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不明所以缓缓扣下一个问号的时候。 他又发来了第二条私信。 [我前妻十分古怪难缠,像是中了邪一般,大师您能不能帮忙看看?] [并非是我拖着不想划清界限,而是她太可怕了……] 哦? 我倒是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遭。 他语气诚恳,再加上又是个老实本分的命格。 对于他的这些话我不疑有他。 于是我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关闭了直播间。 让他详细的说一下他前妻是怎么个古怪法。 他洋洋洒洒的发来了一大堆。 我捡了几个有用的信息。 听起来确实是不太对劲。 他说他与前妻是从校园恋爱走进婚姻的殿堂。 本以为成就了一段佳话。 但婚后不到三个月,前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性情阴晴不定。 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歇斯底里的发疯。 闹的两家父母是睡不好也吃不好,殚精竭虑。 最终结束了这段婚姻。 但他们离婚的当天她前妻又是十分正常的状态,眼里满是对这段婚姻的不舍。 以及不知道两人为何会走到如今的境地。 那模样都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但想了想两人已经被她癫狂时砸的破碎不堪的家。 他还是狠下心决定还彼此一个清净。 本以为就此离开这个由爱生恨的牢笼。 但她前妻依旧不折不挠的跑到他工作单位求复合,到他父母面前跪地求饶。 他一度怀疑自己前妻得了人格分裂。 于是背地里让自己的前丈母娘趁她正常的时候带去看了心理医生。 得出的结果却是她并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之后便一直拖到了现在。 他们距离离婚已经一年有余。 父母为他的下半生愁白了头发。 他也想往前走,但迟迟遇不到合适的人。 直到看过我的直播之后他开始相信玄学一说。 觉得可能是自己与前妻的八字不合才导致了这么个下场。 恰逢今天他们都在寻找另一半。 他也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看能不能遇到自己的命中注定。 也好让为自己操心不断的父母能安心享受晚年生活。 没想到真被他遇上了各方面都比较合拍的女孩子。 有了前妻的前车之鉴,他第一时间就想让我看看他与这女孩子的八字是否相合。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与前妻的事情告诉她。 这件事他是存有私心的。 但没想到这也被我看了出来。 只好开口让我帮忙替他前妻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致使她变成了这副模样。 等解决完再认真的和那个女孩子提出交往请求。 那算卦的五百二十块钱他也已经转给了那个女孩子。 毕竟这是他自己身上的问题,万一不成也不好白让人家花钱。 本来我不是很想帮他的。 因为如果我没有看出来他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他就会隐瞒这件事拉另外一个女孩陷入他和她前妻的纠葛之中。 但又担心那个女孩子头铁因为我的一句他们适合结婚而选择赌一把踏入深渊。 到时候罪过可就大了。 所以我决定帮他前妻看看。 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于是我率先询问了他还是否记得自己前妻的生辰八字。 也许能从她的命格上看出个所以然。 一个人在温柔善解人意与咆哮癫狂的状态下来回切换,也太反常了。 症状是有那么点像中了邪。 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他隔了半天才将一串模糊的生辰八字发给了我。 只有出生年月,没有具体时辰。 等于没发。 生辰八字最重要的就是时辰。 既然如此,只得当面瞧瞧了,若真有什么东西作祟,也好一并解决问题。 他的账号上没有显示IP地址,我便询问他在哪个城市。 黔市。 也不是很远。 就在春城隔壁。 而他发的定位正位于春城与黔市的交界处。 开车的话要是涂山淮的那种开法,大概五分钟就能到。 一分钟到达他家附近,四分钟装模作样是大老远赶过来的。 我受不了山路颠簸几个小时,骨头都要散架。 今天已经很晚了,我只好告诉他明天下午一点左右到他那。 表面上好歹也得留出赶路的时间,显得比较真实。 由于晚上在院子里凝聚妖丹到很晚。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半才起床。 简单洗漱又扒了两口饭之后已经十二点五十了。 “你时间拿捏的太死了点。”涂山淮看着我睡眼惺忪的模样打趣道。 我努力睁了睁眼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司渊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个保温杯塞进我手里。 里面是热茶。 喝了能提神。 到达男人发给我的定位附近之后刚好秒针刚好跳转到一点钟。 我拨通他给我留的电话。 “大师,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