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以为捉到猛料,连八卦标题都拟好了:胡蝶深夜密会美男,疑与苍龙太子爷情海生波!他打算跟一下沈沁,挖挖对方底细,却被人一把堵住。 阿力将照片毁个干净,无视对方抱头痛嚎。 他很斯文,只是晃了晃拳头,阴冷冷警告:“照片里那帅哥,不许你骚扰他!这次只是警告,再有下次,把你胳膊卸了!” 沈沁思忖再三还是给阿力打个电话:“帮我转告你们苍总,不要欺负女人!” “好的,沈助理。” 沈沁只是说一句,也不以为一定奏效,谁知很快胡蝶又上门。 “沈总,谢谢你!” “?” “我的危机解除了!戏能继续拍,代言也能签,我知道这都是沈总的功劳。我这厢登门求助,那边禁令就解了,沈总,您真有能耐!” 是吗?沈沁有点懵,我这么能耐?还能左右娱乐圈?我咋不知道呢? 沈沁近来被迫和安彦臣“亲密无间”。安彦臣每天车接车送,但凡沈沁是个姑娘,任谁看,安总也是男朋友没跑。 耳闻孙奇已经“伏法”,沈沁试图和安彦臣讲道理:“可靠消息,那人已被收拾,不可能再来找死。安总,你劳苦功高,先撤吧!” “你就这么烦我?”安彦臣执拗起来也很要人命,“我每天接送,你多省心!还少开一辆车,节能环保。” 沈沁使出杀手锏,“你没发现,只要你靠近我,我就有血光之灾。你就跟开了光似的。” 是吗?安彦臣回想当初,不免有几分动摇,“咱俩是不是没测过八字?要不,我去庙里走走,去去负能量?” 随便说说还当真了!沈沁嘴上却说:“要的,去,赶紧的!” 安彦臣这几天不来了,沈沁嘀咕:还真去消磁场了?早没想到安彦臣信这个,这下好办了! 大晚上,沈沁单室套小房子的小门户被敲的咚咚响,沈沁猫眼一瞅,急急忙忙开门,陶碗一脑袋砸进来。 “怎么了这是?”沈沁一把扶住莽撞的姑娘。 “沈沁,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陶碗脸上泪痕未消,沈沁纳闷,这又是哪出啊,一天天的不消停。 “我哥他、他……” 安彦臣?沈沁心里一咯噔,莫不是真开光了?难怪这几天都不见人。 “你哥怎么了?出什么事?受伤没有?” “没有没有,他人没事,好好的。” 那你哭个屁啊!沈沁吐槽。 “是他的公司,他公司出事了!” 安彦臣什么命啊,怎么公司老出事? “到底怎么了?慢慢说。” “他的公司被人攻击,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我只知道很严重很严重,对方是、是苍焱!” “……”妹妹,你为啥不能一句话说清楚? “我简直不敢相信!苍焱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攻击安家?安家和我家一损俱损,我们很多项目都是绑定的! 我爸爸想找苍焱理论,谁知却被他轰出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两家交好,他对我父母都很客气很礼貌的! 我不信,我不信他会对付我们家。我就去找他,可他、他竟然凶我!呜呜呜——” 他凶你不是家常便饭吗?沈沁又吐槽。 “他以前虽然嘴贱,可都是闹着玩的,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对我凶,我们经常拌嘴。可这次不一样! 他看我的眼神好陌生,他凶我的语气好冰冷,他让我滚!沈沁,他让我滚!呜呜呜——” 看来小仙女是真伤心了。 “他变了!变得好陌生,我不认识他了!我们从幼儿园就认识,一起打打闹闹到现在,这么多年交情,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呢!” 这个未婚妻的头衔真不算啥,屁都不是,妹妹。 “安家、我家,好多项目都是共同投资的,他从中作梗,硬是让项目进行不下去,可我爸爸说,这样他们苍家也要砸很多钱!我不懂,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究竟是做什么? 我不擅长商战,我哥和我爸焦头烂额,我又帮不上忙,苍焱一点面子都不给,我该怎么办?沈沁,我该怎么办?” 陶碗说这么多,沈沁总结一下就几句:安、陶两家在一条船上,苍家用自己的船去撞这条船,撞翻了,自己也得完蛋,只有疯子才这么干! “我爸爸经验老辣,可他也看不懂苍焱想干什么。我更不懂,攻击我们两家,只会令苍龙元气大伤,无利可图的事情,他干什么呢?” 难怪安彦臣这几天销声匿迹,一个电话都无,敢情又遇大危机了。哎,沈沁很不想吐槽,这个安彦臣可能真是开了光后投胎的,一个霸总整天焦头烂额。 不过沈沁现在可笑不出,他安慰陶碗几句,说自己先了解一下情况,再想想办法。 沈沁哪有什么办法?人家豪门霸总都搞不定的商战,他一个小公司的小经理能做什么? 不过他有嘴巴,他直接去问。 三天两头往苍焱别墅跑,沈沁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可他没办法,陶碗都哭到门上来,他总要问个清楚。 畅通无阻,没人拦路,哪个保镖见了他都客客气气。 苍焱毫不意外,“学长,你哪次来不为别人就好了。” 不为别人我就不会来! 沈沁懒得废话,“你究竟想干什么?” “此话从何说起呀?” “行了,别装了。陶碗找你了吧,就算你鬼迷心窍,也别冲她发火!你凶她干什么?且不说你们多年交情,她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跟你说了,别欺负女人!” “她现在跟你比跟我还亲,什么都跟你说。是不是又抱着你哭?” “少扯这些!你现在是无差别攻击呀!之前对付鱼家,这才消停几天,又搞什么?陶家父母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吧,你攻击陶家,你是有大病吗? 业内都知道你们两家交好,甚至有可能结儿女亲家,你搞这么一出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你猜。”苍焱吊儿郎当,整一个油盐不进。 “我猜个屁!”沈沁忍不住爆粗口,“是因为安彦臣吗?是不是因为他?” 沈沁一时真想不到其他可能,苍焱想搞死安彦臣应该也不是一两天了。可之前也没见他攻击陶家,怎么一年后的今天,反倒变本加厉一竿子打翻呢? “如果我说是,你能不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