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半年的时间匆匆而过。 自从贾东旭上次赔给傻柱200块钱后,时间又过去了大半年。 这半年的时间,陈晓每天穿梭于轧钢厂跟魔芋爽厂之间。 半年的时间,陈晓在魔芋爽上,总共赚了有30多万的现金,这些还是在刨除给秦淮国他们的分红后的。 采购部那边陈晓也算稳定下来,每个礼拜为轧钢厂送去5000斤面粉。 这天陈晓从轧钢厂下班,他先是从旧鼓楼大街买了一份炖猪蹄这才回家。 “淮茹,我回来了。” 陈晓将自行车停好,手里提着炖猪蹄回到屋里。 “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又忘记给你做到了。” 说话间秦淮茹从床上起来,揉了揉略显疲倦的脑袋准备去给陈晓做饭。 “淮茹,你去回屋休息,做饭的事让我来就行了。” “我没事的,你上班已经很累了,我天天在家没事干,做饭还是让我去吧。” “听话......” 陈晓扶着秦淮茹又坐在了床上。 然后陈晓蹲下身来,脑袋凑到秦淮茹的肚子旁听着里面的声音。 “咱们的孩子估计这几天就要出生了,这几天你就安生的歇息着,什么事都不要去做!” 秦淮茹俏脸微红。 她红着脸问道。 “陈晓,咱们孩子的名字还没有取呢,咱家就你有学问,要不现在就把名字先给取了吧。” “取名字啊......” 此时陈晓还趴在秦淮茹肚子旁,听着里面的动静。 两世为人,他还是第一次为人父。 内心的喜悦不言其表。 “女孩呢就叫陈墨。” “如果是男孩,同样是叫陈默。” “陈默????”秦淮茹一脸的好奇。 “你说的是黑犬默的默?女孩也叫这个字吗?” 陈晓摇了摇头。 “女儿肯定不能是黑犬默,那样太土了。” “女儿的墨是笔墨纸砚的墨。” “哦。”秦淮茹在心里念着孩子的名字。 “你还别说,还挺好听呢,不愧是咱们家最有学问的一个人,起的名字就是不一样。” “我听二大妈说,贾东旭也将他们孩子名给取好了。” “好像是,男孩叫棒梗,女孩叫小当跟槐花......” “这么土的名字,根本比不上咱家陈墨的名字。” 陈晓笑了笑。 世界线开始收束了吗。 上一世贾东旭娶了秦淮茹,为他生下一男两女。 而且还不是同一年出生的。 现在贾东旭同时起了三个孩子的名字,恐怕贾东旭快要下线了。 “淮茹,你说如果你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呢?两个女孩那种?” “双胞胎???不可能吧?”秦淮茹显然是有些不信。 双胞胎几率那么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怀上。 就算万一真的怀上了,他还是希望是龙凤胎,一男一女的那种。 “凡事没有绝对,万一呢。” “不如我再取一个名字吧......” “笔墨纸砚的墨用了,剩下的三个字也不适合取名字。那就用琴棋书画吧。” “如果是双胞胎女儿,一个叫陈墨,另一个叫陈琴!” ........................................................... 今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对于贾家而言,这无疑是一个充满喜悦和期待的特殊日子。原因无它,正是因为贾张氏终于要结束牢狱生活,重获自由啦! 贾东旭得知这个消息后,心情激动万分,一心想着能够在第一时间将母亲接回家中团聚。为此,他毫不犹豫地向厂里申请并获批了半天假期。 除此之外,为了让迎接母亲的行程更为顺利舒适,贾东旭还特地向二大爷借用了他家那辆坚固耐用的板车。 此刻,身怀六甲的婷婷也如同秦淮茹一般即将临盆,并且她的孕期甚至比秦淮茹还要多出几天呢。只见婷婷艰难地挺着硕大的肚子,缓缓地坐到了板车上。而贾东旭则站在前方,紧紧握住板车的扶手,准备拉动车子出发前往看守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到了下午两点整。伴随着一阵沉重的吱呀声,看守所那扇紧闭许久的大门缓缓开启…… 只见那扇破旧的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一位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的老太婆。她身上的衣物残破不堪,仿佛经历过无数次风雨的洗礼,显得极为凌乱。 就连那头原本应该梳理整齐的白发,此刻也如杂草般肆意生长,杂乱无章地披散在肩头,看上去就像一个疯婆子一般。 "妈!" 一声饱含喜悦与激动的呼喊传来,贾东旭远远地望见了贾张氏,兴奋得用力挥舞着双手。 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之久,当贾张氏终于再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时,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一道道泪痕清晰可见,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则满是对儿子深深的思念和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