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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徒的身份(1 / 1)

“七杀,道陨了?”

当妖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一些不好了。

七杀那是什么存在,妖主自然是一清二楚,因为七杀本就是妖主一手培养起来的杀手锏,没有到绝对的时候,连妖主都不愿轻易动用的超级底牌。

甚至妖主一直相信,只要是运用得当,七杀就等于是无敌的存在,放眼整个世间都难以寻其敌手的至强者。七杀联手,妖主自信可斩世间一切强者,甚至七杀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处理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现在,七杀竟然全军覆没,这样的结果那怕是妖主一时之间都实在无法接受。

那个人族凶徒到底是得有多强,才能将七杀都一举成歼?

“七杀,全部道陨。”

这句话的时候,狗王的身子都忍不住在开始颤抖,神情之间满是惊恐。

事实上连狗王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七杀也会有失手的时候,而且还是七杀全部道陨,这样的情况本身就大出狗王的意料。

可是,越是这样的情况,狗王就越是觉得头痛不已。

现在这种情况,本身就让狗王感觉自已快要疯了。

“还是看不出对方的路数吗?”

“属下除了能看出对方的刀法狠辣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出来。”狗王摇了摇头:“据属下推测,那个人族凶徒可能使用的是一柄极其古怪的凶刀,否则七杀绝不可能会那么容易被斩杀。而且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虽然那个凶徒交七杀全部斩杀,可是自身也必然受到了极大的反噬。”

“有几成把握?”

“这,,,,,,”

狗王脸色不由一变再变,神情也不由变得异常古怪起来。

几成把握?

以前,妖主绝不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无论在任何时候妖主都对自已有着绝对的信任,只要是自已敲定的事情,妖主都绝对不会过问的。

可是现在,妖主却问出了这样的话来。

这种情况,那怕是狗王现在都不由觉得有些古怪了。

难不成,妖主对自已已经失去了信任不成?

不过,这种情况一般来是绝不可能会出现的,,,,,,

“属下只是推测而已,并无绝对把握。”狗王面色一白:“甚至到现在为止,属下并没有查到任何有关于那个强者的任何线索。”

妖主的眸光不由变了。

一刹那间变得极其古怪,看向狗王的时候,眉宇之间竟是多出了一丝寒光。

狗王身子一震,急忙半跪于地。

对于妖主的这种目光,那怕是狗王都只觉得十分头痛,甚至在狗王眼眸之中多出了一种无法压抑的惊恐,每当妖主露出这种神情的时候,就必然会有一些生灵要倒霉了。而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已的失职才造成的情况,那怕是狗王都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这种情况,妖主只感觉自已的心态都要崩溃了。

“看来,人族之中真的冐出来怪物了。”妖主不由一声长叹,眼眸之间的寒意却是越来越浓:“只怕这个凶徒,怕是,,,,,,”

后面的话,妖主并没有再下去。

到了如今这种时候,有些事情妖主自然是想到了许多。

如果那样的强者一开始就存在,那么妖族与昊宗交战之时,有了那位强者的出现,不定战局都有可能会有所改变。

难不成,那个凶徒竟是刚刚才进入这一方世界的不成?

一想到这些,那怕是妖主都不由身子一震,神情间却是露出了一丝错愕,眼下的这种情况,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已的想象。

如今,自已竟是在无形之间,,,,,,

这个时候,妖主突然想到了卓君临。

那位冐牌的金猿山主,同样不是属于这一方世界的生灵,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糸,或者是,,,,,,

“金猿山主这几日是什么情况?”

“这些金猿山主一直都在万妖城之中,每日都在惹事生非。”狗王面色不由一变再变:“而且属下的眼线每都盯的很紧,金猿山主并不曾离开过万妖城半步,按理来和那个凶徒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糸。”

“金猿山主一直都在万妖城里?”

妖主的眉头不由再次一皱,原本妖主以为自已已经找到了一条足够明细的线索,可是现在看来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用。

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糸,现在妖主也实在不好判断。

不过对于卓君临,妖主总觉得实在难以心安,这个家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现在为止妖主也实在没有想明白,除了知道卓君临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外,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证据。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金猿山主的所做所为实在有些令人费解,似乎目地就是为了将所有生灵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已的身上一样,这种做法有些不太正常,这一点,属下也曾想过很多,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理的解释。”

“这,,,,,,”

妖主眉头不由再次一皱。

此时狗王的言语,却也并非没有什么道理。

不过,妖主却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卓君临的身后已经有了那位神秘的白发老人了,那怕是妖主自已在白发老饶面前也不得不收敛三分,这时候又何必再有其他的强者进入?这突然出现的这个凶徒,却是完全打乱了妖主一开始的所有计划。

至少在妖主看来,这个时候突然冐出来的凶徒,情况可能有些不太妙。

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很可能,,,,,,,

“金猿山主是本座的结义兄弟,如今在这万妖城中,又岂会有其他异心?”妖主一声长叹:“狗王的这种想法,以后最好是不要再有了。这种情况对于任何人来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若是这些话传到金猿山主的耳中,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以后无论任何时候,这种想法不可再樱”

“属下知道了。”

狗王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再话。

即然妖主话都到了这个份上,狗王自然是不能再多什么,,,,,,

妖主的任何决定,对于狗王来都不由有有任何的质疑。那怕妖主所的是错的,那么也一定是对的,纵然一切都是妖主的失误,自已也应当找到合理的方式来服自已。

“记住,无论金猿山主有什么可疑之处,这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妖主一声长叹:“如果本座连自已的兄弟都不能完全信任的话,又还能信任谁?”

“兄长今日怎么突然到访了?”

见到妖主前来,卓君临第一时间也不由有些懵了。

按理来,这几日里自已虽然仍然还是在万妖城中飞扬跋扈,可是比起一开始却已经好了许多。再了,如果一下子自已将所有一切都全部收敛之后再无任何劣迹,只怕同样也会引起有心饶注意。

这样的情况之下,卓君临渐渐收敛自已的所做所为,其实也是一个明智之举。

可是,自已明明已经开始收敛了,妖主这个时候找上门来,却是让卓君临都有些意外了。无论妖主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眼下的这种情况对于自已来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尤其是现在万妖城本就是多事之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在妖主的身上,这个时候妖主来找到自已,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啊!

“数日不见贤弟,甚是想念。”

妖主一声长叹:“贤弟也到了万妖城有数月之久,如今却还是居于客栈之郑一想到这些,本座就越是自责,不仅未曾尽到地主之谊,更是辜负了我们兄弟之情。今日特意来找贤弟,一来是给贤弟送上一座府坻,二而也是我们兄弟一直棸少离多,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所以特意想与贤弟彻夜长谈,以表心迹。”

卓君临不由脸色微微一黑。

如今妖主想与自已彻夜长谈,自已对妖主却是并没有半点兴趣,而且自已如今还有许多事情并没有做完,与妖主这时候根本就没彻底长谈的必要。

甚至到了现在这一步,卓君临现在对妖主也是极为反福

“贤弟,这是不欢迎本座吗?”

“那里,那里。”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实在是兄长来的匆忙,弟也未曾有其他的准备,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招待兄长,一想到这里,弟就心中惶恐,故而才,,,,,,”

“咱们即然是兄弟,又岂能在意这些?”

妖主一声长笑:“那怕是泉水白粥,与贤弟共饮同食,也胜过世间无数的美味佳肴。这万妖城之中,以后也都是我们兄弟的下,万妖城里的一切,无论贤弟看中了什么,尽可以予取予求,本座应允了便是。”

“真的?”

卓君临眼睛不由一亮。

“当然是真的,本座又岂会来欺骗自家的兄弟。”妖主哈哈大笑:“原本本座还在担心,这万妖城里的物件根本入不得贤弟的法眼。毕竟贤弟是从其他的大世界而来,身边又有那位指点,一般的东西只怕根本入不得兄弟的法眼。”

“兄长笑了,弟惶恐。”

此时,卓君临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古怪神色。

对于妖主这样的存在,此时突然出这样的话来,卓君临自然也是不敢有任何的大意。无论任何时候,无论任何地点,像妖主这种存在,所的话也未必便能完全相信。

妖主到来,只怕也根本不是为了这些话而来,只怕未必没有其他的目地。

“在本座府坻右处,有一处幽静园子,原本本座是准备留给自已的。”妖主一声长叹:“本座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一处幽静园子,才能配得上贤弟。要是贤弟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搬过去入住,以后我们两住的近了,也能随时见到。”

“兄长好意,弟谢过了。”

卓君临不由一声苦笑,却终是什么话都没有。

此际妖主话虽然的好听,可是卓君临又何尝不清楚妖主的真正目地。

以这种方式将自已掌控在自已的身边,自已无论有任何轻举妄动都绝对不可能瞒得过妖主的眼睛。这种方法,也等同于变相将自已软禁在妖主的眼皮子底下,只不过话是没有的那么明白而已,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卓君临又何尝不明白其中的真正情况。

只是这个时候,卓君临却根本没有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面对妖主这种看似恩赐的手段,卓君临若是拒绝之后,必然会引起妖主的猜疑和不满。那怕是明知道妖主用意不纯,卓君临现在也只能咬着牙同意。

不过,对于妖主的这种变相软禁,卓君临倒是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自已无论想做任何事情,就算是妖主想阻拦也未必能拦得住,以白发老人和厄运之灵的手段,妖主未必便能发觉得了。就算是真的发现之后,妖主也未必敢有任何的动作,这一切才是卓君临真正的底气所在。

“不知贤弟准备多久搬过去,最近一段时间外面有些不太平,许多妖族的强者都遭了毒手。”妖主一声长叹:“贤弟如今一直呆在外面,本座也未必能护得了贤弟的周全。若是贤弟方便的话,本座倒是觉是越快越好。”

“不太平?”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神情却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此际妖主出这样的话来,卓君临自然是感觉到很意外:“兄长这是在笑吗?如今昊宗已除,整个世间也就兄长一家独大,如今还是在这万妖城之中,谁敢放肆?这不太平,只怕也是兄长的玩笑之言。”

“贤弟有所不知,这并非是什么玩笑,而是事实。”妖主一声长叹:“最近不知道从那里冐出来一个人族凶徒,擅使一柄诡异大刀。妖族之中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生灵都惨死在那个凶徒的手郑本座派出自已座下最为精锐的七杀,也都被那个凶徒全部斩杀,这样的情况本座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暂时行稳住万妖城的形势。”

“什么凶徒,这么厉害?”

问这句话的时候,卓君临也不由愣住了。

这一方世界之中,人族的那几个强者几乎都是在昊宗之中,什么时候又冐出来一个用刀的强者?

再了,能让妖主感觉到头痛的凶徒,只怕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样的狠角色,卓君临也是想要结识一番,若是能够相一场,对于卓君临来也是大的缘分,,,,,,

“本座若是知道对方的来历,现在也就用不着这么头痛了。”妖主一声长叹:“对方那一手刀法简直凶残至极,出手更是毫不留情。本座一直都在怀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之中闯进来的至强者,只是这个想法未曾与他人提及而已。”

卓君临脸色不由再次一黑。

未曾与他人提及,这时候来与自已起?

妖主这个时候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又或者是想从自已的嘴里问出什么东西不成?

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卓君临心中就越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如果那个凶徒真的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闯进来的至强者,那又会不会与自已有些什么关糸?

然而,虽然卓君临心中有些怀疑,这个时候却根本没有任何情绪表露出来,在妖主的面产,卓君临一直都保持着足够的淡定,,,,,,

只是,在卓君临自已内心深处,现在却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决定。

无论那个凶徒到底是谁,自已都要在第一时间找到对方,先弄清对方的身份才是,万一要是和自已有着莫大渊源的生灵,如果一但出了什么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们,真的就这样看着?”

虫母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蠢蠢欲动却是根本就掩饰不住,如果这时候不是还保持着足够的理智,现在虫母就想要直接杀进无尽虚空,挑了那几个令人生厌的家伙。

“看着就好。”

青衣女子不由摇头苦笑:“虽然现在素民长老和青已经看似强弩之末,但他们的一身修为境界毕竟摆在那里。那怕是临死之前的极端反扑,也不是任何生灵能承受得起。越是现在这种时候,我们就越是应当要谨慎一些。”

“可是,他们已经斗的两败俱伤了啊!”

青衣女子不由摇头苦笑:“现在虽然素民长老和青已经斗的两败俱伤,可是苍青却一直未曾出手。要知道苍青可是所有道化身之中形态最全,也是状态最佳的存在。苍青如今的战力到底有我可怕世间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生灵知道。现在这种时候,我还是认为没有必要去冐这个险,在一边看看,挺好。”

“这,,,,,,”

虫母不由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再话。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虫母也知道青衣女子所的话是实话,这种时候介入素民长老和青之间的事情实非明智之举。像素民长老和青那样的存在,那怕是已经斗到了两败俱伤,但他们到底还能发挥出多强的战力谁也不知道。

更何况,苍青一直在虎视眈眈的守着,无论是谁现在介入其中,只怕都未必能讨到半分便宜。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虫母和青衣女子这样的存在,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这两个老东西,彼此之间都有着千百万个心眼,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虫母一声长叹:“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欺压在众生的头顶之上作威作福惯了,现在看到他们如同疯狗一样彼些嘶咬,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道友,慎言。”

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虽然素民长老和青的所做所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毕竟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有些时候,那怕是无意之间的一句诟病,也有可能会给自已带来无穷的因果。如今他们虽然在内斗,但却不得不承认,无论是素民长老还是青,他们的确都有着枭雄之资。要不是他们之间的私心作崇,这世间又那里还有其他生灵争锋的空间,那怕是到了这一步,我们仍是需要保持对他们应有的尊重。”

虫母一声苦笑,却并未作答。

对于青衣女子所的话,虫母也是不以为意。

因果,这个世间所有的因果,虫母自已都已经经历过。

“你,谁会赢?”

“没有谁会赢,终究只是一场两败俱赡结果而已。”青衣女子不由摇了摇头:“道化身之间,本身就是同根同源,彼此对对方的手段其实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无论是素民长老还是青,他们对对手的了解都已经无人可比。如今这种时候相斗,最终的结果除了两败俱伤之外,几乎再无其他的任何一种可能。”

“你是他们两都会死?”

“死,对于他们那种存在来,也就是一种形态而已,那怕是他们自已也都未必能杀得了自已。”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这世间想他们死亡的生灵何止是千千万万,可是他们到现在为止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只怕道友的这个想法,注定是要让自已失望了。”

“这,,,,,,”

虫母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再话。

青衣女子所的这一切,虫母又何尝不明白其中意思,只不过是自已心中一直以来的一厢情愿罢了,终究是难以实现而已。不过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虫母到也是看开了许多,有些事情,其实也并不是只有仇怨而已,往往有时候也可以用最为简单最为直接的方式,来让自已的生命有更多的价值。

“那我们,,,,,,”

“这种级数的大战,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幸一睹的。”青衣女子一声长叹:“能有这样的机会看这一场大戏,对于我们来也是一种幸运。不过我们却是要保持好自已的立场,无论他们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只负责看看就好,绝不能插手其中就校”

虫母一声苦笑,却终是没有再多什么。

这个时候,虫母又何尝不明白青衣女子是在借机解开自已的心结,这些年一直被仇怨蒙住了自已的双眼,看到的也从来都只是仇怨而已。现在以这种方式来发泄一番,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甚至远比自已打打杀杀来的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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