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江湖之人有什么区别?现在你们两个落在我手里,还不是要看我的脸色行事。现在我就问你们几句话,回答的让我满意我就放你们离开,绝对不会难为你们。” 阿雄冷哼了一声:“我们两个不过是沈先生的保镖而已,太机密的事儿根本不可能知道,只怕是不会让田老板满意!” “这事由我来判定,我就问你,姓沈的派你们两个过来,想干什么?这是第一个问题,要实话实说,不然的话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沈先生今天晚上被你气的够呛,想让我兄弟二人找机会修理你一顿,只是没想到你很厉害,我兄弟儿子认栽!” “我不过是找他帮个小忙,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反倒过来打我,天底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那好,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监控室在什么地方?晚上一般有几个人值班?” “你想晚上回去偷偷的看监控?田老板,这根本不可能。因为一到夜晚,监控室的门是从里面关的,没有沈先生的吩咐,任何人不能出门,也不会放外人进入,我觉得你们有机会。再说,再说酒吧里的保安措施十分周到,想人不知鬼不觉进入监控室,绝无可能。” “我当然不信,如果是你们两个呢?你们经常跟在沈先生身边监控室的人应该认识吧?难道你们的面子他们也不给?” 田有根的话让阿雄大吃一惊:“你想让我帮你,查看资料?不,我不会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俗话说出门在外千里求财,如果我出钱,让你帮我查找资料,也不肯帮忙吗?” 阿雄狠狠的看着田友根:“你知道我们老板最恨的人是谁吗?不是仇人,也不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而是吃里爬外的人,你想让我做这种自断后路的事吗?根本不可能!”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帮我,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田有根的语气中透着不善,夜色中看不清表情,不过,阿雄闻听此言,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个姓田的怎么给人一种阴森可怕的感觉? 想到这里,顽固的摇摇头:“如果我是你的手下,为了一点利益就出卖了自己的老板,你也不希望我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吧?” “想不到你还是一个很有底线的人,我倒是有点小看你。好吧,你既然不愿意帮我的忙,那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说吧,想让我怎么处理?是住一个月的医院,还是住两年的医院?你自己选!” 田有根说到这里,拿起地上的短棒,这是对方刚才掉在地上的,应该是酒吧里发给他们的防护装备,看上去短小精悍,还带有各种小功能,刚才的手电光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姓田的,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实话告诉你,我们老板在本地有很大的势力,你一个外乡人,胆敢伤害我,事后,无论你跑到哪里,你别想得到安生。来吧,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你随便下手吧,我绝不怪你,因为你落在我手里也是同样的结果!这大概就是命吧!” 天有根,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原来,沈先生的想法跟我是一致的,他也想看着我住院,是不是?看来我们的想法还真是不谋而合,怪不得刚才你说我是江湖之人,仔细想想,还真有点道理。” 短棒的一头比较尖锐,天佑跟拿在手里笑着来到跟前,左右打量了一下,然后不小心落在对方的脚上,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对不起,我刚才失手了,没想到你们手里的这个小玩意还很厉害,是不是很疼啊?告诉我,你叫什么?” 阿雄忍住疼,狠狠的瞪一眼:“老子叫阿雄,有本事你再来一下,要是吭一声,我跟你姓。” “果然是条汉子,我刚才不是向你道歉了嘛,真的是不小心掉在你脚下的,因为我这个人,从来不用东西打人,想让你说话,我的手段多的很,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的手段?” 这句话刚出口,就感觉面前冷风一过,脑门儿上已经被对方重重的按上一掌,两眼一翻,这一次终于瘫倒在地,失去知觉。 田有根觉得阿雄不好对付,拐过头来,又把阿文从草丛里摘了出来,点醒对方:“怎么样?我们刚才的对话你也听说了,你是不是也想像阿雄一样变成哑巴?” 阿文在草丛里躺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浑身上下已经爬满了蚊虫,此刻恢复了说话能力,心理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点畏惧,沉默了一下,然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要知道阿雄的情况,你要是敢伤害他,我什么事也不会帮你的!” 田有根一听有门,看来这家伙不像阿雄那么难说话:“我只是把他打晕了,不想让他听见咱们之间的对话。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文,阿雄是我表哥,我们两个从小玩到大,感情很好,所以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然的话,哪怕是你再厉害,我也会跟你死磕到底,绝不妥协!” “你们两个现在在我手上,有必要说谎骗人吗?只要你们两个满足我的愿望,事后必有重谢。其实这件事对你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知道那两个人的真实姓名和地址,按理说这对你们酒吧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害,我很纳闷,为什么沈先生不肯帮助我呢?” 阿文哼了一声:“无亲无故的,凭什么帮你?再说你一个外地人,突然间上门提出要求,在我们看来这是很无理的举动,不当场把你撵出去,就算是不错了。还想让我们帮你,可能吗?” “嗯,你说的不错,那你现在能够答应我的要求吗?” 阿文低头在犹豫,过了好一会儿说道:“我跟你没有打过交道,不知道你的为人如何?可是我相信在江湖上也是讲信义的,事后你不会过河拆桥,让我们兄弟俩在这里声名狼藉,连个落脚之处也没有?” 田有根郑重的保证:“这件事只要你们不说,我这里没有出卖你们的理由。再说我是外地人,不可能在这里久待,事情一了,我立刻走人,到时候有谁知道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呢?” “我需要五万块钱。” “最多给你一万。” “一个人5000,你觉得我们会做吗?”阿文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