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森的一句他是徐宾的爹直接叫田甜愣住了。 田甜听说过徐宾家里的事情。 在这之前田甜一直都觉得可能被夸大其词了。 这世界上还能有这样的父母,总不会不是亲生的吧。 可是闻名不如见面,这一见面田甜瞬间同情起了徐宾。 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那。 身为徐宾得力的手下,田甜是要为徐宾挡住麻烦的。 徐宾为什么器重田甜? 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做事很有自己的一套。 诚然徐福森说话很难听,可是田甜还是压住了心里的怒意。 笑了笑,田甜说道: “叔叔阿姨,徐总现在在外面谈业务,我不能打扰他的。 要不你们先回去,徐总回来我会通知他的。” 闻言,徐耀祖扫了田甜一眼。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叫你干嘛就干嘛得了! 怎么,不想干了? 徐宾是我哥,我就是二老板,以后我都有可能是大老板,得罪我你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赶紧打电话。” “我忍。” 深吸一口气,田甜继续笑着说道: “不行的呢,我真的不敢给徐总打电话,要不然徐总回来会开除我的。” “我上早八啊!给你脸了是不!” 徐耀祖直接破口大骂。 这一骂田甜彻底愣住了。 这骂的也太脏了。 另外一边的刘桂芳也语气阴损的说道: “看你穿的人某狗样的还挺护主的。 怎么想要勾引狗宾吗? 你别做梦了,就你这狐媚子样还想进徐家门? 一看就是出来卖的,怎么想上岸了? 我们徐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人!” 田甜已经红温了。 一般的小女孩遇见这种情况早就被骂哭了。 可是田甜不是一般的小女孩。 田甜的家境其实很不错,父母都是双职工,在京州有两套房子。 家里不说大富大贵那也是衣食无忧,良好的家境让田甜有着极好的家教。 可是这不代表田甜是软柿子。 在田甜不大的时候曾经接触过一个语音平台。 在那个语音平台田甜学习了一种叫做五项的技能。 在五项里田甜尤其擅长套词。 五项这种东西说的简单点就是骂人。 除了这项独特的技能外,田甜在大学的时候还是连续六届辩论大赛冠军。 说实话,田甜的口才做行政工作有点屈才了。 她该去当律师的。 原本田甜还顾忌对方是徐宾的父母。 当被人反复辱骂后,田甜彻底怒了。 哪怕这工作不要了田甜都得把这口气出了。 深吸一口,田甜忽然脸上挂上了笑容。 “你们啊,嘴闲就去卫生间,用那里的马桶水你们可以漱漱嘴。 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见徐总? 徐总是阿猫阿狗都能见的吗? 抱歉,就是在说你们是阿猫阿狗。” 田甜的话直接叫三人愣住了。 “你个贱人你说什么!”徐耀祖怒道。 “贱人骂谁那?” “贱人骂你!” “对哦,我知道了你是贱人,不过你这模样确实够贱人的。老婆十点以后会出门吧?” “你们这一家啊,啧啧还真是极品,你是徐总的父亲? 我看可不像,就你这人品身患不孕不育都会儿孙满堂。” “还有你,一看就是老婆不疼孩子不爱的选手。 回去验一验DNA吧,哦,你不用验,你也是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 “......” 田甜骂人语速极快,然后还是那种极度内涵的骂人。 徐家人本身反应就慢,想要撒泼那边田甜还不给他们机会。 整整五分钟,田甜连口水都没喝。 这个时候店里一些留守人员也听见了吵闹声。 当他们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见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 平时温文尔雅的田甜猛的如同一个战神一般。 一个人顶着三个人骂,而且明显占了上风。 那架势只有《九品芝麻官》里的周星星能拼一下。 终于,刘桂花受不了。 田甜到底是一个女孩,徐福山和徐耀祖也不敢去打。 可是刘桂花不管那些。 “小贱人,我撕烂了你的嘴。” 田甜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 看着刘桂花上前,田甜后退一步到玻璃柜旁。 “抢劫啦!” 田甜要是打架,那些员工会去拉架但是不会帮着田甜打架。 可是要是田甜喊抢劫,这些员工可不淡定了。 要知道那玻璃柜里可能都是他们未来的奖励啊。 “抄家伙!有人闹事。” 哗啦啦,留守在店里的十多个员工拿拖布的、拿水壶的、举椅子的都冲了过来。 甚至两名女员工拎着高跟鞋跑了过来。 看着呼啦一下围上来的十多个人刘桂花也愣了。 这群员工眼睛都红红的,大有一副你敢上前我们就打死你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