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听了,却只是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她上下打量了那女生一番,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是吗?我看可未必哦。 就你那挎着的所谓名牌包包,走线歪歪扭扭的,五金件的色泽也不对,logo的刻印更是粗糙得很,怕不是从哪个假货市场淘来的便宜货,还在这儿显摆呢,也不嫌丢人。” 姜昭的这一番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宿舍里炸开了。 那名牌女生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慌乱,随后又被愤怒所取代。 她指着姜昭,气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你胡说!这明明是我在专柜买的正品,你懂什么,穷酸鬼还敢在这儿乱说话!” 姜昭却依旧镇定自若,她挑了挑眉毛,不紧不慢地回应道: “哦?是吗?那你敢不敢现在就拿着这包去专柜验一验呀,要是真的,我给你当众道歉,可要是假的……哼,你可得好好给我们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拿着假货在这儿装大款,瞧不起人呢。” 此时,林悦和苏瑶也回过神来,她们看向姜昭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佩。 原本憋在心里的那股怨气也因为姜昭的这番反击而消散了不少,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向名牌女。 姜昭那一番犀利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了名牌女的要害。 只见名牌女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那原本还透着傲慢与不屑的双眼,此刻已满是气急败坏的神色。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想要开口反驳,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半晌只能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 “你……你……” 那指着姜昭的手指也在不停地抖动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因为过度的愤怒而折断。 名牌女狠狠地瞪了姜昭一眼,那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姜昭生吞活剥了一般。 随后,她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猛地转身,大步朝着自己的床铺走去。 她的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将地面跺得“咚咚”直响。 在经过林悦和苏瑶身边时,她还故意用力地撞了一下林悦的肩膀,把林悦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她气呼呼地爬上床铺,动作显得格外粗鲁,全然没有了刚进宿舍时那故作优雅的姿态。 在上床的过程中,她的名牌外套被床沿勾住了,她也不顾及,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那昂贵的外套竟被扯出了一道口子。 可她此时也无暇心疼,只是把外套胡乱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双手抱胸,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 “哼,等着瞧,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那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仅没有让姜昭感受到威胁,反而让她笑出声来。 第二天大学的课程正式拉开了帷幕,教室里坐满了怀揣着梦想与期待的莘莘学子。 姜昭早早地来到教室,挑选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上课铃声响起,姜昭便迅速进入状态,全神贯注地听着老师的讲解,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着重点内容,时而微微点头,时而皱眉思考,那认真的模样让教授都忍不住侧目。 毕竟刚刚脱离了高考的高压环境,很多人都开始了放羊模式,以为上了大学就解放了,即使在清北逃课的学生依旧不少。 就比如姜昭寝室的名牌女生刘茹,最初几次上课她还会勉强出现,可每次都是踩着上课铃,慢悠悠地走进教室,然后一屁股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满脸的不耐烦。 没过多久,她逃课就成了家常便饭。 经常是上课时间到了,她的座位上空空如也,同学们对此也都习以为常了。 偶尔她来上课的时候,也完全不在状态,不是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就是在下面偷偷玩手机,对老师讲的内容充耳不闻。 有一次,老师在课堂上进行突击小测验,同学们都在认真答题,教室里只听见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姜昭从容不迫地思考着每一道题,快速而准确地书写着答案。而刘茹呢,看着试卷上的题目,却是一脸茫然,她东张西望,试图从周围同学那里寻找答案,可大家都在专心答题,没人理会她。 最后,她索性把笔一扔,趴在桌子上,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这样的环境下像是姜昭这样认真的人就格外珍贵。 但是让姜昭没想到的是,刘茹所以成绩都不行,偏偏在数学上面特别有天赋。 数学竞赛的报名名单公布出来后,姜昭和刘茹赫然都在其中。 刘茹看到姜昭的名字也在名单上,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毒,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径直朝姜昭走了过去。 “没想到你也报名了那个数学竞赛呀,怎么,就凭你也敢去凑这个热闹?” 姜昭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淡淡地回应道: “我为什么不敢?参加竞赛本就是为了提升自己,检验学习成果。” 名刘茹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胸。 “提升自己?就你?” 她故意上下打量了姜昭一番,眼神里满是轻蔑。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出身,每天就知道死读书,能有什么出息。 我可不一样,我就算不怎么学,也比你强多了,毕竟我可是有名师家教从小悉心教导的。 这次竞赛,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你远远甩在后面吧,到时候可别哭鼻子哦。” 姜昭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知道这刘茹还在记恨上次在宿舍被自己揭穿包包是假货的事情,所以此刻才会如此变本加厉地来嘲讽自己。 “竞赛靠的是实力,不是靠嘴上说说。你要是真有本事,那就赛场上见真章,现在在这里说这些空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名牌女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这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嘲讽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丝毫没有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