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燕缺出面</P>
听了自家师傅的话之后,范闲忍不住有些失望,可是他也知道,自家师傅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是不适合出面。</P>
看着自家徒弟陷入了沉默,费介忽然道“徒弟,你当真想要救那个滕子京?他对你当真那么重要吗?”</P>
“师傅,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再说他之所以会有现在的遭遇,也是因为我得罪了人,所以他才会?”范闲道</P>
“你呀,罢了罢了,既然你非救他不可,那你就去皇家别院吧,现在能帮你的人,就只有燕缺了。”费介道</P>
“你说什么?师傅我没听错吧?您让我去找燕缺?这,师傅,我现在躲他都来不急,您却让我去找他帮忙救人?”范闲一脸不敢置信的道</P>
“没错,就是去找燕缺,他是守备师副统领,虽然从来没有正式上任,可官职就是官职,还有啊,你去了之后就说我让你去的。”费介道</P>
“什么?师傅,你难道要?不行,这也太可惜了?不行不行。”范闲一听这话,哪里还不明白自家师傅的意思。</P>
“行了,不过就是个人情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去吧去吧,别在这烦我了,前几天忙得要死,你让我好好歇歇。”费介摆摆手道</P>
范闲听后新里很是感动,于是行礼后就退了出去,费介看着范闲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P>
站在皇家别院门前,范闲很是尴尬,他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和燕缺得第一次见面,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P>
不过为了滕子京,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了。</P>
守门的军侯一听是范闲来了,而且还是来找燕统领的,那自然是不敢怠慢,赶忙把人领进别院,安置在了门房。</P>
然后快步去了前厅去找燕缺,当燕缺得知范闲来找自己后,也算是一愣,随后道“你是说范闲来找我?人在哪呢?”</P>
“范公子,这毕竟是我的家事,您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能拖累您,所以,所以?”滕子京道</P>
可实际上他就是老鼠进风箱,两头受气,这京城但凡是个有身份的,他是谁都不敢得罪。</P>
此时的梅执礼,内心就别提多闹心了,这别人看着他,都满是羡慕,毕竟是堂堂的朝廷三品大员。</P>
“也罢,反正这债早晚要还,不过你回去告诉费介,这人请我可以提前还给他,但是这病要是有什么问题?那可别怪我!”燕缺沉声道</P>
范闲只感觉一股杀气袭来,他知道燕缺不是说笑的,要是真的出了问题,他绝对会杀人。</P>
此时的郭宝坤,经过了几天的休养,已经好了不少,见自家父亲来了想要挣扎的做起来,不过被郭忧之给制止了。</P>
郭宝坤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对呀,自家可是长公主的人,那燕家兄弟可是长公主养大的,怎么可能是他们呢?</P>
“回伯爷的话,小的把人安置在门房了。”军侯躬身道</P>
“嗯,把人请到前厅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燕缺道</P>
军侯听后就转身离去,没多久就把范闲带到了前厅,而此时的燕缺已经在这里等他了,见他来了,便仔细打量了起来。</P>
赵武知道滕子京不能去别院,所以直接来到了范家,让下人去找范闲,等到范闲出来后,赵武道“范公子,人已经送到,先告辞了。”</P>
“郭宝坤根本就不可能动手,因为,因为他喜欢的是瘦马。”范闲道</P>
“啊?那,那怎么办?我妻儿她们?”滕子京追问道</P>
“额,平远伯,您还没有问我,要救的人是谁呢?”范闲道</P>
“哼,你要救的人,不就是鉴查院四处那个叛徒吗?除了他难道还有别人吗?安心回去等着吧。”燕缺说完直接起身离去。</P>
而此时的赵武也已经回到了别院,把事情和燕缺说了一遍。</P>
“你放心,我之前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提前布局等我,你现在好好待着,我这就去鉴查院一趟,我没回来之前你哪也不许去。”范闲道</P>
“范公子,要不然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既然有人提前布局,我担心?”滕子京听后有些担心的道</P>
“还是别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身上还有鉴查院的通缉呢?你跟我一起去,那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口?”</P>
“你放心吧,有我老师在,鉴查院现在没人能够动我,这次去鉴查院,其实也是去和我老师说一声。”范闲道</P>
滕子京听后也就不再说话了,范闲见状也不耽搁时间,马上就出了门。</P>
结果这人才刚要来没多久,燕家又找上门来了,这滕子京到底是个什么人,怎么什么不相干的人都想要他啊?</P>
而真正该出面的鉴查院,却始终是不闻不问,这未免也太奇怪了些。</P>
而这时候的范闲,已到了鉴查院,并且直接来到了三处费介的房间。</P>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梅执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一劫终于是过去了,实在是太不容易了。</P>
“可谁知平远伯忽然出面要人,爹也只能放人了。”郭忧之道</P>
“阿武,拿我的令牌,去守备师把人领出来吧。”燕缺随口吩咐道</P>
赵武听后直接一抱拳,然后就转身离去,而这时候的燕缺,也慢慢的往后院走去,没错,他现在已经可以随意进出后院了。</P>
“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坤儿你放心,只要他还在京城地界,就绝对没能够查得出来!”郭忧之道</P>
“胡说,坤儿你记住,平远伯和燕统领是自己人,这次平远伯出面,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郭忧之道</P>
“是我师父让我来的,他和我说现在能出手的就只有你了。”范闲道</P>
“费介?费介?呵呵,真有意思,这病还没看完,就惦记着让我还人情了?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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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啊?考虑什么啊?”婉儿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就红了下来。</P>
“坤儿你听我说,爹也是没有办法,本来爹已经让京都府出面,把人从守备师押送到京都府了。”</P>
郭宝坤听后,一时间有些激动起来,虽然他很是不甘心,可是自家父亲说的也对,总能找到机会的。</P>
而此时的捕快已经到了尚书府,郭忧之听后想了想,然后道“烦你回去告诉梅兄,就说让他放人吧,这份情郭某记下了。”</P>
“你说什么?郭忧之把人送去了京都府?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燕缺听完后,直接摆了摆手道</P>
此时的燕缺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P>
捕快一听这话,自然是赶忙行礼,然后便转身离开了郭府,等到他走了之后,郭忧之起身来到了郭宝坤的房间。</P>
可以说若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可能现在都已经死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任何人像他一样对自己这么好。</P>
“是,在下知道了,我一定会把您的话转告我师父的。”范闲躬身道</P>
“行了,这没你什么事儿了,回去等消息吧。”燕缺摆摆手道</P>
“行了,你这伤还没好,就不要起来了,儿啊,爹是来告诉你一声,那人,爹已经让人给放了。”郭忧之道</P>
“哈哈哈,好好好,真是太好了,那个,婉儿你先休息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求见陛下,那个,我先走了啊。”燕缺见状,爱上就高兴了。</P>
而与此同时的赵武这边,在梅执礼得到确切的答复后,很快就把人放了出来,然后被赵武带走了。</P>
赵武没了办法,只能是又迅速赶往京都府,当梅执礼得知赵武找上门来了,他顿时就为难了起来。</P>
无它,因为滕子京是他出面,才从守备师要到了京都府关押,而他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因为郭忧之。</P>
“什么?平远伯?爹,这事儿和平远伯有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忽然插一手啊?难道这人是他派来的?”郭宝坤不满道</P>
如今天就是这么个位置,像今天这种场景,这些年来他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所以为难归为难,动作却是丝毫不乱。</P>
“呵呵,还能是什么啊?就是咱们婚期的事情啊?现在你的身体也见好了,我打算去跟陛下请期,把咱们的婚期定下来。”燕缺道</P>
婉儿听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不过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P>
费介看到他便开口道“怎么样,这是事情办妥了?”</P>
看着燕缺离去时,那明显非常高兴的样子,林婉儿一时间也跟着高兴起来,因为这个男人为了她,真的付出了很多,对她也非常好。</P>
而他是太子的人,郭忧之是长公主的人,郭忧之找上门来求他帮忙,他自然是无法拒绝的。</P>
“坤儿,这人虽然咱们不得不放,可也正好是因为如此,咱们才有机会找出幕后主谋,毕竟一个鉴查院的叛徒,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打你?”</P>
所以她从心里,也很愿意嫁给对方,做他的妻子。</P>
“什么?爹你说什么?你把人给放了?这,爹,为什么啊?他把儿子打成这样,儿子差点就死了,您怎么能,怎么能?”郭宝坤道</P>
“你来了,怎么样,事情难办吗?有没有什么困难?”婉儿轻声道</P>
“婉儿你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担心,对了,我前几天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燕缺问道</P>
眼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能是一边拖着赵武,一边命人去找郭忧之说明情况。</P>
“范闲,你果然不寻常啊,我还没去找你,你反倒先找上门来了,说吧,你来做什么?”燕缺直接道</P>
“平远伯,我是来请你帮忙的,我想请你帮我救一个人。”范闲道</P>
“嗯?什么?我没听错吧?你竟然来找我帮忙?还让我帮你救人?范闲,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给你的勇气?”燕缺饶有兴趣的道</P>
“你这话什么意思?算了,真是懒得和你说,你要是再晚几天行动,就知道了,咱们被骗了。”范闲道</P>
“什么?被骗了?难道,难道我妻儿她们,她们?”滕子京激动道</P>
“你先别这么激动,你妻儿的情况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鉴查院给我的档案是假的,有人做了手脚。”</P>
范闲听后自然是赶忙客气的送人,然后才回身看向了滕子京,然后大骂道“你个混账,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多危险?谁让你自己行动的?”</P>
而此时的赵武这边,却遇到了麻烦,因为他到了守备师之后才知道,这人竟然已经被转运到了京都府。</P>
范闲听后很想大声反驳他,但是最后他又忍住了,因为眼下还要靠燕缺把人救出来,他不能由着性子来。</P>
毕竟这次是他的儿子被打,打人的又是鉴查院通缉的叛徒,为了防止鉴查院抢先出手,所以郭忧之才找上他。</P>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傅,滕子京已经被放出来了,现在已经在我家中了,平远伯之前跟我说?”范闲道</P>
“行了,这人出来了便好,至于这些就不用说了,我对我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不会有什么意外的。”费介道</P>
“老师,这次真的是,我,我。”范闲有些欲言又止道道</P>
“行了,有些事情不用说,你这次过来,应该不只是跟我说这些的吧?还有什么就一起说了吧。”费解打断了他的话。</P>
“老师,其实这次滕子京的事情,完全就是个误会,我被人给算计了,那次我调取了滕子京的档案,那上面写着。”</P>
“我也没想到这档案竟然有问题,又没看住滕子京,所以,所以就有了这次的事情。”范闲道</P>
“嗯?是这样吗?徒儿,这件事情我建议你,直接去找王启年,毕竟不管是何人谋划,他都是经手人。”费介道</P>
“老师,我也正有此意,可是一会儿万一要是,我怕会?”范闲道</P>
“行了,真有什么人想出面的话,我会给你拦下来的,不过你别指望我帮你动手。”费介道</P>
“啊。不用不用,这种小事,哪敢劳烦老师您亲自动手啊,我自己处理就行了,老师我先去了啊?”范闲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