侍卫风风火火地赶到。 杜善贤见到李世民,顿时惶恐不安,连忙跪地行礼: “微臣见过陛下。” 李世民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 “杜善贤,你可知罪?” 杜善贤惶恐不安, “陛下,微...微臣不知何罪之有,微臣只是在惩戒恶民。” 李世民看了一眼公案上被拿出的令牌, 顿时怒吼道: “朕的子民被东瀛恶贼欺凌杀害,他们奋起反抗,何罪之有?” “你却要将他们问斩,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杜善贤战战兢兢地回道: “陛下,微臣不敢啊。但律法在前,杀人者必须受到惩处,否则律法的威严何在?” 李世民怒极反笑: “那些东瀛狗算人?!!” “好一个律法的威严!那朕问你,之前东瀛人在长安肆意妄为,欺辱百姓,杀人抢掠,他们可曾将律法放在眼中?” “你身为县令,当时又在做什么??” 杜善贤额头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眼神飘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 “微...微臣当时在...在严厉彻查东瀛人的罪行。” 紧接着,杜善贤眼珠一转,连忙转移话题: “陛下,微臣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如今百姓们都有了宝可梦,管辖难度与日俱增,而且因宝可梦而起的暴力事件也愈发频繁。” “衙门事务繁忙,所以...所以” 听到这话,李世民陷入沉思,神色略显凝重,似乎觉得这些倒是有几分道理。 杜善贤看到李世民的表情,立马添油加醋道: “陛下,微臣每日为这些事务操劳,焦头烂额。” “微臣实在是分身乏术。” “微臣有疏忽的地方还请陛下息怒。” 这一番添油加醋,李世民立马反应过来,又想到有国师的 Z 神在,怎会有如此多的犯罪事件。 这杜善贤说的这些分明就是子虚乌有。 随即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