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的对,错了就是错了,我们认罚。” “怎么?不用攸雨的人情抵债?” “姐,你之前不是说过吗?职场是职场,怎么能掺杂私人感情呢?” 楚攸悠没有说话,朝着苏浔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这就是苏浔让她欣赏的地方。 敢作敢当,不会逃避责任。 “如果我要罚款,投资你们公司的五分之一金额呢?” “我们认栽。” 苏浔的心里在滴血。 不过他没有办法,谁让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呢? 白纸黑字写了,违约了该赔偿的就赔偿,没什么好说的。 楚攸悠笑的很迷人:“虽然很想公事公办,但你终究是我的妹夫,我不可能不卖攸雨一点薄面,而且,你还给我做了午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罚款就算了,不过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 “嗯...”楚攸悠歪着头,白皙玉指撑着水灵脸颊,想了想,道:“你下午当我的安全员作为惩罚吧!” “安全员?什么安全员?” 苏浔听的迷迷糊糊。 楚攸悠解释道:“我最近在学游泳,今天是周六,原本我要上班的,只是事情突然解决了,我就休息了,因为没有提前跟我的游泳教练说好,她今天没空过来,我又不想浪费时间,但我还没有完全学会游泳,没人看着我不敢游,所以就只能让你充当安全员喽!” 最近在学游泳是真,但教练没空是假。 楚攸悠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让苏浔留下来,多陪陪她。 只是...想这个男人多待在身边一会,应该...没有对不起攸雨吧? 此刻楚攸悠的心里备受煎熬。 她不想这样。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一看到苏浔,就控制不住的想,一直跟苏浔待在一起。 “这么简单吗?”苏浔欣喜若狂,连连点头,深怕楚攸悠会反悔:“可以啊,我从小就在河边长大,绝对可以胜任安全员这个身份的。” 苏浔自信满满。 楚攸悠翻了翻白眼:“可不是吗?简直便宜你了。” 苏浔用笑容掩饰尴尬。 他知道楚攸悠说的是违心话。 ...... 吃完饭。 楚攸悠进了房间。 等楚攸悠从房间里出来时,身上那件黑色连衣裙已经被褪去,换成了一件粉色的超短泳裙。 虽然没有比基尼那么露,但楚攸悠这样的一个美女,穿的这么凉快,就算不露,对于男人的杀伤力,也已经是核弹级别的了。 苏浔只感觉有股烈火在炙烤身体,让他全身上下开始忍不住的发烫,血液在沸腾,不由得用力咽下了一口唾液。 下一秒,苏浔就本能的挪开了视线,不敢再去直视楚攸悠,简直像个尤物一样,好看的有点过分。 见状,楚攸悠得意的仰起嘴角。 被别人肯定自身的美貌,她不会在意。 但被苏浔肯定,楚攸悠高兴的想跳起来。 “你需要泳裤吗?” 楚攸悠走到苏浔面前驻足。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本就好看的楚攸悠,变得更加的好看。 苏浔努力的保持着平静,回道:“不用了,只是保护你的安全而已,不用下水。” “好吧,那就随便你。” “跟我来,泳池在楼顶。” 楚攸悠很自然的朝二楼走去。 她现在的打扮,已经算是保守了。 所以楚攸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她原本想着穿更性感,更漏的泳衣。 反正现在的年代,这都是很正常的穿扮。 但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楚攸悠就强行掐灭了那种念头,穿上了身上这件保守的连衣泳裙。 来到楼顶。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三四十平方米的泳池。 水位在一百四十五厘米的样子。 苏浔开口道:“姐,这水位也就到你的喉咙吧?有必要安全员吗?” 楚攸悠的身高有一米六五,一米四五的水位,也就刚好在喉咙那个位置。 肌肤白皙的楚攸悠,金灿灿的暖意洒落在她身上,耀眼的仿佛在发光。 “你难道不知道?对于不会水的人来说,就算的半米的水,也会被淹死吗?” 楚攸悠白了苏浔一眼。 苏浔难以置信:“没...这么夸张吧?半米的水深,除了小孩子,脚一蹬就踩到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说的那么容易做到,人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只会越慌越忙,就算是半米的水深,也会站不起来。” 苏浔觉得有点道理,不过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可能是他没有经历过溺水,所以才会觉得那种事情,很轻易就能做到吧! 楚攸悠又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安全员,我也不介意换一种方式惩罚你。” “不用,姐,谁说我不想的?我非常想,别人是别人,姐是姐,别人我当然觉得这点水深不需要安全员,但如果是姐的话,就算是半米的水深,我也要亲自看着才能放心。” 苏浔嬉皮笑脸着。 楚攸悠撇了撇嘴,瞥着苏浔,道:“油嘴滑舌,难怪攸雨会那么喜欢你,也就我是你的大姨子,不然我都会沦陷在你的这张嘴里。” 苏浔有些尴尬:“姐,哪有,我嘴很笨的。” 楚攸悠娇哼一声,问道:“苏浔,你小时候是怎么学会游泳的?” “用很极端的方式学会的。” “见效快吗?” “当然快,两分钟就学会了。” “这么快?快教教我。” 楚攸悠一脸的迫不及待。 她已经学了一个月的游泳了。 还是没有掌握真正的精髓,最多游个几米,身体就会下沉。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爽文人生的楚攸悠,没少被这件事情困扰。 苏浔回道:“姐,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用很极端的方法学会的,我不建议姐你也用这种方法,毕竟你是女孩子,不像我一样糙,随便造都没有关系。” “有多极端?” “无法言喻的极端。” 楚攸悠又白了苏浔一眼,有些气恼:“哼,看不起谁呢?我连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一点一点的离自己远去,这我都能承受的住,什么极端我会怕?” 楚攸悠自信中又透着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