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陵上将军邢道荣被绑了! 本来金刀神射虎威将军黄叙,万军丛中一战杀金陵,早就在零陵传遍了,人的名树的影子,对于黄叙,零陵百姓士卒均忌惮不已。 如今,一战,一合,万众瞩目下,零陵最强的武将邢道荣,直接武器被打飞,生擒,黄叙更令零陵百姓士卒惊惧了。 就在零陵城一阵紧张、肃穆之际。 零陵城外,浩浩荡荡大营,中央军帐内。 黄叙坐在上首,庞统坐在一旁,五花大绑的邢道荣颤颤巍巍的跪在下方。 “你不是零陵的上将军吗?本将军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吗?你怎么不是本将军一合之敌?” “竟然还投降!真是丢我武人脸面!” “要我是你,直接撞死在那金刀之上了!” 黄叙看着邢道荣不屑的冷嘲热讽道。 闻言,邢道荣身体一颤,那婴儿肥的脸上浮现一抹惊慌,生怕黄叙直接让人把自己拉出去砍了。 溜溜的眼睛快速转动,下一刻,仿佛眼睛猛地一亮,邢道荣立即昂起头,对黄叙敬佩道: “其实道荣早对黄叙将军闻名久已了,昔日,柴桑一战,武陵一战,黄叙将军之勇,勇冠三军,纵然吕布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道荣倾佩不已,又岂敢与黄叙将军为敌!” “实在是白天之举,权宜之计啊!” 军帐内,邢道荣叹息声响彻,上首的黄叙以及庞统均是一怔,齐齐不解看向邢道荣。 权宜之计?无奈之举? “这是为何?” 黄叙看着对自己满脸钦佩之色的邢道荣,眉头微皱,不解问道。 听到黄叙问话,邢道荣不敢怠慢,忙道: “回黄叙将军,其实道荣对刘度、刘贤父子,早就很不满了,他们父子二人在零陵郡,可谓欺男霸女,抢人财富,无恶不作。” “而荆侯,乃荆州不世天才,忠孝两全,被当今陛下亲封为御弟,车骑将军、荆侯、荆州牧,说实话,俺邢道荣早就在想要是能在荆侯麾下效力,那死也值得啊。” “不过,可惜,零陵是刘度、刘贤说了算,纵然数次荆侯发来命令,刘度不尊,俺邢道荣也说不上话,直到黄叙将军兵压零陵,道荣这才终于看到了投靠荆侯的希望了。” “所以,道荣决定败降。” “当然,若黄叙将军若是愿意,道荣愿意以身犯险,再入零陵城,召集旧部,为黄叙将军打开城门,为道荣投奔荆侯的礼物。” 中央军帐内,邢道荣越说口齿越清晰,眼睛越亮,甚至说到最后,眼冒精光,一副愿牺牲自己也要投靠刘封的样子。 “这…你是诈降?要献城投奔我封哥?” 坐在上首的黄叙听到邢道荣的话,明显有几分吃惊,不过,看向邢道荣的目光却没了厌恶,反而生起几分好感。 “没错,若是将军相信道荣,道荣愿意再入零陵城,在半夜三更,为将军打开城门!” 邢道荣挺起胸膛,振振有词道。 闻言,黄叙脸上顿时浮现意动。 倒是一旁的庞统眉头轻皱,紧紧的盯着邢道荣的眼睛。 ……… 零陵郡守府。 太守刘度坐在上首,其子刘贤坐在下首,均惊疑的看着被俘虏后,又毫发未损回来的邢道荣。 “道荣,你这…你这,不是被俘虏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零陵太守刘度惊疑对邢道荣道。 面对刘度惊疑,邢道荣不紧不慢,对其拱手,道: “启禀主公,其实末将是故意的,故意被那黄叙给擒去的。” 一旁正审视黄叙的刘贤闻言,惊讶道: “什么?你说你是故意被黄叙擒去的?” 听到刘贤的惊呼,邢道荣婴儿肥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缓缓从地上站起,笑道: “不错,黄叙军声势浩大,我想,此战不能力敌,所以,在与黄叙交战时,我虽然能与黄叙大战一番,不过,最后我却故意佯装不敌,有意让黄叙把我拿下!” “后来,末将到了黄叙军中大帐,黄叙知道末将勇武非凡是佯装不敌的,亲自给末将松绑。” “并且,那黄叙还招揽末将,并扬言若是末将能再回城,半夜三更打开城门,引其入城,就在刘封面前许给末将高官厚禄。” “甚至那黄叙无耻的是,为了让末将配合,还扬言要给末将寻找十位美娇妾。” “启禀主公,这是好机会啊,那黄叙信了末将,打算让末将开城,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打开城门,布置好火箭,引黄叙、庞统入城,在翁城把其一网打尽,主公以为如何?” 邢道荣满是得意的把自己谋划托盘而出,期待看向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