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宾客都已散去。 四爷轻轻将微醺的清婉抱上马车,用披风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然而,怀里的清婉却似乎并不安分,她扭动着身子,双手挣脱出披风,轻轻攀上了四爷的脖子。 脸颊紧贴着四爷的胸膛,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四爷低头看向她那张晶莹的小脸,眉眼间媚态横生,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紧紧箍住清婉的腰,不让她再扭动,声音有些嘶哑:“老实点!” 清婉似是有些迷糊,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四爷身上,双眼迷离,哼哼唧唧的不安分,偏那声音娇软,带着说不出的诱人,让人听了心头一荡。 四爷微微蹙眉,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犹如烈火燎原,不可遏制。 他的身体也随之有了些反应,马车上只有他们二人,四爷也不愿忍耐,便抬手扣住了清婉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轻轻握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向自己。 猛地吮吸住了清婉的唇瓣,他的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舐,带着几分霸道与占有欲,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探进了清婉的衣裙里。 清婉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微微睁大了眼睛,那双眸子里满是惊愕与羞涩。 然而,在这份惊愕与羞涩之中,却也夹杂着几分期待与渴望。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只是本能的将他紧紧的抱住...... 马车外,细雨如丝,淅淅沥沥地洒落,马车缓缓停在府门口,苏培盛已经候着,主子一下车,他迅速撑起一把大伞,遮挡住四爷与清婉的身影。 四爷将清婉紧紧裹在披风里,只留下一双明亮的眼眸露在外面。 丫鬟和太监们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 清婉在披风里微微挣扎,撅起小嘴瞪了四爷一眼,然而,四爷此刻已顾不得外面的细雨,他抱着清婉大步流星地往沁兰苑走去。 进入主屋,四爷将清婉轻轻扔到床上,衣裳和鞋子散落在地,首饰也七零八落,床上的两人迫不及待地紧紧交缠在一起,这一夜,两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和释放。 窗外,细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两人伴着雨声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雨已经停了,苏培盛轻轻推门进入主屋,准备伺候四爷起床。 他低头扫视了一眼屋内,只见地上一片狼藉,衣物首饰散落一地,明摆着昨夜两人定是缠绵悱恻,热烈非凡。 苏培盛虽是太监,此刻也不禁心跳加速,他迅速整理情绪,走到床边,开始为四爷穿衣。 四爷已经醒了,但眼中仍带着一丝慵懒。苏培盛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四爷收拾妥当后,他看了眼床上昏睡的清婉,她的小臂不经意间裸露出来。 四爷随即将被子拉起,把清婉的小臂塞了进去,又掖了掖被角,才满意的走了。 出了屋门看见画眉守在门口,特意吩咐画眉:“昨日你主子淋了雨,备上两碗姜汤,别着了凉。” 跟在身后的苏培盛不禁汗颜,您昨儿个将耿格格捂得那般严实,别说淋雨了,就是风也未吹的半点啊...... 沁兰苑里,不仅人令四爷喜欢,就连元宝也是个讨喜的性子。 它见四爷从屋里出来,便追着他到院子门口,小短腿扒拉着四爷的靴子。身后的小太监刚想上前将元宝赶走,就被苏培盛一个眼神制止。他连忙后退几步,不敢再多言。 果然,四爷看到元宝这般模样,一下秒便开口道:“让膳房送些羊奶来,别亏待了这狗。” 苏培盛闻言,忙点头应承道:“放心吧主子爷,这狗跟着耿格格有福气,必定将元宝喂得白白胖胖的。” 四爷闻言,竟认同的点点头,心情大好,一整天都未曾绷着脸,反而和颜悦色的,还赏给苏培盛一块上好的玉佩。 这一下,底下的小太监们纷纷围上来拍马屁:“苏公公果真是主子爷面前的第一大红人儿啊!” “就是就是,主子爷最看重苏公公了,这么好的玉佩,也只有苏公公能得了这么好的赏赐了。”小太监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苏培盛捧上了天。 苏培盛将腰板挺直,暼了他们一眼,悠悠说道:“哼,都学着点儿吧。” 然而,只有苏培盛自己知道,这玉佩哪里是因为伺候主子爷伺候的好,怕是伺候沁兰苑那位伺候的好吧。 给耿格格寻小奶狗这差事办到了主子爷的心坎儿上,才得了这上好的玉佩吧! 苏培盛心中暗自盘算着,耿格格若是肚子争气,能为四爷生下个一儿半女,那她在后院中也算是站稳脚跟了。 海棠院里,年氏面色不虞坐在梳妆镜前。 昨日四爷带着耿氏出府的消息定是要瞒着的,只有苏培盛和沁兰苑的几个丫鬟知道。 可偏偏昨日傍晚,年氏用过晚膳。在海棠院待着无趣,便想着出来逛逛园子。一路上两个小丫鬟将年氏哄高高兴兴,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