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队的成员们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省长,您所说的‘救该救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们的眼神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赵允瀚环顾四周,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提问,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曾经在一次会议上明确表示过,这场天灾将会演变成末世,绝非一句玩笑话。而且,我也曾警告过大家,这场天灾并不会轻易结束。” “这意味着,我们必须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感染者的变异速度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它们越来越强,而我们的力量还远远不够。” “刚才我说过,从今以后大家面对的不止有变异人,变异动物,变异植物,还要面对普通民众。作为军人,保家卫国是你们的责任和使命;而作为省长,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同样是我的责任和使命。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要牢记这一点。” 赵允瀚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视了一圈眼前的年轻战士们,继续说道:“但是,我希望各位在帮助普通人的时候,能够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要被他人的道德观念所绑架,更不要轻易做出无畏的牺牲。” 他顿了顿,语气严肃地说:“说白了,你们只是战士,不是上帝,救不了所有人。” 他无法向这些年轻的战士们透露太多关于未来的事情,因为那只会让他们感到恐惧和绝望。 但他希望通过自己的话语,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个充满危险和挑战的世界里,善良和正义固然重要,但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被他人利用或伤害。 赵允瀚停顿了一下,说道:“同志们,你们记住一句话: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们不能丢失做人的本心,但同时也不能有一颗圣母心。回去之后,如果有人想要加入异能队,可以来找我报名。”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着他们的决心和勇气。 这些年轻的战士们都是夏国的未来和希望。 他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勇敢的心,愿意为国家和人民付出一切。 可他却没法告诉这些年轻的战士,有一天会发生人吃人的现象,有一天为了一些吃食,他们很可能会被身边的人背叛……这些事情太过残忍和恐怖,他不想让这些年轻人过早地背负如此沉重的负担。 但他相信,只要他们始终坚守内心的信仰和原则,就一定能够度过重重难关,千帆过尽终不悔,万舸争流我自强。 车辆继续行驶着,向着市政大厅的方向前进。 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们需要面对的挑战也会越来越多…… 苏逸尘带着特战队员穿梭在城市的每一处,每天在与‘活死人’的打斗中实力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哥,姐之前不是说过,这些个鬼玩意儿得等到夜幕降临之后才会开始闹腾啊!可这天都还大亮着呢,它们咋就冒出来啦?” 电话手表那头,苏炀那既兴奋又略带几分紧张的嗓音清晰地传进苏逸尘的耳朵里。 这几天不止苏炀发现了,他也发现了,原本这些怪物确实要晚上才会出来行动,可这一次,这些怪物白天也开始活动了。 通过小小的屏幕,苏逸尘清清楚楚地瞧见了好几个面容惨白如纸、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双眼空洞无物却又弥漫着浓烈兽性的感染者。 此刻,时间才刚刚走到下午两点多,但情况却显得格外诡异。 苏逸尘心中涌起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这些怪物也发生了变异?这个想法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 视频中呈现的场景令人胆寒,那些狰狞可怖的怪物在画面中肆虐,而背景则是纷纷扬扬、漫天飘舞的鹅毛大雪。 这样的景象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无比诡谲阴森的氛围。 苏逸尘当机立断,对着通讯器下达了紧急命令:“所有队员注意,可能感染者已经发生变异!务必提高警惕,切勿单独行动,可以直接击杀,不用留活口!”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收到!” “收到!”…… 通讯器那头,一声声干脆利落的“收到”接连响起,此起彼伏。 每一声回复都代表着他们对任务的重视和对战友的信任。 苏逸尘带领着自己的队员匆匆赶到现场时,几个特战队员此刻正被一群感染者包围着,他们正在与一大群面目狰狞、行为怪异的感染者展开殊死搏斗。 苏逸尘根本来不及询问为什么突然间会涌现出如此众多的感染者,且都是极具攻击性的,毫不犹豫地下令让跟来的队员迅速投入战斗。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入战圈,指尖的亮光犹如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利刃,每一次挥砍都精准无比地击中那些张牙舞爪的感染者要害部位。 不远处的战斗映入了苏逸尘的眼角余光,他的手指犹如灵动的舞者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转动了一个角度。 与此同时,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从他的指尖喷涌而出,仿佛宇宙间最璀璨的星辰汇聚于此,瞬间凝结成为一把锋利无比的雷刃。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雷刃之上骤然迸射出一道惊心动魄的雷电! 这道雷电宛如一条狂暴肆虐的巨龙,张牙舞爪地冲向那个正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阵阵咆哮声并企图扑向一名队员的感染者。 其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其威力之大,足以斩断世间一切坚硬之物! 只见苏逸尘的另一只手轻轻一挥,无数道细密的闪电便如蛛丝般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遮天蔽日的雷网。 这张雷网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从天而降,将那些可恶的敌人牢牢困在了一片电闪雷鸣之中,使其完全无法动弹分毫。 眨眼间,那几名正在朝前冲的感染者,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这股雷霆之力狠狠地劈成了一具具黑漆漆的焦尸,散发出一股股浓烈刺鼻、令人作呕的烧焦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