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找得到呢? 尽管阿宁一直努力和各个通讯社联络,可惜依然收效甚微。 对方一得知这孩子,竟然都已经丢了十五年。 立刻就兴趣平平,明显没有将阿宁的信息放在心上。 忙活了半天,依然没什么消息,阿宁不免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阿坚走了进来。 “哎,电报发的怎么样了?” 阿宁看着阿坚赶紧问道。 “差不多,全中国有电报的地方都知道我们替人找儿子的消息了!” 阿坚自信的说着。 “那就太好了!” 阿宁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毕再次坐回桌子旁,又开始积极的和其他通讯社联络。 看到阿宁这么忙碌的模样,阿坚有些担忧的劝慰道。 “阿宁差不多全国有通讯社的地方你都打过了,休息一会儿吧!” “我只想尽快找到田大福,不如我们找到外国通讯社去吧,他会不会到外国去呢?” 阿宁转念一想,却一脸欣喜地提议道。 阿坚闻言无奈的叹叹气。 “我看不用了,世界这么大,那而且那个田大福的资料又这么少,这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还有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我想找到他的机会真的是很渺茫!” 阿宁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却并没有劝住阿宁,阿宁反而再次坚定的说道。 “越是机会渺茫,我们才越是要努力去找。你知不知道这是我们建立声望的好机会,如果成功的话,一来我们可以为福婶找到儿子,二来可以打击伏羲堂那帮神棍,一举两得,我们不能放弃!” 一想到可以借助这个机会,一举两得,对自己而言简直就是个大好的机会。阿宁立刻就斗志昂扬,仿佛看到了自己找到福婶儿子的那一天。 阿坚闻言,心里很明白,眼前的安宁又钻了牛角尖,以她的固执的模样,根本不可能会放弃的。 一时之间,阿坚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脑袋,无奈的看着她。 而此时的阿宁却再次转身,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之中。 并没有将阿坚的话放在心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合兴楼里。 四喜依然穿梭在人群中,热情的售卖着自己的早点。 阿初却早早的就来了,正和福婶坐在一起,写写画画着什么。 阿珍不解的上前去看着两人。 阿初烦躁低着头。地将手里写到一半的纸,揉成一团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了走上来的阿珍身上。。 “对不起,你站远一点,要不然也不会扔到你了!” 阿初一看自己刚才的纸团竟扔,到了阿珍,虽然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是心里的烦闷不减反增。 连忙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画的人,不由得看着福婶再次问道。 “大婶,你再认真看清楚,这张呢是我完全按照你的意思画的,应该很吻合了!” 原来阿初是在画福婶儿子的画像啊! 福婶也低头看向阿初手里的那张画像。 可一看却立刻一脸焦急的纠正道。 “不是啊,他的脸不是方形的!” “不会吧?” 阿初不确信的反问了,回去。 “真的一点都不像...” “还不像?”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头,开始钻研着手里的那张画像。 “福婶,你不要这么无精打采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来喝口茶吧!” 四喜见状,连忙走了上来,一脸欣慰的安慰福婶。 “谢谢呀....” 福婶感激的答谢。 “来吃个包子。” 阿珍也立刻拿过一个包子,献殷勤似的递到了阿初的手里。 阿初眼下正烦闷着,看到两人在自己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 立刻就蹙眉说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让开点,一会儿我再陪你们聊天啊,乖..…去吧!” 说着就将四喜和阿珍赶了下去。 再次低头簇眉看着手里那一张画像,开始东一笔西一笔的描绘着。 “第二大弟子,那天你不是拔了我的头一撮头发吗?说是拿去作法,行不行啊?” 福婶看着阿初,想到他可是伏羲堂的第二大弟子。 那一天,还有他将自己的头发拿去时,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连声问道。 “行,怎么不行?是这样的,如果有个样子让太上老君看看的话会更好!” 被问中了心事,阿初连忙灵机一动开始解释。 他可不能让福婶知道,自己不会用金盆大法。 这样的话那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甘田镇的大街小巷上。 阿初拿着手里的那张画像,在街上焦急的询问着众人。 可是他才一将手里的那张画像递给一个大伯,询问他是否认识画像上的人。 那大婆低头打量了一眼,却一脸迷茫的喃喃自语道。 “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初一听心中不由得窃喜。 连忙焦急的问道。 “你见过,不过这是他十五年前的样子,他现在应该有.…有..有..二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