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欲望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该死!”颜罄又是一剑劈了上去。 难道就没有什么杀掉他的方法吗? 这个寒凌也不知道,他知道这么多也已经是极限了。 不对,好像还有一个办法。 颜罄分出一丝神魂进入无情道界联系苗无忧,她记得苗无忧擅蛊。 “苗姑娘,你那个蛊还能用吗?”颜罄一边应付这个死老头,一边和苗无忧联系。 “有的,需要我怎么做?”苗无忧立刻把蛊虫捧在手上,眼神里满是坚毅。 颜罄怀疑这个时候就算让她死她也能义无反顾冲上去。 她还没弱到需要牺牲别人的地步。 颜罄用灵力包裹蛊虫,将它从苗无忧的手中拿出来。 蛊虫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第一次被人类这样支配的恐惧萦绕在心头,当即就开始乱扭起来。 苗无忧见状,立马释放自己的气息安抚蛊虫。 现在这种情况下能够近得了身的也就只有颜罄了,她找准时机,假装一剑失了准头,让老者躲了过去。 剑划破了老头的袖子,蛊虫悄无声息地附上老头身上,再进入老头的身体。 在老东西的身体里蛄蛹了一圈后有些迷茫。 苗无忧刚刚吸取了在与颜罄战斗时候的教训,特地给蛊虫赋予了一种新的技能。 让自己和蛊虫的视线能够相通。 这个时候她也看到了老头身体里的情况:“颜姑娘,这老者体内没有内脏,我的蛊虫不能发挥作用!” 居然连内脏都没了,都这样了还不放弃活着。 这求生意志也太强了吧? 求生意志强是好事,但不能用别人的生命来换! 等等,用别人的生命来换? 她突然有一个不是那么好的好主意,她的修为足够支撑她活上上千年,而自己正年轻。 失掉点生命力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再努力修炼一下。 寒凌读到她心中的想法,一惊:“喂喂喂!我劝你别玩火!” “那你还能想出什么比较好的方法吗?” 寒凌不说话了,这好像是眼下唯一的办法。 没等寒凌多说什么,颜罄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在老东西冲过来的时候她假装没能及时躲开,被老者的符纸贴到了。 老东西见状一喜,终于贴上了。 他也没想过是否有诈,又或者在他看来,颜罄被符纸贴到就只有死路一条。 看台上的人看到颜罄被符贴到,都慌了:“颜姑娘!颜姑娘你没事吧!” 颜罄感觉生命力开始源源不断从身体中流出,有点难受,不过还行,咬咬牙能忍过去。 无情道界中的苗无忧不知道颜罄的计划,看到她被符纸贴上急得原地打转。 小宝贝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新来的,你对颜罄这家伙的狠是一无所知啊! 但实际上,小宝贝将自己的爪子都咬破皮了,指甲剪都咬掉了。 “苗姑娘,看到内脏了吗?”颜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弱。 苗无忧感受了一下:“看到了,蛊虫已经成功进入那老东西的心脏里了。” “那就好!” 颜罄蓄力,灵力和冥力源源不断往符纸的方向去。 这符确实难挣脱了,但她现在可是小富婆! 颜罄从无情道界里面掏出一瓶又一瓶回灵丹,等灵力和冥力不够了就往嘴里倒。 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众人都被她的壕横惊到了。 一瓶,两瓶,三瓶……颜罄还在掏。 不知道是谁先说了一句:“大伙儿都别光看着啊!快帮一下这小姑娘啊!” 人们也反应过来了,源源不断的冥力从看台往颜罄的身上输送。 也有人不想输,结果被别人吼了一声想不想活后也就不情不愿地往颜罄身上输送冥力。 他们认清了局势,现在在场能和这老家伙过招的也就只有颜罄一个了。 如今的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情愿也得帮! 有了众人的帮忙,颜罄的冥力很快就恢复了,就是灵力方面还是缺了点。 “哄——”夺命符被强大的力量暴力撑破,老者也觉得不可思议。 看台上的人就帮忙输送了一会儿冥力,有一半冥力是靠回灵丹补的。 回灵丹见效稍慢,价格高昂,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一瓶接着一瓶地往嘴里灌。 看着也不心疼,如果不是众人帮忙输送了冥力,他甚至想不出来这小姑娘能掏出多少回灵丹来。 谢邀,生意红火会爆金币的朋友、修真界现世最强者的师尊、卖空间戒指的家、经常给弟子发补贴的修真界第一宗门。(其实也没那么经常,是顾寒怕自己送出去的东西颜罄不接受,借着宗门的名义给颜罄送东西) 想不富都难啊! 颜罄对看台上的众人拱手道:“多谢大家相助!” 她会保住在场的每一个人! “哼!恢复了冥力又怎么样?看是你的冥力恢复得快还是我吸的快!” 只要多把夺命符贴到颜罄身上几次,她的生命力就剩不了多少了。 届时,他倒要看看,没了生命力的颜罄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站在这了。 老东西又过来了。 看台上的人看老东西朝着颜罄踢过来了,连忙提醒颜罄:“颜姑娘小心,是老毕蹬!” 他们不说还没事,颜罄能躲过去。但这一说,颜罄差点没左脚踩右脚绊倒过去。 神他么老毕蹬! 好在颜罄反应快,堪堪躲了过去。 底下有人捶了一下那个说“老毕蹬”的人:“你憋出声!” 角落里的符修为了不受打扰,特地屏蔽了自己的听觉,一心扑在推演阵法中,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 这个阵法有些复杂,也许是上古时期或者是更久远时期的阵法。 阵法和符同源,但他对那个时期的符所知甚少,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禁术呢? 算起来有些吃力,还时不时要拿出自己的符修书籍做参考。 现在的书对那个时期的符也记录甚少,但这些也足够他推演出阵法的阵眼在哪里。 只不过要费点精神力罢了。 他的脸已经惨白,嘴唇也不见一点血色。 汗水模糊了视线,精神力迅速消耗,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仿佛是谁在他的眼前蒙上了一层纱——一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