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许褚和典韦打开房门,就见张成与身穿黑袍的郭嘉,已经在客栈的大厅享用早餐了。 “哥,你若是想要在未来逐鹿天下,必须尽快拥有一块完全属于你的地盘。” 张成点了点头,说道:“我的打算是首先拿下辽东郡。” “辽东?” 郭嘉伸手摸了摸下巴,认真说道:“嗯,辽东算是一个不错的地方。位居北方,前期就算整个大汉全乱起来,也可以置身事外,猥琐发育。” “另外辽东与扶余和高句丽接壤,如果能把这两个地方变成粮仓,也就有了逐鹿天下的根基。” 张成点了点头,又对着郭嘉问道:“你觉得如何才能彻底的控制扶余和高句丽?” 郭嘉笑着喝了一口酒,面色忽又变得狰狞起来。 “扶余人和高句丽人,都是异族,都曾经冒犯过大汉的威严。想要彻底控制他们,实际上不难。扶余人的男丁杀掉三分之一,高句丽人的男丁杀掉二分之一就行了!” 听完郭嘉的话,张成止不住眉头一挑。 郭嘉说的话,贾诩之前也说过,二人的话,几乎一字不差。 看来,想要征服异族人,怀柔政策是行不通的。 郭嘉又喝了一口酒,还想说点什么,忽然感觉眼前光线一暗。 郭嘉本能的转过身朝着背后看去。 很快,郭嘉就看到了两个魁梧大汉,一左一右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两个魁梧大汉,都面容雄毅,再加上他们都拥有远超常人的体魄。 乍一见,郭嘉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来介绍一下,他们两位是典韦和许褚,都有猛将实力。” “两个猛将?” 郭嘉的眉头不由微微一扬。 猛将在大汉并不多见。 郭嘉没想到,张成的身边竟然跟着两名猛将强者。 看来很有必要对张成进行一个重新评估。 “典韦、许褚,他的名字叫郭嘉。你们可以叫他郭先生,郭先生从现在开始,会跟着我们一起前往青州,以后他和贾胖子一样,都是军师。” “典韦、许褚见过军师!” 郭嘉对着典韦和许褚笑了笑,将手中的酒壶递到了典韦和许褚的面前。 “两位将军有没有兴趣整一口,这是我自己亲手酿造的美酒,全天下仅此一份!” “多谢军师!” 典韦也不客气,直接从郭嘉的手中接过酒壶。 “汩汩!” 典韦实诚人,仰头就将一壶酒喝了一个精光。 “喂喂喂,怎么一滴都不剩了?” 张成一行人从怀县出发,朝着东北方向前进。 走了大概五天,来到了冀州黎阳城。 黎阳城隶属于冀州魏郡,与兖州距离很近。 四人刚刚进入黎阳城,郭嘉就隐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哥,有点不对劲,暗中有人在监视我们。” 郭嘉许洛,许褚就在一旁笑了笑说道:“有人监视我们,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郭嘉没有理会许褚,而是自顾自的从怀里面摸出了一把黄纸修剪而成的小纸人。 将小纸人举到胸前,郭嘉在心中默念了几声咒语,跟着众人就满脸骇然的发现,数十个小纸人就像是变成了一群鸟,贴着地面朝着一边的树林飞了过去。 “这是什么手段?” 典韦好奇的对着郭嘉问道。 “这是黄帝伐蚩尤时,九天玄女所赐的奇门遁甲术,我师父教我的。” 典韦伸手摸了摸光头,接着说道:“看起来还挺不错,能不能教教我?” “当然可以,但在我教你之前,你必须先自废武功。然后一切,从零开始。” “这……这……还是算了吧。” 张成一直盯着不远处的树林。 在刚刚郭嘉察觉到有人监视的同时,张成也有所察觉。 数十个小纸人进入树林不久,就又折返了回来。 去的时候,一群小纸人贴着地面飞行。回来的时候,数十个小纸人有了收获,他们扛回来了一个身材干瘦的男子。 男子不断的挣扎着,脸上写满了恐惧。 不一会儿,纸人就回到了张成等人的身前。 随着郭嘉甩手撤掉纸人,干瘦男子惊呼一声,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唰!” 许褚的镔铁大刀搭在了干瘦男子的肩膀上,巨大的重量,直接压得刚刚爬起来的干瘦男子,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说,你是谁派来的,你不是这附近的土匪、强盗。” 听到许褚的话,干瘦男子连忙举起双手,带着哭腔说道:“壮士,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土匪、也不是强盗,我是黎阳城县衙中的官差。” “别杀我,杀我是犯法的。” “官差?” 张成来了兴趣,踏前两步走到了干瘦男子的身前。 “你说你是官差,那你为什么会在暗中监视我们?” 干瘦男子眼珠子转了转,连忙说道:“我见你们的身上携带着兵器,队伍里面又有人以异兽当坐骑。我担心你们来黎阳城的动机不纯,这才悄悄的跟着你们,想要看看你们来黎阳城到底有什么目的?” 干瘦男子的话,乍一听无懈可击,也合情合理。 不过干瘦男子话音刚落, 郭嘉就在一旁冷声说道:“你在撒谎!” “爷,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是黎阳城中的官差。我的身上有腰牌,你来摸摸?” 郭嘉没兴趣查看干瘦男子的腰牌,他将小纸人重新揣进怀里,说道:“你是官差,这的确没有错,但你跟踪监视我们的目的,与你口中说的目的不一样。” 郭嘉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我的眼睛,能够看穿你内心所想。” “爷,我没有…… ” 这一次不等干瘦男子把话说完,张成就扭头对着许褚低声喊道:“许褚,他不老实,杀了他。把他的皮剥下来,挂在大树上。” “等一等!” 眼看着许褚真的打算动手,干瘦男子连忙开口大声喊道:“别动手,别动手,我说实话,是陈县令命令我提前在这里蹲守,他让我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 “至于陈县令的用意是什么,我真的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