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修皇拍下了这门武学,但洛修皇此时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两千灵石,都快让他倾家荡产了。自己现在得好好想想到时候回去怎么跟萧景云长老交代了 花悦儿看了一眼洛修皇,后者正蔫巴地缩在那。 真是有趣,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得出来他肉疼的很,没想到还是买下了这门没用的武学,难道是真的不知道这武学的价值? 紫风戳了戳洛修皇:“洛师弟,你说实话,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怎么就想不开呢?而且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两千灵石都能拿的出来。” 洛修皇生无可恋地说道:“砸锅卖铁换来的。”现在洛修皇就只等着那武学到手,希望能给自己回上一口血。 洛修皇的消沉并不影响拍卖会的继续进行。 花悦儿带着微笑,继续说道:“那么,请出下一件拍卖品。” 洛修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剩下的这些宝贝反正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为啥还要继续看。 洛修皇在那继续昏昏欲睡,着实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紫风看着已经睡着的洛修皇 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是怎么回事?就真的这么无聊吗,怎么刚才拍那武学的时候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紫风端坐在那,虽然从头到尾都没准备拍一件东西,但不知道到底是有怎样的心态,人家就是有这么一副仿佛贵客般的嘴脸。 不知过了多久,洛修皇迷迷糊糊地听见那花悦儿说:“接下来,是今晚拍卖会的压轴拍卖品,也是在场很多大人所期待的 那么废话不多说,直接请上台。” 洛修皇再一次惊醒,在心底直骂皇铭,能不能让自己睡一个好觉了,这压轴拍卖品是自己能参与的吗? 洛修皇瞥了一眼周围,发现竟然多出来不少人 不由得诧异地向紫风小声问道:“紫师兄,怎么感觉多出来这么多人,新来的?” 紫风看了一眼,接着凑到洛修皇耳边回道:“哪有什么新来的?不过是那些大家族为了今晚最后这件拍卖品派来的人,这压轴拍卖品万一青云王朝看不上,那就是那些大家族争锋的战场了,谁会傻乎乎地光明正大暴露身份去拍,肯定会让些下人去拍啊。” 洛修皇顿时明白了过来,虽然自己竭力隐藏身份,但保不准会有些疏忽,让这些下人去拍,到时候自己拿东西跑路,就算出事自己也会安然无恙。 洛修皇暗骂一声,真是群老狐狸啊。 洛修皇仔细瞧了瞧,好家伙,自己一个都认不出来…… 算了,无所谓了,接着睡。 而花悦儿打开那藏宝贝的玉盒,呈现在众人眼前的,竟是一颗小巧玲珑的丹药,丹药通体剔透,宛若玉眼,煞是好看,玉盒打开的那一瞬间,拍卖场中便渗透着丹药的清香。 洛修皇闻了一下,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他看了周围一眼,众人眼中无不充满对这颗丹药的火热。 这到底是什么丹药? 花悦儿小心翼翼地捧起那盛有丹药的玉盒,笑着说道:“四品寿元丹,可为地煞境延寿二十年,大家都明白这丹药的价值,小女子废话也不多说了,底价五十万,每次加价不限,现在起拍!” 话音刚落,一黑衣人直接大喊道:“六十万!” 话刚说去,另一人直接举牌淡定说道:“七十万!” …… 洛修皇直接愣住了,加价这么狠的吗?不过也对,在这云悠城这种小地方,除了那位天罡境,地煞境便是天了,能为地煞境延寿五十年,那就几乎是可保家族兴旺二十年。灵石可以再赚,但这种丹药却可遇不可求。 洛修皇看了一眼那丹药,可惜了,自己也想要,但只能看看,过过眼瘾。 如果有人知道洛修皇心里想的,一定会来上一句:“你看看你储物袋再想,看完储物袋里的灵石你觉得你配吗?” 当然,只要是个人都会像洛修皇这样有想法,但,终究是现实限制了想象的实现。 洛修皇静静地呆在那那听着,那寿元丹的拍卖价很快就超过了开门红的天冷。 “一百五十万一次!”花悦儿在上面喊道。 “还有吗?一百五十万两次!” 洛修皇看了一眼那寿元丹,又看了一眼身旁那刚才喊出一百五十万的蒙面人,好家伙,看走眼了,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个大佬。 洛修皇探起头来,想要看看这大佬到底是什么何方神圣。 结果对方瞥了自己一眼,然后一层光晕从他身上闪出,洛修皇当场就被闪了眼,我靠,还能这么玩?我只是多看了两眼而已,至于这样搞吗? 优秀啊! 台上的花悦儿刚要继续说话,结果一人直接就打断了她。 “二百万!” ! 多少? 洛修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还有人直接加价五十万,这是什么家庭啊这么造? 众人顿时哗然了起来,然后慢慢安静了下来。 洛修皇努力往前看了看,瞅了瞅那刚喊出二百万的大佬。 那人竟连伪装都不伪装,坐在那第一排,面容倒是白净,只是在那摇着折扇,腰间挂有一玉牌:青云! 洛修皇叹了口气,原来是青云王朝的人,难怪这么豪横。 紫风也叹了口气:“看来咱们云悠城的人与这颗丹药无缘了。” 花悦儿一喜,二百万,这价格着实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 花悦儿面带笑容说道:“二百万一次!二百万两次!二百万三次!恭喜这位大人拍下这颗四品寿元丹!” 台下众人叹了口气,这二百万是真的让人望而生畏。直接让一些未经世事的新人知道什么是壕无人性。 那青云王朝的人微微一笑,什么地方的蝼蚁,竟然还敢对四品寿元丹抱有幻想。 花悦儿带着一如既往的微笑说道:“各位大人,今日拍卖会到此结束了,明晚还有最后一场拍卖会,还望各位大人前来捧场。拍到宝贝的大人,现在可以带上灵石去内阁去取了。” 一场戏剧的结束,也许将是另一场戏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