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白丹也很无奈,她确实算不上顶顶漂亮,但跟方槐比起来,还是能甩对方一大条街吧! 可赵云川就是眼瞎。 放着她这么个大美女不要,反而把方槐当香饽饽捧在手心。 挺好的一个男人,就是眼瞎。 “娘,奶,你们说方槐该不是会巫术吧?又或者是给赵云川下了蛊。” 否则的话,根本就说不通。 白氏冷笑:“你觉得他会这些?” 白丹点头:“有可能会。” 白氏压根就不信,因为她娘家二姑就是跳大神的,自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假的。 “你脑子被狗吃了?明明是自己比不上方槐,现在还学会找借口了?” 白丹委屈,有些气闷的开口:“那你说我哪里比不上方槐,我改!” 白氏不说话了。 因为她的确看不出来自己的女儿哪里比不上方槐。 白丹漂亮,性子又活泼开朗,虽然有点懒,但是该干的活也能干完,实在要比那个沉闷的大块头好得多。 所以……为什么赵云川就是看不上她呢?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 “娘,你也说不出来吧。”白丹悠悠叹气:“我就是想改,也不知道咋改呀!” 其余两人也跟着叹气。 难呀! 不过三人并没有纠结太久,她们现在比较纠结的是怎么搞钱? 白丹最近在跟一个读书人谈婚论嫁,那个读书人长得不错,就是家里贫苦,可以上门入赘,但聘礼要十两银子。 白家也想靠着女婿一飞冲天,觉着那读书人是个潜力股,想要将人拿下。 只是,聘礼有些难办。 他们家本来就不是富足人家,更何况之前的白力赌博,将家底输了个精光,现在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他们家都不为过。 老白氏叹气,又恶狠狠的瞪了白丹一眼:“都怪你这个小贱蹄子不争气,要是你能让赵云川喜欢上你,咱们还至于这么被动吗?” 到时候想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 毕竟,赵云川是个行走的财神爷。 可如今,为了娶一个穷书生,他们还要砸锅卖铁的凑聘礼。 白丹咬着唇,她真的想不管不顾地跟她们吵一架,什么都怪她,敢情她就是一个背黑锅的呗。 赵云川是没有看上她,但也没看上你们俩呀?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算怎么回事? 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白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不悦压下,这才说道:“不行的话……咱们就把家里的地卖了吧?” 他们家一共有十亩地,并不多,但都是肥田,别人家的田一亩能卖八两银子,他们家的能卖十两,那种特别特别好的能卖十二两。 可…… 这十亩地已经被卖了八亩,是白力偷偷卖的,卖的钱他还了赌债,又去镇上的赌坊赌了大的,早就挥霍一空。 这也是为什么白力被抓去服兵役,白家人不卖地救他的原因。 这么一个赌徒,他们不敢救。 更何况家里只剩两亩地,若是再卖的话,家里只能喝西北风了。 对她们仨来说,儿子、丈夫、父亲的命很重要,但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白力,白家唯一一个男丁,就这么被舍弃了。 “不行!”老白氏强烈反对:“家里只剩两亩地,卖了的话,咱们吃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那到底咋样才行嘛。 白丹觉得那个读书人挺不错的,如果幸运的话,她说不定也能当个秀才娘子呢。 “不然……咱们把那个刚出生的孩子偷出来卖了吧?”白丹提议。 她是真的没了办法。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这个方法挺好的。 “不过……一个奶娃娃能卖十两银子?” “一个卖不了,我们就多卖几个,不过方家的那个小娃娃就别想了,他们家看得严,防我们又跟防贼似的,没机会。” 这倒也是。 而且方家还有两只破狗,到现在她们身上还有狗的牙印呢。 有了大体方向,三个人又仔细的商量了一会儿,制定了一下作案方案,很快,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忐忑又兴奋的神情。 赵云川居然不知道他们这些阴暗的心思,他又开启了学习模式,白天学习,晚上运动,每天都精神奕奕的。 只是方槐,时不时的就要捶一下腰。 腰疼! 在此期间,村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陈家的事。 陈氏身体恢复好了之后主动杵着拐棍去找王癞子提成亲的事儿,谁知道王癞子提上裤子不认人,不肯和陈氏成婚。 事情都已经闹成这样了,大部分人肯定会想着好聚好散,但陈氏偏偏就是那一小部分人。 她非要扭着王癞子闹,说王癞子占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对她负责,等等等等。 王癞子就是个混不吝的,一点也不让着陈氏,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突然,陈氏直挺挺地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