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造谣,要是让他查到,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岁岁,你就那么不相信我的为人?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真的不清楚吗?为什么要偏听偏信,非要给我扣一顶帽子不可?” 宋南洲质问的过于理直气壮,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沈岁禾被问的心虚,一时间也开始怀疑自己。 等等,不对。 宋南洲休息室里有女人的头发,这个是实锤。 还有那个气垫梳,哪个男人会用到这种梳子? 他失忆的事情和在马场陪其他女人骑行的事情都是她亲自戳穿,亲眼所见,这些也都是事实! 沈岁禾气恼,差点就被宋南洲给绕进去了。 “狡辩!” 宋南洲无奈地揽着沈岁禾肩膀,微微低头。 “岁岁,你说我偷人了,那你是亲眼看见了?” 沈岁禾低头想了下,应该算吧。 她点了下头,“不然你的休息室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头发,还有气垫梳。” 宋南洲一脸疑惑,甚至觉得荒谬。 对于休息室的事完全不知情,况且平时办公室都是专人打扫,怎么会有女人头发。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沈岁禾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别看我,那是一根黄色的头发,不是我的。” “岁岁,这件事情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让人查清楚给我们一个真相。” 宋南洲表情严肃。 看来公司要好好整顿一下,不然下次出纰漏还不一定酿成什么重要的后果。 沈岁禾见他神情笃定,心里也犹豫了几分。 “你休息室里不光有头发,还有气垫梳,那么大的东西在你休息室的洗漱台上,你能没发现?” 宋南洲只觉得冤的不行,他在公司忙的不行,不是开会就是下基层去视察,哪里有时间休息。 “首先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气垫梳,更没见过,其次,你可以问阿晨我在公司的行程,我根本就没时间休息。” “哼,阿晨还不是你的人。” 沈岁禾听到男人问心无愧的语气,底气开始不足,却还是小声嘟囔着。 “都是大骗子!” 宋南洲瞧着耍脾气的小女人,嘴里溢出笑声。 “这个简单,我办公室有监控,调出来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过要是证明我是清白的,你必须补偿我。” 沈岁禾微怔,要是刚刚还有怀疑,那现在她是真的相信宋南洲没说谎了。 可是也不对啊,马场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不行,她不能轻易就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 男人三分泪,演到你流泪。 “反正我不信,你敢说之前没有事情瞒着我?” 宋南洲脑海里飞速回想,好几秒后才不确定道:“你是说我早出晚归的事情?” 沈岁禾没说话,算是默认。 其实她心里还想诈出宋南洲瞒着自己的其他事,她也确实想弄清楚前阵子每晚都等不到他是忙什么去了。 宋南洲刚想说明,门外却突然有人敲门。 咚咚咚。 “沈小姐?你在里面吗?” 门外是一道年轻活力的男声,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宋南洲听到这声音就来气。 看到沈岁禾要张嘴回答时,飞速堵住她的唇。 “我...唔...” 沈岁禾想躲,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保持仰起的姿势。 “宋...放开...” 唇边溢出的只言片语很快勾起男人隐藏的欲望。 门外的裴善听不到回答,准备转身去前台再问问。 砰。 忽然门内传来一阵闷响,紧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裴善怀疑着再次敲了敲门 砰砰砰。 “沈小姐,你在里面吗?” “沈小姐,你怎么了?” “能开开门吗?” 咚咚咚。 咚咚咚。 听着门外越来越急切的声音,宋南洲放在沈岁禾后腰上的大手就越用力。 沈岁禾越反抗,越想逃避宋南洲的吻,她的身体就越被迫压向他。 宋南洲很高,一米八八,身材健硕,而她虽有一米六八,被吻时也只能踮着脚尖。 “别这样......不回应的话...裴善会担心,别..宋南洲,别咬我耳朵呀...” 沈岁禾的话,无疑是往火里丢了一颗炸弹。 只听撕拉的一声,她的贴身的衬衫直接被撕碎丢在地上。 “别这样,求你了。” “乖,你只能看我,只能是我的女人,岁岁乖。” 沈岁禾不明白宋南洲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疼...” “给老子受着!” 宋南洲眼角发红,每亲吻到一处,沈岁禾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丝轻微的哼声。 门外是裴善焦急的呼喊,门内却是如火如荼的情爱进行时。 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门外已经安静下来,而房间内的‘战争’还在继续。 ...... 沈岁禾再醒来时,天色已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