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重新笼罩了这座城市。黑夜的到来意味着光明的消失。不会一直晴空万里也不会一直长夜漫漫,在日夜的更替的世界中才能体会到时间的流逝以及光阴的穿梭。黑暗终将到来而光明也会如约而至。 在园区一处不起眼的顶楼上,站着两位身穿巫术服看着很是奇怪的人。他们矗立在风口之上,看看漫漫星河。任由狂风打在他们的身上。 “这次事件你完成的不错。虽然有点偏移我的预期。但从结果来看并无大碍。” 其中一个穿着巫术服的人开口。他的声音庄严无比,是一道男人的声音。 “可算是结束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立马做出应对措施。我差点都要亲自上场了。好在魔术师没有辜负我对他的预料。真是麻烦啊。” 另一个穿着巫术服的人回应道。她的声音性感成熟,是一道女人的声音。 “我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遗忘星。居然存在着像丘斯这样的巫术师。他的能力应该完全不在我之下。” 女人说完立刻补充道。 男人并没有理会女人说出的话语。而是静静站在狂风中。盯着星空一言不发。 “对了,未知变量的身体好像出了一些问题。这件事我们有必要插手吗?” 女人继续向一旁的男人提问道。 听到女人说出未知变量四个字。男人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缓缓开口。 “不需要。未知变量的事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他现在应该属于极能侧的人。他的命运自有变数。现在不是我们插手的时候。” 男人说完便不再过多言语。 “好了。这件事差不多已经结束。我的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女人似乎已经习惯的男人的沉默忽视。 “你现在立刻动身前往:威斯都。回魂在那里偏移了计划的轨道。” “知道了。大教主。” 此时在园区内的一处地铁站内。律马赤和仑月都在用质疑的眼神盯着目鸣悠。他们根本就不信他那套无厘头的说辞。明眼人都知道,目鸣悠在这里肯定发生了不得了的事。 “目鸣悠,你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律马赤丝毫不满目鸣悠刚才敷衍的回答。 “我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嘛?” 目鸣悠的态度依旧如此。他还是不愿透露哪怕一个字。 见目鸣悠始终不愿说出他在这里的遭遇。律马赤的脸上露出失望的落寞的表情。自从他认识目鸣悠以来。无论发生什么事,目鸣悠总是身先士卒,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他是律马赤在园区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那种会把身后放心交给他的朋友。可今天,这位朋友选择了隐瞒。 “仑月,你现在太厉害了。比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厉害多了。” 目鸣悠露出笑容朝仑月说道。 “谢谢你目鸣悠,不过。。。” “啊,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啊。我要回去了,宿舍快到关门的时间了。今天就不和你们一起回去了。到时你让律马赤送你回去吧。我就先走了。” 仑月刚想说话,就被目鸣悠出言打断。 目鸣悠说完转身朝地铁的阶梯上走去。他伸出手朝着身后两人挥手告别。站在地铁站台的律马赤和仑月看着目鸣悠渐渐远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现在越来越像未知变量了。 “你没事吧律马赤?” 目鸣悠离开后。仑月看着神色低落的律马赤问道。 听到仑月的声音,律马赤抬起头,看着仑月挤出了一丝笑容。 ”没事,可能真如目鸣悠所说是我们想多了吧。他说的没错。时间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走吧。” 告别律马赤和仑月之后。目鸣悠一个人孤独的走在回合力文宿舍的街道中。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紧绷。好像已经忘了在地铁站在发生的事。忘了机械外骨骼的暴走。如果右手的掌心不会传来疼痛的话。 他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向宫革解释今天的消失。如何向疯女人解释腕带的丢失。如何不让别人发现自己右手的伤势。与其让机械外骨骼停止暴走,他想的却是:希望下次暴走的时候,自己孤身一人。 想着想着目鸣悠就漫步到合力文宿舍的大门前。他站在大门前,并没有直接的走进去。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口,望着自己的宿舍的窗户。现在时间已经很晚,很多宿舍内都熄了灯。他和宫革的宿舍内依旧亮着明灯。他知道宫革在等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嗯。 “我回来了。” 目鸣悠推开宿舍的大门。走进宿舍。他有意的把右手藏在自己的身后。 “你今天到哪去了?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人。我都以为你偷偷跑去上学了故意不喊我。结果到教室也没看到你的人影。” 宫革躺在床上看着走进来的目鸣悠说道。 “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那个男生,他遇到点麻烦。他突然生病了。让我去给他顶一天班。” 目鸣悠说出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借口。 “顶班?顶什么班?那个男生不就是上次我和小洱在学校后面看到的那个人吗?他不是学生吗?” 宫革想到了上次在夏临生日会上的律马赤。他们之前确实见过一面。 “啊,还没和你说过。他不是学生。他在一家咖啡店上班。昨天放学的时候,我碰巧遇到他。他就问我能不能帮他顶一天班。我顺势就答应了下来。我以为我和你说过了。” 目鸣悠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需要思考,基本就是脱口而出。 “哦。我还以为他和我们一样都是学生。不过算了。今天你逃课没关系。不过明天一定要去学校。老师今天下了死命令。讲明天班级的人要全部到齐,我还从没见过她那副表情。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 宫革并没有怀疑目鸣悠的话。他的话根本没有怀疑的必要。怀疑就别和他说话,说话就别怀疑他。。。 说话期间。目鸣悠进行了简单的洗漱。他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床上。 “真的假的?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嘛?不过没关系,反正我明天也没事。累死了今天,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