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拉长音调。 “但是先帮幸赤珍珠两人筹备婚礼吧,这可是他们的人生大事。” 他们二人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 我们好歹出生入死相识一场,还是得帮衬帮衬。 “嗯,明天回京城。” ...... 第二天与他们告别之后我们便回了春城的家。 幸赤先回山上拿钱。 珍珠还没有户籍,还得带着她去找一趟刘警官帮个忙。 我借口说她是从乡下逃出来的孤儿。 需要一个身份证明。 刘警官只道了一声小事,便将珍珠的户籍安排了妥当。 为此还给她冠上了幸赤的姓。 得知我要离开这里,刘警官百般不舍目送我们离去。 之后便去了趟镇子上买了些水果敲响了那对夫妻的家门。 与他们说明我们已经准备离开,将家里的钥匙也归还给了他们。 他们握着我的手一直道谢。 本来想留下我们吃中午饭,但被我婉拒。 还得回家收拾东西。 上次回京城时已经将我和司渊的行李都已经拿走了。 如今还剩下屋子里的陈设。 我们只好将所有东西都擦洗的干干净净。 又将那些电器的说明书一一放在显眼的地方。 但他们可能不太舍得用电。 拿去卖钱也行。 反正我们也带不走。 珍珠倒是大包小包的拿了许多。 里面全是幸赤给她买的零食与漂亮衣服。 “零食回京城再买,衣服带上吧。”我叮嘱道。 珍珠点了点头,将零食放在了桌上。 那对夫妻家还有孩子,倒是可以留下给他尝尝。 衣服的话许多标签都没拆,而且这种人间富贵花类型的衣服根本不适合她们干活穿。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 恍然还有我们生活的痕迹。 与一起过年时的欢声笑语。 不免心生感慨。 我不喜欢分别的感觉。 但好在天涯海角我们随时可以相见。 此时幸赤也从山上回来了,衣服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 他一股脑的全倒在了桌上。 全是黄灿灿的金子。 我随手拿了一块在手上把玩,差点闪了手腕。 忘记自己已经没有妖力了。 “这些东西流入市场必定会招来麻烦,回去我找个可靠的人换成钱给你。” “我明白,所以我别的东西都没拿。”幸赤点了点头。 我仔细看了下,这一块块黄金上面并没有什么印记。 虽说是这本来就是幸赤的东西,但好歹是从土里拿出来的。 还是谨慎些为好。 飞机是肯定带不上的。 我打开黄金带让幸赤将这些黄金尽数扔了进去。 整装待发,叮嘱好珍珠将瞳孔变成普通的颜色之后,我们开车前往机场。 到了机场之后我将车钥匙留在了车上,给刘警官发了条信息。 请他帮忙保管一下。 兴许哪天回来还能开呢。 珍珠没有坐过飞机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人。 表现的很是好奇。 大大的眼睛四处张望。 引得不少人侧目。 她那张脸真的太招摇了。 未施粉黛也吹弹可破的皮肤以及精致恰到好处的五官。 海藻般的头发自然垂落时不时能闻到阵阵洗发水的香味。 幸赤显然是注意到了旁人的目光。 伸出手臂将珍珠揽在怀中宣誓主权。 “我该要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了。”他宠溺的注视着珍珠。 “你是最好的。”珍珠笨拙的用自己脑子里为数不多的词语回应着他。 于是再碰撞到别人的目光时,珍珠自然而然的将脑袋埋在了幸赤的肩头。 下了飞机之后带着珍珠与幸赤回了别墅。 但苏若嚷嚷着要和我一起住,珍珠与幸赤只好安置在了涂山淮那儿。 参加完他们的婚礼之后他就要和君南烛出门去寻找那死老头的踪迹。 家里便也空置了下来。 幸赤他们买房子到装修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所以住在他那也比较方便。 稍做休整之后,司渊在外卖上订了食材送到家准备做午饭。 我给曲景澄打了个电话。 长驱直入的跟他说我有东西要与他交易,让他准备好钱。 大数目。 那头颤颤巍巍的半天才回答了一句:“姐…不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吧?” “黄金。”我如实说来。 “有多少?” “十块大概你手掌大的砖头吧。” 我对着桌上的金砖比划了一番,比我的手还大了一些。 “对了,实心的。”我又补充道。 “你说夺少?”声音那头他惊讶的喊声。 “赶紧过来我家一趟!记得带钱!”我懒得与他在电话里多说废话。 他一个京城大少爷,哪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 “好好好…” 在得到他的回答后我挂断了电话。 在司渊差不多快做好饭的时候,曲景澄做贼似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朝里面四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