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芸菀上前来,对着纪茵雪一字一顿说道,“我不会杀了你,我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亲妹妹?杀了,我岂不是道德沦丧不是人了么?” 纪茵雪听着,猛地点头。 纪芸菀此时看后举起匕首,然后便朝着自己的手臂划了一道口子,然后那血立即就涌了出来,纪茵雪看着惊讶万分,纪芸菀却是痛得龇牙咧嘴,但,内心的那股燥热却是降了许多。 纪芸菀笑得残忍,收起匕首,然后便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支瓶子来,将那瓶子打开,将血液灌了进去。 纪茵雪此时看得惊讶,顾不上内心的那燥热,知道自己不能于这南金雪,便死活开始挣扎着要离开,但,纪芸菀已经是一把就扼住她,“想走?是不是太迟了?”说罢,猛地就将那瓶子的东西往纪茵雪的口中灌去。 “我会让你快乐得像是升天,你会享受到南二少给你带来的快乐,他,”纪芸菀回头看了一眼南金雪,发现他已经是挣扎着要起身了。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撕烂。 纪芸菀继续道,“他肯定能够让你欲仙欲死!”说罢,站起身来,然后便要去打开门。 纪茵雪疯了一般,想着要起身去阻拦,那南金雪此时可是一个恶魔一般地走过来了! 纪芸菀一把将她推在地,“你自己种的果,自己吃!”说罢,打开门,想着要离开。 但,面前却是看到一个人,这个才是让自己深深感觉噩梦的人。 是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自己做的事情,他都听到了吗?自己是一个多么卑鄙的人,竟然敢对自己的妹妹下手! 呵呵!纪芸菀心中冷笑,脚步一深一浅地走出来,然后便将门关上去。 纪芸菀此时看着面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看着他。 此时他可以去打开门,然后喊上一些大夫,为南金雪和纪茵雪医治,晚了,就应该是要给南金雪找几个女人,而纪茵雪,要是能成全她心中所想的,就应该找北宫绝世来。 南旭琮双眸幽深,定定地看着纪芸菀,纪芸菀的手臂此时还在流着血,留着新鲜的血液,但,有些已经是开始凝固了。 纪芸菀一怔恍惚,内心又涌上些不知名的燥热来,她不知道纪茵雪给自己打进的那是什么东西那药效,究竟有多重!纪芸菀从心中升出恐惧来。不行,自己不能够委身于任何人! 纪芸菀猛地又抽出那匕首,管他面前的南旭琮在不在,狠心地又朝着自己的手臂划过去。 但,匕首未曾伤到自己的手,就被南旭琮的金丝给打在地上。 纪芸菀大惊,更加恐惧,牙齿猛地就朝着自己的伤口咬去! 南旭琮大惊,脸上都是惊恐“不要!” 纪芸菀咬了过后,抬起头来,深呼吸,“我没时间跟你说。”说罢,就要向前走去,自己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慢慢地熬过这一夜! 南旭琮此时双手紧握,猛地,一拳头就打在那刚刚的门上,那锁,竟然是被他锁上了! 纪芸菀愣了愣,他竟然是成全他们两人么? “谁伤害你,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南旭琮那语气,仿佛是要毁天灭地!没等纪芸菀反应过来,南旭琮已经是用金丝将她卷到自己的身边来。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我不要,我不要!”纪芸菀急了,自己这中的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要,自己不要和他一起,不要在他的面前变得如此难堪如此的那倒不如让自己死去也罢! “芸菀,我喜欢你。” 纪芸菀愣了。 “我很喜欢你。” 那语气,很平稳,很悠长,仿佛是一杯酒,老酒,醇厚,甘甜,润心,醉心。 纪芸菀泪流满面,“我,我你放我走吧!” 南旭琮叹了一口气。 此时龚术从外面上前来,一看到的正是这一幕,他的爷正用金丝将纪芸菀整个人都卷住了,不让她动弹,而纪芸菀的手臂,隐隐的有一些血迹,而她那樱唇,此时沾了血,鲜艳,妖媚。 “不能让任何人靠近这厢房!等到明日辰时初,好好地,请纪府的人来观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赵姨娘来看看,她好儿子干的好事。”南旭琮毫无表情地道。 然后便将纪芸菀整个人都揽入怀中,一同在那轮椅上! 龚术惊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此时却是听到那厢房中,传出一些细碎的不雅声!又看了看面前的这两人,才猜了个大概! “是!”龚术点头,手心也是握成拳头,没想到,连爷喜欢的小姐都敢算计!活该!但,看着此时纪芸菀的脸上越来越泛红,不免的担心。 爷真的该不会和大小姐…… 南旭琮双眸冷冷瞪了龚术一眼,顿时龚术低头,猛地就守在厢房外,两下用功,顿时就将自己的听觉封住! 南旭琮见此,才低头看着面前这娇小的人儿,她此时正在咬着自己的唇,在抗争着那药性! 纪芸菀细细碎碎地道,“救我,救我放开我,放开我!”那意识一直在较量。 南旭琮猛地运气,一手打在轮椅中,顿时,整个轮椅连带着人都迅速地向前划去,快到一道门的时候,南旭琮伸手一掌,那门顿时就打开,两人顿时进入那房中。 连过几个关口,南旭琮已经是带着人到了自己的密室当中。 卷了金丝,已经是将纪芸菀平放到那床上,此时纪芸菀整个人浑身燥热,就像是被煎熬了一般,纪芸菀整个人难受。 但,有时候却又是神志清醒,清醒时,纪芸菀猛地就要咬醒自己,只是,南旭琮怎么可能会让她自残,一下子又将她点了穴,几下金丝打在纪芸菀的几处穴道上,纪芸菀的才慢慢地回神过来,此时看着他。 “你可有方法解掉我身上的药?”纪芸菀泪眼迷蒙看着他,“你有办法的是不是?” “你中的是欲蛊,”南旭琮此时看着她,眼神有些哀怨,“中了欲蛊,只有和男人……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