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不信!” 况拾玖看着对方充满好奇的表情,不禁嘴角抽了抽,要不是怕触犯规则,他真想当场开颅,看看这女人脑壳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再啰嗦,我的枪可不会留情!” 商绿咏自从被大哥背刺,对所有人渐渐失去了耐心,往日遇到烦心事时候的洒脱,如今一旦遇到不顺眼的,都变得极其不耐烦。 “真的吗?我不……” 鲈鱼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看见对方举起青铜枪,冰冷的表情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你休息吧,这局让我来!” 商绿咏见鲈鱼识趣退到一旁,他对况拾玖说道,随后手持青铜枪,大步流星走到决斗场中央。 “都一起上吧!” 对面三个壮汉听了,彼此相视一眼,然后持着各自的武器杀过来,商绿咏冲过去,然而正当观众以为他又把对手打的鼻青脸肿时,他却一改反常,长枪如龙,一招秋风扫落叶,直接把冲锋在前的男人重创,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小腿外翻九十度,痛的直哀嚎。 第二个男人一愣,随之和另外一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击商绿咏,商绿咏毫不在意,他不退反进,下腰滑行从两人刀剑中以鼻尖擦着刀锋剑刃而过。 “啊!” “呜!” 商绿咏从两男人背后出招,出招并不狠毒,没有朝着他们的后脑勺招呼,但是两记重击,一个折了大腿,一个折了手。 “怎么会这样?他们一直下手不是很轻的吗?” “完了完了,他们如果这样下去,那么以后再也没有相对安全的比赛了。” …… 观众席上,犯人们议论纷纷,原本这些天他们看见况拾玖三人上决斗场,出手很轻,输的人身上无非是简单的皮外伤,对于他们而言,打不过也没事,留着相对健康的身体应对下一次的比赛,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然而这一切都变了,预计以后遇见他们和其他对手一样,不是你残,就是我死。 …… “况拾玖!” 半个小时后,况拾玖睡的正香,商绿咏与慕容春晓呆坐着,各自想自己的事情,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况拾玖也被这声音给吵醒。 “嚯——” “呋——” 牢房门口,一股炽热的火焰与一股强风相遇,木头拼搭的牢房门开始燃烧,商绿咏连忙张开护甲,把况拾玖与慕容春晓挡在背后。 “火焰?” 躲在商绿咏身后的况拾玖有点迷糊,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没错,疯狂燃烧一切的火正与呼啸的风形成两个世界,况拾玖两人在商绿咏的保护下,不管是狂风或是火焰,暂时无法对他们无法造成伤害,而正对面的牢房里的犯人遭了殃,两人被活活烧死,还有一个人被狂风吹得难以呼吸,他招架了三秒,最终被狂风吹飞,后脑砸在石墙上,随之昏死过去。 “光执事!” “哈?火焰,光执事?” 双手扒着商绿咏的况拾玖好奇地回头看了慕容春晓一眼,先前他还疑惑——光执事,拥有光的能力,那得多么强?慕容春晓替他解答——那个男人法术是火焰,火焰发光,被人称为光执事。 “噢!” 一个困惑解答了,新的疑惑又生出来,况拾玖不解,自己在第一层时候杀死了拥有火焰能力的怒相须,他的能力复制于韦志良的地魔技【火之印】,难道韦志良在后面被别人杀了?但是按照时间的推算,就算逃离第一层那头到现在,前前后后也没有多少天,而光执事的存在也起码有个十几年以上,难道说他是前些日子才觉醒【火之印】?况拾玖百思不得其解。 “停手了!” 顶在前头的商绿咏突然开口说话,而他也长长呼了一口气,浑身湿透,像刚刚从水里面捞起来一样,两位执事爷。 “抽大烟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是奉命来捉拿夜袭赤城巡逻队之人,你识相点,别拦着我!他,我今天必须带走!” 说话的……一棵一米八高的树,对,是一棵树,虽然和树人一样,但是头顶有一团火在燃烧,显示出他与树人不同,此时他看着86号牢房,他从况拾玖与慕容春晓两人中迅速判断出巡逻队口中的人是谁——正是那个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少年,理由很简单,他手臂上缠着一条不寻常的鱼,多半与巡逻队所说的看见有什么东西张开大嘴巴吞下他们有关联。 “呋——” 高对方半个头的风执事狠狠抽口烟,还嫌不够劲,把雪茄伸到对方头上的火焰里去,等对方察觉到异样,他已经大口吸了两口。 “我知道你很着急,但你先别着急,跟我说说什么情况呗。” “大王子的儿子已死,他连夜查出那个小矮人与他一伙,而且昨晚他还偷袭了巡逻队,新仇加旧恨,今天说什么都要把他带走!” “呋——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气,又不是你死了儿子,我都还没有和你计较你擅自离岗一事,你今天就这态度来跟我要人?你看看这边!” 风执事指了指右手边的牢房,熏黑的牢房里,两具烧焦的尸体正散发着令人恶心的味道。 “他们技不如人!与我何干!” “呋——你这态度,让我很难办呀!” 光执事皱紧眉头,额头上的树皮裂缝处紧紧贴合起来,他头顶上的火焰变得更旺盛。 “难办?要不就别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