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们别放松警惕,越是到了最后,越是要谨慎认真对待比赛!” “是!” 况拾玖四人异口同声回应,随之目送队长胡家鹏屁颠屁颠回到观众席,看着他满心欢喜与冰冷着脸的龙艳里说话。 “阿四,队长……是不是在玩我们?” “我……也有同感!” “队长以前也玩我,但不是这样玩啊,哎……” 李六突然插话令其余三面面相觑,李六发现三人张大嘴巴一脸震惊,忽然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描述方式有误,于是解释:“我说的玩,不是那种玩,你们理解吗?就像男生女生一起玩的那种玩。” 况拾玖三人连连后退,表情就像大白天遇到了妖魔鬼怪一样,惊恐万分。 “咚!” “啊哈!轮到我了!” 李四趁机快步离开,况拾玖和莫离生紧紧挨在一起,李六往他们走一步,他们就往旁边移一步,李六见此,只能摇头作罢。 比赛场上,李四和吴家往面对面站立,两人善使刀,彼此一脸凝重,随着鼓声落下,人在半空飞,刀在风中嗡鸣,对砍在一起,迸射出比打铁花还要剧烈的星火。 “喝!” 吴家往一鼓作气,如狂魔乱舞,盏境的李四虽然境界比对方高,然而面对着狂风暴雨般攻击,李四招架不住,先被对方拿下三分。 “稳住!” 况拾玖三人替李四打气,然而吴家往就像不知疲倦一样,再一次打得李四落花流水。 “咚!” “吴家往击中李四胸口,李四被扣三分!” “怎么会这样?他嗑药了吗?” 况拾玖一脸不解,回想起第一轮比赛,第十三组,吴家往与李五的比赛,吴家往有一定的实力这不假,但是给人感觉就像古惑仔,制敌全凭嘎嘎胡乱砍杀,当时击败李五尚可理解,两人境界不分上下,可是今天面对着高一个境界的李四,怎么会如同嗑了药一样,全然不顾精神力量的加剧消耗,难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简单的道理,他不明白吗。 “对了!他真的嗑药了!” “小六子,嗑药不违规吗?” “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每一届易地之争的胜利一方,老姜叔都会按照个人的实力分发一些奖品,而他在上一届就分得一颗狂战丸。” “咚!” 接下来的比赛毫无悬念,吴家往始终追着对方砍,五分钟后,随着三锤落下,比赛结束。 “第七组比赛结束,吴家往完胜李四,目前东吴队108分,西蜀队94分!休息五分钟,请第八组做好准备!” “小六子!这回他没有什么奖品可以用了吧?” 李六看着莫离生期待的目光,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赛场中央走过去。 “那个,生哥,你觉得他需要奖品吗?” “啊?这……” 况拾玖和莫离生齐齐朝着西蜀队看过去,只见盘腿坐在地上的吕美景左手拿着筷子夹花生米往嘴里送,嘴巴立即悉悉索索,似乎花生刚刚从油锅里捞出来没一会儿,还很烫,吕美景吃一颗花生米,右手抓着竹筒举起,抿一口美酒,好像自己并不是来比赛,而是来秋游一番。 “咚!” “呃……” 吕美景打了个大大的酒嗝,然后在韦志良和吴家花的搀扶下艰难爬起来,走路更是晃晃悠悠,走到半路,忽然停住脚步,转头给正收拾一地垃圾的韦志良说。 “先别收拾了!古有云长温酒斩华雄,今有美景热花生赢……李六!——呃——” 吕良辰蛇形走到赛场中间,他抬头看了一眼神情严肃的李六,不禁哼哼直笑。 “你在笑什么?” “尔等不过是插标卖首,又何必把脖子伸过来呢?” “得罪了!” 李六竹刀平刺,直取对方首级,吕美景不慢不急弯腰,抬手隔空倒酒,竹刀从对方小臂与胳膊的三角形穿过,刺了个空。 “着!” 李六横扫,然而吕美景松开手,手掌险之又险与刀锋只差半公分贴合而过。 “咚!” “吕美景击中李六胸口,李六被扣三分!” 吕美景左手高举着竹筒往嘴巴倒酒,倾倒的酒如筷子大小,丝毫不差全都落在舌头上,正如宋代欧阳修笔下的卖油翁,精准倒入口中,而右手所持竹刀,平直且稳,点在李六的胸膛上。 “咚!” 第二回合,李六再度先行一招,然而吕美景就像开了天眼一样,数次头也不回,左手抓着竹筒细细品酒,右手持着竹刀在后背抵挡李六的进攻,李六进攻越来越着急,奋力的横扫,吕美景下腰,刀尖顶着地面而躲开,刀气溢出,朝着主席台奔去,胡冠军踏步向前,一拳把刀气击碎,炸起一朵灿烂的绿色烟花。 “小朋友!悠着点!” “胡老弟,何必介意,等会儿比赛结束,我们去剑痴那喝个不醉不归!” “好,好,好……” 胡冠军说第二个“好”字时候,声音低了一半,到第三个“好”字,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得见,他又想起,那个天地间最洒脱飘逸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