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舞试着勾引言陌,慢慢解开了他的衣衫,红唇轻吻了上去,在言陌的耳边说道:“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找我了!” 这句话是最好的催情药,言陌像是得到了鼓励,反身一把压在了哥舒舞的身上,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哥舒舞身上的衣物,吻狂风般地袭来。哥舒舞毫无芥蒂地享受着,两个人愉悦地合体,共赴云雨。 忽然间,言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太真实了,不像是在做梦。猛然惊醒,睁开眼眸,床上躺着的是个陌生女子。言陌这才如梦方醒,刚才,刚才,刚才自己意乱情迷,真的和这个女子有了肌肤之亲,言陌羞愧难当,倏然起身,聊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情错,把你当做了别人!” 哥舒舞霎时觉得言陌很是可爱,如果是别人,做了就做了,不跑就不错了! 言陌皱着眉,不知所措,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老老实实地、惊慌失措地站在床边,毕竟人家是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占了人家的便宜,心生歉意。 可人家却不上心,还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只看人家大大方方地在自己面前起身为自己更衣,“我们草原上的儿女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不会强求你的。听说你们中原的女人晨起时,会为自己的男人更衣,就让我为你更衣一次吧!” 哥舒舞越是这样,言陌就越是愧疚,他觉得对不起他心中的那个人,也对不起哥舒舞。哥舒舞为他换上了草原上的服侍,“毕竟还有刺客追杀你,换上我们的服饰,方便掩人耳目。” “谁!”言陌刚穿好衣服,哥舒舞警觉了起来,屋外有响动,哥舒舞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 那人出现,还没看清来人,哥舒舞挥舞着鞭子,向来人抽去。来人一惊,本来赶路就很累了,刚想问问可不可以借住一晚,没想到…… 来人一个闪身,躲过了鞭子,哥舒舞又甩起了鞭子,来人气不过,这是什么女人啊?次次冲脸来,人家是靠脸吃饭的,好不好!还没作出反应,鞭子停了下来,言陌抓住了鞭子,“不要打了,他是沈随,是我的随从。” “哦!”哥舒舞收回鞭子,道歉道:“那就实在对不起了,这几天……” 沈随是个明白人,眼前的女人明显是护“夫”心切,他才不会生气,只是没想到这皇家子弟到底是多情之人,处处留情,“没事,没事!只是殿下,闵将军和李公公呢?” “探路和采草药去了,等下就会回。”哥舒舞转身,整理整理身上的衣服。 沈随来了,言陌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还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呢?”这是言陌问的。 诶!沈随看向言陌,言陌涨得一件脸通红,沈随有些不解,人家对你都有意了,你竟然还不知道人家的尊姓大名!?沈随实在佩服。 “本姑娘姓哥舒,单名一个舞字。”哥舒舞整理好衣服,留给言陌和沈随沏了一碗奶茶,“这是我们草原上的奶茶,两位尝尝看!” 军营内,沈卓正在操练士兵,胡横快步走上点将台,“将军,彦英那边来了消息,已经发现沈随将军的踪迹。” “是他一个人吗?” “是的!说是往草原上走了!” “那他一定是与殿下会合去了!让彦英继续深入。” “是!”胡横点头,转身准备退下。 “我姐还没消息吗?” 胡横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面对沈卓,“是的!” “她有可能也去了草原,让彦英一并寻找。” “如果找到了呢!”胡横出声询问。 “一并带回。” “知道了!”胡横退下。 蒙古包外,李福禄和闵金行的声音传来,言陌终于可以不用与哥舒舞独处了!沈随喝完奶茶,就出了蒙古包,现在好了,闵金行他们回来了! 闵金行和李福禄有说有笑的进了蒙古包,哥舒舞却被哥舒翰唤了出去。“怎么了?”哥舒舞欢快地问道。 “我已经接到族里来的消息,我们必须要回去了!” “为何!?”哥舒舞不解,那些族里人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再说,她现在也不想回去。 “你也知道你那些叔伯,为了头人的位置不至死不方休,如今……”话还没说完,黑衣人悄然而至,蒙古包外的两人成为了她们的首选。领头人眼神凌厉狠绝,手中的剑也不含糊,径直刺向哥舒翰。 “阿爸,小心!”哥舒舞上前要推开哥舒翰。谁知黑衣人剑锋一转,转向了哥舒舞,哥舒舞即时往后一退,剑锋从哥舒舞的颈部划过,距离只差一厘米。 哥舒舞出来时并没有拿她的鞭子,只能一味后退。黑衣人就势进入蒙古包,哥舒翰想要帮忙,却被其她黑衣人挡在其外。 领头的黑衣人瞧见了言陌,邪邪一笑,从哥舒舞这里抽身,继而转向言陌。蒙古包内的情况是李福禄和言陌站在一起,哥舒宇正在缠着沈随,闵金行靠近桌子,看见刺客,迅速把鞭子丢给了哥舒舞。哥舒舞快速做出反应,鞭子一挥,缠住了黑衣人的脚踝,哥舒舞一扯,黑衣人摔倒在地。“快走!”哥舒舞大声呼道。 李福禄带着言陌,沈随抱起哥舒宇就往外面走,可黑衣人怎会轻易放过众人呢!?黑衣人拦住了言陌等人的去路。 一场厮杀在所难免,哥舒舞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在黑衣人割断她的鞭子后,过手几个回合,哥舒舞就败下阵来。黑衣人脱身,身手敏捷地向言陌杀去,沈随抱着哥舒宇和黑衣人缠斗,无法分身。闵金行距离较远,敌人众多,四五个黑衣人围着他,也分身乏术。只有李福禄一人护在言陌的身前,可,可李福禄何许人也!?他只是一名内监,从小长在皇宫,哪懂什么武功谋略!?让他对付刺客,那不是直接送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