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村长这般气势汹汹的是要做什么?” 戚风强压着心头的怒火问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眼神中满是质问。 “做什么?” 村长目光冷冷地从流犯们脸上一一扫过,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就不该一时心软,同意你们这些朝廷的罪人在我们这里落脚,这才过了多久,村里的鸡鸭就莫名少了许多,还有几户人家的粮食也不翼而飞,最重要的是你们丧心病狂地杀害了村民。” “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本以为让你们在此暂居能相安无事,谁曾想竟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戚风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大声反驳道:“村长,话可不能乱说!他们虽然是流犯,但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怎么会干这种偷鸡摸狗之事!而且杀人就更不可能了!” 村长冷哼一声:“不是你们还能有谁?自从你们来了,村里才发生这种事!” 流犯们听到村长的指责,更加着急地小声讨论起来。 “咱们真没干这些啊!这不是冤枉人嘛!” “就是就是,咱们每天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去偷东西,更别说杀人了。” “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们。” 官差们也一脸的凝重,眉头紧锁,谁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彼此对视,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线索,却只能看到同样的迷茫和担忧。 “村长,别跟他们废话,先把他们抓起来再说。”一个高壮的村民,拿着一把锄头愤怒地喊着,然后几十个村民把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意欲何为?”有人充满警惕地大声喊道。 “要是打起来,怎么办?我们现什么武器也没!”一个流犯小声嘀咕着。 “好了,别说了!看情况吧!”另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流犯,打断了他的话。 只见戚风带领的这队官差可不是吃素的,见对方把他们围起来,竟直接围了上去。 他们纷纷抽出锋利的刀子,眼神凶狠地望过去,在夜色中火把的映照下,那目光仿佛能杀人一般。 村长原本就严肃紧绷的脸,在瞧见官差拔刀的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了。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刀刻一般深刻。 想到村里那些无辜丧命的村民,他心中的怒火犹如澎湃的巨浪,再也难以抑制,忍不住朝着戚风高声怒问道:“戚队长,咱们村好心收留你们在此休息,你们怎可恩将仇报,杀害村里的村民?” 戚风闻听此言,瞬间呆立当场,脸上惊现错愕之态,但很快便回过神来,急忙分辩道:“村长,这里头恐怕是存在误会呀!我所带领的这批流犯自天黑起就一直留在这儿,并且我们跟村民没有任何仇怨,断断不可能去杀人的。” 戚风紧皱眉头,语气坚决地说道:“村长,我戚风用人格向您保证,我的队伍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要是真是我们的人犯下的,我肯定不会袒护,不过在真相未水落石出之前,还望您能冷静些。” 村长冷冷地哼了一声:“冷静?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我们村一直风平浪静,你们一来就发生了这般惨事!” 此时,流犯中有人小声嘀咕起来。 “这可咋办?咱们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谁知道呢,真是倒霉,莫名其妙被冤枉。” “都闭嘴!”一个稍微年长些的流犯呵斥道,“别瞎嚷嚷,等弄清楚再说。” 戚风继续说道:“村长,不如先让我查看一下现场,说不定能找到线索,揪出真凶。” 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行,那我就暂且信你一次,但要是查不出个结果,你们休想离开村子!” 一位村民不服村长服软,愤怒地喊道,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血丝。 “村长,别相信他们,咱们村儿从未有过命案,这些流犯本就不是善类,偷偷摸摸进村儿杀人抢掠也说不定。” 又有村民附和道,人群中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大家群情激愤。 “村长,别跟他们啰嗦,今天他们要是不交出那凶手,咱们就跟他们拼命。”一个身材壮实的村民挥舞着拳头,大声叫嚷着。 这时,一位泼辣的村民指着流犯们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东西,我们村子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恩将仇报,就该把你们千刀万剐!” 流犯中也有人忍不住怒怼:“你们别血口喷人,没凭没据的就诬陷我们,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村子自己的内部矛盾!” 这一来一往,双方的争吵愈发激烈,局面几乎失控。 而在这混乱之中,楚凌风和慕容灵儿二人却皆未行动。 他们站在一旁,神色冷静而专注,在火光的映照下,仔细地审视着在场的每一位村民。 楚凌风的目光深邃而犀利,仿佛要透过表象看穿一切,慕容灵儿则微微蹙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楚凌风低声对慕容灵儿说道:“你看这些村民,虽然愤怒,但有些人的眼神却有些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