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兵,来自白欧坎纳逊·玛希娜瑞文明的机械生物兵器】 【只为将异星生命全部驱逐出去,一个不留,他们舍弃了血肉之躯】 【而在最后一位男性机兵死去后,少女机兵成为了权贵们争权夺势的工具】 【前线紧张的战局让战士们根本无法考虑杀敌以外的事情】 【直到王座崩塌,文明覆灭,机兵们仍在对抗异界侵略者】 [属性:一般、钢,特性:正义之心] “你……是谁?” “为什么,生命波动明明是人类,却偏偏有着异界生命的气息,甚至和异界生命为伍。” 领头的机兵发出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但能听出声源确实是少女音。 说实话,如果不看那裸露出的白里透红的皮肤,向树根本看不出来面前这些机兵其实是女性。 她们几乎全身都被金属包裹,过于厚重和高大的外骨骼装甲很难看出里面有个女生。 向树看向自己的右肩,拉鲁拉斯摇了摇头,她并没有感受到恶意。 “我是被别的存在送进来的,在我原本的世界,我确实属于人类。” “真话。”一旁稍显娇小的机兵如是说道,她的外骨骼装甲并不厚重,相对于她的同伴们来说,稍微显得偏向女性一点。 向树稍微挑了挑眉,能测谎的话,那说话要注意点了,实在不行就只说部分真话。 “至于你问我为什么和异界生命为伍,她们三个是我的朋友,救过我很多次,所以我和她们在一起行动。” “她们?”领头的机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原本毫无感情的机械音似乎稍微带了点人味。“由衷的祝愿你,不要死在她们面前。” “额……谢谢?”这应该算是祝福吧,应该是吧。 “不客气,下一个问题。”不知为什么,围着向树和宝可梦们的机兵们也不似一开始那么紧张,“你,见过其他人类吗?” “见过吧,不过我单方面认为他应该和我类似,是异界人类。”想到卡尼略,向树略微有些心虚,虽然他的死和自己无关,但由于向树并不知道诱食剂的事情,所以对于没能救人还是带些遗憾的。“本地居民,大概没见过。或者说他们像你们一样,也改变了样子,我没认出他们是人。” “明白了,下一个问题,你还能回到原本世界吗?” “或许可以,所以我正在努力。”毕竟不努力坚持到游戏结束是会死的。 问完了话,机兵们安静了下来,寻了一处就地坐下。 向树见状,稍微松了口气,虽然从拉鲁拉斯那提前得知了这些机兵没有恶意,但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找了块大石头靠着,水伊布伸出爪爪揉了揉向树的脸。 “Sho~”(没关系,就算她们想要伤害Master,也不可能越过我们攻击。) 虽然没听懂,但不需要拉鲁拉斯的翻译也能知道,水伊布这神气十足的语音显然是在说“我保护你”之类的话。 “不愧是我家水伊布,真厉害。”把趴在腿上的水伊布抱起,揉了揉她的脑袋瓜,随后就感受到头顶沉重了不少,还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Nya!”(也不会越过我的。) 向树哑然一笑,拎着后颈把头顶的新叶喵拿下来,挠了挠猫下巴,“新叶喵当然也很厉害。” 这可把新叶喵牛X坏了,叉会儿腰。 随后把两只前爪的肉垫贴在向树脸上,涂抹带着青草芳香的油脂。 反正这些油脂到时候会自己挥发掉,向树也就没有清理。 把新叶喵送回头顶,向树就发现拉鲁拉斯似乎一直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虽然眼睛被头发盖住,但那火热的视线还是令向树无法忽略。 倒不是向树更偏爱新叶喵,他平等的爱着自己的每一只宝可梦,而是拉鲁拉斯的情绪更稳定些,要是先去安慰拉鲁拉斯再去安慰新叶喵,那估计新叶喵又会生气,虽然挺好哄的。 毕竟新叶喵也就偶尔会服一下水伊布,大部分时候她连向树这个主人都想踩在脚下(物理)。 “当然,拉鲁拉斯也很棒哦,你可是我唯一一只超能力系的宝可梦,很多时候都要靠你才能赢的。” 看得出来,拉鲁拉斯的心情很好,连头顶的触角都更有光泽了。 不远处的机兵们听着向树一行的对话,神情有些恍惚。一部分机兵展开外骨骼装甲的夹层,从里拿出了泛白的,根本看不清内容的照片,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 仅剩干枯的花梗的花、白化且破碎的电影票、戴在手上根本取不下来的金属环、碎成好几段的项链、生锈的手铐碎片、碎裂的眼镜、在神社祈福得到的早已掉色了的御守、写了无法辨认的名字的气球碎片、一枚磨损的已经看不见上面文字的棋子、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骨骼标本、破碎的琥珀、一张奇迹般被保存的很好的体检报告…… 但更多的机兵根本找不到可以用来回忆的物件,因为不见了。 幸好,自从她们自愿被改造成机兵后,那早已被舍去的泪腺已经不会使她们流泪了。 其实流泪了也没人看见,她们整个头部都被头盔和面铠遮挡着,浑身发抖也可能是在笑呢。 “Ral?”(咦?)拉鲁拉斯总觉得周围似乎有很多情绪,但当她想仔细感受的时候,那些情绪又都消失了。 “怎么了吗?”见拉鲁拉斯这段时间似乎总是突然发愣,向树不免有些担心。 “Ral~”(我好像又感受到了奇怪的情绪,但那些情绪不见了。) “或许是这附近有什么能压制你感知能力的物件在,毕竟你升级之后感知程度会变强,那就不是你的问题。”向树见拉鲁拉斯似乎有些情绪低落,赶忙安慰道。 虽然向树是瞎猜的,但事实确实如此,为了防止突然的情绪失控影响战局,机兵们的外骨骼装甲的头部都有会释放强制镇定电波的装置。 平复了情绪后,机兵领队走到了向树身边,“你,原意听我讲个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