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几百骑兵最前面的金珠驸马府亲卫营营长陈卫石举起手掌,下令停下。 一时间,几百骑停在了靠山州西大门门前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陈卫石从怀里面掏出太守府的令牌,高声道:“我乃驸马爷、太守大人亲卫营营长,、奉太守之令而来,召集靠山州大营兵马,南下南边州,解救我人族被困兵马,痛击南方林兽族犯我疆土之敌!” 这大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 陈卫石已经不再是那胆小会被吓尿的普通家丁,如今,他穿着一身白银盔甲,蓄了胡须,身有气势,面目威严。 陈卫石左边腰间配着宝剑,右边腰间是箭筒,后背背着一把赵坤乾的杰作复合弓,还有一把斜着绑在背上的长矛。 他的武艺不高。 但他对赵坤乾是无比的忠诚,还敢杀敢打。 现在,已经是能够带队带军冲杀了。 大门里面。 四十岁左右,下巴留着小胡子的都尉徐江亭闻声顿时脸上是露出了笑容,他看向巨人万夫长朱亚武:“你说对了一半,是来调兵的。” 朱亚武:“未必不是先礼后兵。” “就他们?” 未见面的时候,他心里面还有几分的防备。 但现在不见了。 初步一看,对方领兵的主将竟然是个个子一丢丢好像是刚特么断奶的孩童一样,他现在立马是将心里面的防备都换成不屑了。 一方带兵的主将。 连起码的个子和体重都没有,还怎么会有力量? 徐江亭现在都怀疑,对面才是真正的郭灿之流,任人唯亲。 朱亚武仔细的看了看对面,大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我仔细看看,他们好像也确实是不太行。” 太杂乱了。 对方的兵马里面,他还看到了一些白发苍苍的,年龄似乎比他爷爷还要大了。 除了年龄大的,还有很多一部分年龄小的。 有多小? 小到还没有开始长胡子。 就这样的兵马,几百骑,拿命来冲他们有两万大人的大营啊。 见对方不作回应,陈卫石厉声道:“速速通知你们军营都尉出来回话!贻误了战机,你们担待的起吗?” “等着,我这就着人去通报。” 门口的城卫军百夫长上下的打量了陈卫石一番,让身旁的一名兵士进了里面禀告。 禀告的兵士进了军营大门里面,立马是看到了那两道战马上的身影。 但他看到了就像是看不到一样,仍旧是去了里面。 “行了。” 徐江亭叫住了那兵士:“今天不装死,本都尉要会会这太守的人。” 一般情况下。 就是不断通报。 不给结果。 一个字,就是拖。 先拖外面的几天再说。 不明面上抗令。 将来,就是追责,徐江亭也可以说,他不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见到传令兵。 他有兵权在手。 一个一城文官之首的太守,充其量就几百几千府卫,想判他罚他,还真是做不到。 就算是这个事情捅上去,被参到了石都兵部,那等到石都派遣的调查事情的钦差大臣历经一年多的时间到达南荒城,再不断的调查,说不上就多长时间过去了。 查出来了,也拿不住他。 石都现在自顾不暇,灾祸四起,更不可能是管这个被半放弃的边城了。 再加上,再有两天时间,就要和太守府完全的翻脸了。 徐江亭也是懒得装了。 不装了。 摊牌了。 直面对方,表明自己的态度。 “是。” 兵士笑笑,他连忙挥手,叫了几个人,和他一起将门口的木制尖刺拦路障碍给搬开。 “驾!” 徐江亭拍了一巴掌马,和朱亚武一起出了大门,走出去十几米,与陈卫石一方对峙。 徐江亭仰着下巴看向陈卫石:“我乃靠山州大营都尉徐江亭,有什么事,跟我说。” 陈卫石也看向了这两人。 他之前就看到了这两人在大门里面嘀嘀咕咕的,距离略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没想到,这两个,就是靠山州大营的主官。 陈卫石不卑不亢道:“太守大人有令,南方林兽族侵袭我南荒城南边州会县之地,战端一开,令你靠山州大营所部集结兵马,与我一同寻思南下,支援南边州,共同痛击兽族。” 徐江亭面带笑意:“太守?哪一位太守啊?南荒城的太守之位不是一直空缺着的吗?小将军,真不好意思啊,我徐某人久居军营,消息不灵通,还真不知道咱南荒城什么时候有了太守。再者说,就是有那什么太守,那也是管文官的,我们听军令,只听我们大都督的!有事情,请传达我们的上官南荒城兵马大都督梁育才大人,大都督下令,我们痛击南荒大森林/南方林兽族,那是义不容辞! 不是大都督下令,我们确认不了你们的身份,你们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说到后面,他收敛了笑容,变得严肃,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