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宫殿之中,尽数都是翠绿植物,生机蔓延,浩荡光芒流转。
井木轩一脸懵逼的望着眼前进来的好友,明显愣了一下。
????
这是....什么情况?
作为曾经的截教弟子之一,他可是清楚的知晓现在三界的情况,面对如今天庭的困境,他绝对是了的看见。
当年那么针对他们截教的诸多弟子,如今又危难了又想让他们出手帮助?
想什么呢,想屁吃去吧!
哪怕就算是奎木狼在二十八星宿之中是他的少数截教弟子之外的好友之一,他也绝对不会被说服,本来都已经打定主意等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就直接将其赶走,看在之前他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份上最多最多也就是不将其击杀,结果还没等着开口,奎木狼的一句话直接就给他干蒙了。
“你......刚才说啥?”
揉着眉心,井木轩俊朗的脸上,有些懵逼跟无语:“你说,跟你一起反了天庭?”
“对啊。”奎木狼毫不在意,直接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早就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他就探查过了,这里没有任何仙人注视,并且暗地里他也布置下了阵法,可以保证这里的所有一切对话都不会被偷听,除非达到大罗金仙级别的修为,不然绝对无法察觉到里面的情况。
“现在的三界局势你已经很清楚了吧?气运亏损,多方围攻,内忧外患,甚至就连封神榜都已经被摧毁了.....现在正好是反了天庭的最好时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奎木狼在这里开口说话,直接就让原本有些茫然的井木轩,愈发的茫然了。
他捂着脑袋坐下来,望着奎木狼,一时之间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反串还是在干啥的了,你一趟趟天庭正统仙人,造什么的反啊?
望着有些疑惑的井木轩,奎木狼叹了口气,这家伙实力虽然强,战力不俗,但是脑袋真的是缺根筋,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跟他成为朋友的,其他的截教弟子在听到了他说话的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而这家伙直接就是一头雾水。
没奈何,他提醒了一下。
“我是圣地弟子。”
“圣地弟子?就算你是圣地弟子又怎么样?我......”话刚说了一半,井木轩就猛然瞪大了眼睛,啪的一下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来!
“啥玩意?!”
“你,你是圣地弟子?!”
“小点声,别吵吵闹闹的。”奎木狼摆摆手,“怎么样,要不要与圣地联手?这天庭已经骑在你们脑袋上作威作福不知道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有机会,你们要错过么?”
“圣地弟子.....”
井木轩盯着奎木狼,像是完全有些不敢相信:“我该怎么相信你。”
随手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个神像立在面前,奎木狼没有过多的解释。
望着那一座明显散发着与众不同波动的神像,井木轩瞳孔收缩!
这是....那幕后黑手的神像!
对于这座神像,他很熟悉,当年在幕后黑手干扰了天庭的计划之后,天庭就找到了不少影像,找到了不少有关幕后黑手的痕迹,其中有几个就是这神像的。
“你,真的是那幕后黑手的弟子?难以置信,我......”
井木轩的话还没说完,奎木狼就抖手丢出了几个传音阵法:“这是之前我去的几个星君哪里得来的答复,他们全都已经同意要与我圣地联手,一同对抗天庭佛门了,你呢?”
接过奎木狼丢来的阵法,井木轩仔细打开后聆听了一遍,顿时大为震撼,这些当真是二十八星宿里其他的截教弟子的声音!
早就在到来这里之前,奎木狼就已经在其他的二十八星宿的截教弟子那边转悠了一圈,道明了他的身份,摆明了他的立场,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不少截教弟子。
实际上,面对当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用多么劝说,被镇压了如此多的岁月,哪一个截教弟子不对天庭恨之入骨,若非不是有封神榜在这里镇压这,他们早就反了。
如今没有了封神榜,天庭还如此祸乱,此时圣地找上门来,那绝对就是打瞌睡的时候来了枕头,真巧是时候!
面对这一切,井木轩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也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加入。
“既然诸位师兄弟们都加入了,我也没有理由不加入!”
取出自己的一缕精魄融入这誓言之中,井木轩沉声说话。
“奎木,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有什么计划么?”
“计划自然是有的,但不是现在,”奎木狼说着,将一枚神像交给他:“这师尊的神像你先收着,要是有什么事情跟计划的话,会通过这个联系你。”
“在此之前,保持现状即可。”
“好!”
井木轩认真点头。
结束了这里的事情之后,奎木狼并未有过多的停留,转身便是离开了这里。
面对他的劝解失败,诸多周围的天兵天将们虽然遗憾,但是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遗憾,毕竟这些天来,劝解失败的实在是太多了。
结束了这里之后,奎木狼又去了其他的剩下几个截教弟子这里,毫无疑问,尽数失败了。
在结束了之后,奎木狼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朝着南天门外走去,并且在确定了身后没有什么追踪者的情况之下,化作一道金光,直接就朝着远方的圣地道场前往了过去。
而在他们的身后,杨戬与哮天犬则是化身为了两道清风,无声无息的跟踪在了奎木狼的身后。
面对二郎神的举措,哮天犬有些疑惑。
“仙君,我们这样追踪,真的对么?这奎木星君按理说,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之色,他真的会是所谓的幕后黑手留下的么?”
“大差不差。”
清风之中,杨戬额头的武道天眼散发着微微光亮,眸中神光闪烁。
“虽说现在为止奎木狼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之色,但有些时候,没有异常,却往往就是最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