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明珠家院子外响起了三声猫叫。 沈明珠听到声音立即惊醒,云青和云红也听到了声音。 云青两人立即起床,正准备出去,就听沈明珠也起了床。 “主子,院外有人。” 沈明珠在两个丫鬟耳旁低声耳语一番,两个丫鬟听命,轻脚轻手地走了出去。 胡老六两只脚踩在曾老婆子的肩膀上,双手往院墙上爬。 曾老婆子被踩得肩膀痛,让胡老六轻点,胡老六刚爬上院墙,突然被人套住麻袋。 他“哎哟”连人带麻袋,一声摔倒在地。 曾老婆子还没有明白儿子怎么回事,突然被人套了麻袋,点了哑穴。 沈明书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刚好来到院子,就见沈明珠来到了院子。 沈明书轻声问:“怎么回事?” “家里来了鬼魅。” 沈明书面色一冷,对沈明珠说道: “外面冷,你先进屋去。外面的人,我来处理。” 沈明珠摇了摇头,我要自己处理。 两兄妹来到了院外,沈明珠指着地上的两个麻袋,吩咐云青和云红: “你们把他们扛上山。” 云青和云红扛起地上的两个麻袋就往山上走去。 来到了有狼群的那座深山,沈明珠让云青和云红放下麻袋。 云青和云红用匕首割开麻袋,解开曾老婆子和胡老六的哑穴,用脚把昏迷地两人踢醒。 曾老婆子感觉到脑袋一阵剧痛,她模模糊糊的醒来,就感觉到全身冰冷。 “狗日的,这里真冷。” 曾老婆子骂了一声,就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在雪地上,再往旁边一看,她的宝贝儿子胡老六居然也缩在雪地上,还被装在一个麻袋上。 她想要去扶儿子起来,却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 曾老婆子愤怒地大骂:“是哪个狗日的杀千刀的敢踢老子?” 她刚一开口骂,就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曾老婆子全身冰冷,瞬间被冻得浑身颤抖,她抱住双手,正要开口怒骂,就看到沈明珠和沈明书几人。 她指着沈明珠:“沈明珠,你们想做什么?” “儿子,老六,快起来,快起来啊!” 曾老婆子做贼心虚,对着麻袋里的胡老六撕心裂肺的大喊。 胡老六刚被冻醒,就听到他娘的嚎叫声,他刚一抬起头,就看到了披着白色斗篷的沈明珠。 胡老六不敢置信的指着沈明珠: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沈明珠沉声道:“怎么在这里?这不是你去我家偷盗杀人,我来给你们送终吗?” “不,没,没有,我没有去你们家。” 胡老六极力否认,他被沈明珠身上那一股寒气吓得不敢乱动。 随即,他又想到,不就是两个小孩子和两个年轻女子吗?怕什么?他胡老六是谁啊? 他胡老六可是坏事做尽,岂会怕这么小的两个孩子。 嗯,沈明珠的这两个丫鬟长得不错,卖到宜春院去。 沈明珠这个小丫头长得也漂亮,白白净净的,长大一定是一个美人胚子。 要是把沈明珠这个小丫头卖到宜春院,一定能卖更多的银子。 还有沈明书这个小子,长得唇红齿白,可真是好看,卖到州府的小倌馆,一定能卖更多银子。 别跟他提什么身份地位,即使再大的官家小姐,官家少爷,在那个里面去了,也只能认命。 想到此,胡老六一双三角眼里泛着光,似乎沈明珠她们是他的囊中之物。 沈明珠看出了胡老六眼睛里,让人恶心的神情,正准备让云青和云红收拾胡老六,就听她哥说道: “收拾这种令人恶心的废物,别脏了你们的手。” 沈明书的话音刚落,沈明珠就见他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棒,举起木棒就朝胡老六打去。 曾婆子不干了,立马起身过来帮儿子忙,她举起一块石头就朝沈明书打去。 “你这个贱种,竟然敢打我儿子,我今天就打死你。” 曾老婆子还没骂完,就遭到沈明珠一顿毒打。 沈明珠和沈明书两兄妹每一棒都很用力,打得曾老婆子母子俩头破血流,嗷嗷直叫。 曾老婆子两母子想要逃跑,却被云青和云红两人拦住。 沈明珠两兄妹像是打狗一样拦住曾老婆子就打,最后把曾老婆子两母子打得奄奄一息,再也骂不出人了,就连求饶都不行了,这才停手。 曾老婆子和胡老六血糊淋当地躺在雪地上,奄奄一息地朝沈明珠求饶。 他们知道错了,她们是真的知道错了。 可惜沈明珠根本不给他们机会,直接往他们身上倒了一瓶灵泉水,这才对沈明书和云青他们说道: “我们跳到身后的大树上面去,马上有狼群要来了。” 沈明珠的话刚说完,“嗷呜”狼嚎声由远而近地朝这边冲来。 云青和云红看着下面被狼群撕咬的曾老婆子母子,开始还痛苦、惊恐地嗷嗷直叫,后来慢慢失去了生息,直到被狼群撕咬成了碎片。 云青看着狼群留下的残破地尸骨,以及地上鲜红的血迹,心中一凛。 小主子年龄虽小,却手段了得,对待敌人丝毫不拖泥带水,是个狠人。 嗯,以后千万不要惹主子。 沈明书则是欣慰地抚摸着沈明珠的头: “妹妹长大了,终于知道怎么对付敌人了。对付这种人,就要心狠,不要给对方一点可趁之机。” “如果我们不把危险掐在萌芽之中,就会给我们乃至全家留下后患,容不得我们心软。” 云青和云红二人听到沈明书的话,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主子的哥哥才十二岁吧?还是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吧? 我靠,读书人都这么心狠腹黑的吗? 沈明珠见事了,和哥哥一起回了家。 沈家一片寂静,大家都睡得很香。 除了沈明珠四人,没人知道刚才死了两个人。 第二天一清早,胡二丫没有听到奶奶的谩骂声,觉得有些奇怪,跑到曾老婆子的房间一看,床上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想到曾老婆子昨天和她爹商量的事情,又想到沈家的厉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 “哼,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