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有些不妙啊！’ 灵魂空间里，哥谭的街头，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到处都是玩刺激游戏的市民。 这些市民们拿着枪、拿着刀、拿着自制的武器，见人就砍。 血液仿佛成了他们的兴奋剂，被溅到脸上，他们非但没有不适，反而笑容更加的灿烂，还伸出舌头将鲜血舔到自己嘴里。 ‘这又成了《人类清除计划》了？’饥饿随口咬掉一个路人的脑袋。 ‘还挺真实！’ 口感和他第一次吃掉商店老板几人时的感觉差不多。 差的那么一丝，可能是小丑没有真的吃过人，无法在灵魂空间完美还原那种感觉。 其余的倒是挺真实的，忽略掉每个人脸上的笑的话。 “口是心非的男人！”叶晓不忿的说道，“都是朋友了，都来你家了，连招待都不招待一下，就打了声招呼。” 上空的蝙蝠侠投影依旧存在，仿佛在指引着叶晓正确的方向。 可按照灯光射来的角度去找，叶晓始终无法到达投影设备的位置，仿佛空间距离被无限拉拉长了一样。 与此同时，投影的旁边也出现了小丑的头像，上扬的嘴角，仿佛是在嘲笑叶晓的无能。 叶晓能惯着他？ 当即就让饥饿在哥谭举办了第一届大乱斗，几十具无头的尸体被饥饿扔到了各条街上。 鲜血流了一地，就像水中的鲨鱼闻到了血腥味，不用饥饿再去做什么，街上的行人自己就动了起来。 抢先一步的上来就舔，后来的就吃前一个人的豆腐脑。 于是混乱越来越大！ 即使有着专业团队，依旧挡不住市民们热情似火的心。 他们纷纷踊跃报名，参加了第一届的大乱斗。 眼看局面失控，专业团队也不控制了，反而加入其中，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还不够热闹！” 都这样了，也没见小丑和蝙蝠侠出来，叶晓指挥着饥饿，开始在城市里到处放火。 小雨完全阻止不了大火的燃烧，很快的，城市各处就响起了自动消防喷头报警的声音。 火、血、怪叫，为黑色的城市背景，染上了一抹彩色。 天空之上，小丑的头像变了，瞪大了眼睛，充满了愤怒！ 正所谓成也蝙蝠，败也蝙蝠！ 小丑虽然占据了蝙蝠侠的身体，但蝙蝠侠的意识并没有消失，一直在顽强的做着斗争。 虚构的哥谭确实让蝙蝠侠初期陷入了迷茫，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小丑什么杀人都是梦境里的事情。 但前一秒被关进阿卡姆监狱的犯人，下一秒就出现了街头，对什么都保持怀疑心理的蝙蝠侠，自然不会认为只是巧合。 深入了解之下，哪怕有着小丑在暗中作祟，蝙蝠侠依旧靠着自己的意志，成功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没有红蓝药丸，他也分清楚了现实与虚幻。 “为什么你就不肯认清现实呢？”小丑笑着说道，“这里不好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用顾忌你心中的恶魔！” 庄园没有了往日的沉重肃穆，灯火通明的庄园里人声鼎沸，空地上堆满了各种豪车。 兴奋的嚎叫，劲爆的音乐，舞池里的年轻人，舞动着身体，展现着诱人的身段。 穿着正装礼服的布鲁斯，看着被染红的天空，沉默了片刻。 “你觉得这正常吗？” 刚才还是微凉的清晨，眨眼间就变成了晚上，不变的，是下个不停地雨。 “又不是我弄的！”小丑摊了摊手，“你知道的小蝙蝠，我为你创建的哥谭，是最正宗的哥谭，你完全可以在夜里继续扮演着你的角色。” “外面的世界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你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了，不如把身体交给我，我带你去看看新的世界！” 沉默，是今晚的布鲁斯！ 又是长久的沉默之后，布鲁斯低声说道：“你的话有点多了！” 以往小丑来找他，可不会正常的和他叙旧，上来就玩刺激的游戏，才是小丑每次来的目的。 每次都弄的他疲惫不堪，精神不佳、食欲不振的。 今天却和他聊起了天，还一大早就带着自己的小弟来他的庄园里开派对，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看来是叶晓带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布鲁斯嘲讽说道，“怎么，连你小丑都解决不了？我突然觉得换一个游戏伙伴也挺好，这样才刺激，你说呢？” 和小丑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本心未改，但说话的方式，难免会和小丑有些同步。 还是第一次听到布鲁斯用这种语气的小丑，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回过神来说道：“那就要看你的新游戏伙伴，命够不够硬了！” 若是叶晓没有进入他的灵魂空间，他还不敢说自己是叶晓的对手。 可进来的叶晓，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有没有最后的一哆嗦，就看他什么能解决饥饿了。 在肉眼几乎看不到的血管中，血液奔流其中，为身体各处提供着启动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