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纲弥代家(1 / 1)

这时,街上忽然变得热闹起来,人们从四面八方向一家饼屋聚集。

原来,这家饼屋正在举办一场宣传活动,几名男性町伎卖力地表演着,引来阵阵掌声和欢呼。

宗盛的目光被这些町伎的表演所吸引,但不久,一个从人群旁绕过的青年却引起了他的特别注意。

青年内衬死霸装,外披绸服,墨绿色的短发在阳光下微微闪光,狭长的眉毛和尖锐的下巴透露出一种阴郁而冷酷的气质。

他双手插在袖口内,瞥了一眼聚集的人群,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似乎嫌他们吵闹,随后加快步伐,匆匆前行。

青年看上去并不显眼,但宗盛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此人正是日后祸害尸魂界的纲弥代时滩,来自那个恶名昭著的纲弥代家族。

说起这个家族的恶行,真是罄竹难书。

他们的始祖曾是刺杀灵王的主要策划者之一,并因此与其他四大家族一同成为了尸魂界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然而,他们的动机却仅仅是出于对灵王力量的恐惧。

此外,这个家族还四处搜集流落在三界的灵王碎片,并因此残忍地杀害了初代死神代理银城空吾的同伴,这一行为直接导致了银城空吾对尸魂界的背叛。

而纲弥代时滩,更是将这个家族的恶行推向了新的极端。

他不仅残忍地杀害了自己的妻子歌匡,导致歌匡的挚友东仙要心生怨恨并选择向尸魂界复仇,还在千年血战后制造出了产绢彦弥这個灵王替代品,妄图颠覆尸魂界的秩序,建立一个全新的世界。

至于他的这些行为,不过是为了满足个人的私欲和野心罢了。

宗盛当初排斥做死神的原因之一,就是不愿成为那些贵族用以维护其通过卑劣手段获得的统治地位的棋子。

此刻,他望着时滩远去的背影,暗自唾弃了一口,随即收回目光。

见希之介用餐完毕,便和对方一起离开了料理亭。

当两人回到早上来时的白道门时,太阳已在天边沉下一半,黄昏的暮色悄然降临。

守门的一贯坂御前坊在和他们打过招呼后,一眼便瞅见了宗盛腰间的浅打,瞳孔不禁猛地一缩,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毕竟,他镇守白道门已逾百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个流魂佩戴浅打,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了。

何况一旁的死神大人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那就更不该多问了。

希之介再次拿出布袋,并告诉宗盛这叫乾坤袋,和飞天辇一样,都是千日大人借给他的。

说着的同时,他还很得意地扬了扬嘴角。

随后,他拿出飞天辇,和宗盛一起进入其昏暗的内部。

飞天辇在原地缓缓升空,向着松竹区快速飞去。

与此同时,在纲弥代家族的宅邸深处。

一间古朴典雅的卧室里,四面墙壁挂满了字画书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

纲弥代时滩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正背对着他挥毫泼墨的中年男子——养父纲弥代时政身上。

“父亲大人,我从施药院回来了。”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

中年男子并未回头,只是低沉地应了一声:“那家伙怎么说?”

“芥见侍郎已经答应出任总代一职,但我看他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打击,看上去有些萎靡不振。”

时滩冷漠地说着,语气中流露出对芥见侍郎的明显不屑与鄙夷。

他微微一顿,似乎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言辞,然后继续说道:

“父亲大人,我心中有一疑惑。芥见虽然掌握着不俗的回道技术,但他的性格却过于懦弱,时而自以为是,时而又自卑不已。我实在不明白,您为何会举荐这样一位缺乏心性的家伙为新任总代呢?”

时政手中的毛笔微微一顿,随即又流畅地书写起来,头也不抬地淡淡回了一句:“因为他易于掌控。”

时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瞬间领悟了时政的深意。

他很了解自己的养父,对方最看重的是手中的权力。

即使纲弥代家已经掌握了负责监视三界的映像厅,以及记录历史的大灵书回廊,但这位当家依然不满足,想把施药院也收入囊中。

不过,这对于时滩来说也是好事。

前方的道路铺得越宽阔,他将来走得越是顺利。

这时,时政已临摹至尾声。

他放下笔,轻轻活动了下手腕,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水浅浅地啜了一口。

随后转过头,目光深邃地望向站在门口的时滩:“时滩,我最近发现自己手中的权力正在流失。”

时滩闻听此言,身体不由得一颤。

当养父说出这样的话时,意味着又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席卷而来。

“父亲大人,这次又要对付谁了吗?”时滩小心翼翼地问道。

时政重新转过头,凝视着铺在眼前的长长的临摹字帖,自语道:“这次可不是某个,而是一群,一群令我厌恶至极的家伙。”

“我明白了,但那群家伙可不好对付。”

时滩面对这个既是纲弥代家族当主,又是在父母离世后领养自己的养父,谨慎回应道。

“放心,时滩,”时政望着自己的临摹作品,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枚印章,“聪明的猎手无需亲自动手,自有猎犬为其追逐猎物。”

说罢,他手中的印章重重落下,在字帖上留下了“时政”二字。

随后,拿起字帖对着阳光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放下,再拿起临摹过的原帖,得意地说道:

“时滩,我手里的这幅作品出自现世的一位名家之手。那位名家死后便成了孤品。我特意派人将它取来,如今,终于完成了对它的临摹。”

然而,时政的笑容转瞬即逝,他的眼神倏地变得阴冷。

他猛地一用力,将那幅珍贵的原帖撕得四分五裂,碎片如秋叶般散落在脚下。

“从今往后,这世上唯有我手中的这份临摹,方能称得上真正的孤品。”时政冷笑一声说道。

时滩不失时机地奉承道:“恭喜父亲大人,又获得一件至宝。”

只是,时政的喜色并未维持多久。

他转过身来,面对时滩,那双深邃阴冷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今早从映像厅得到报告,光之帝国那边有异动。预计不久后,灭却师那帮家伙就要入侵尸魂界了。”

时滩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吃惊不已:“您是说那些灵王的弃子吗?”

时政淡然一笑:“这没什么奇怪的,你不是已经知道记载于家族石板上的内容了吗?灭却师入侵是迟早的事。不过,我也说过,聪明的猎手会让猎狗和兔子去搏斗。无论谁赢谁输,最后的赢家总是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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