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完信息。 林柯望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和建筑，心中一阵感慨。 张云波没能如愿拿到冠军，恐怕要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在家里的安排下，去当两年义务兵，退伍后，泯然众人矣。 一想到这里，林柯的眼眶不禁发酸。 是不是自己对张云波的帮助太少了，才导致了他没能改写命运？ 轻轻捏了捏眼角，揉了揉眼眶。 忽然间，右眼眼皮快速跳个不停。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陈初，是左眼跳灾，还是右眼跳灾来着？” “你认真的？” 陈初疑惑的看着林柯，一脸诧异道。 没想到他一个理工科直男，居然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林柯不信不行啊！ 他都重生了，怎么可能不对玄学多一分敬畏。 “之前，我以为你是唯物主义者，没想到你是唯心主义啊。” 陈初笑着打趣道：“不管哪只眼跳，它都不跳灾，眼皮之所以会快速跳动是因为眼睑痉挛症。” “绝大多数情况下是用眼过度，多休息一会就好了。” 面对陈初的调侃，林柯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 有些事，他不会说出来，也不可能说出来。 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静静靠在椅子上，缓缓闭上眼睛。 “那就听你的，多休息一会。快到站了，记得叫我。” “知道了。” 陈初笑着答应。 ...... 林柯闭目养神不到十分钟，手机再次响起。 无奈的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来电。 按下接听键，又闭上了眼睛。 “你好，哪位？” “是心动的林总吧？” 电话那边传来陌生的年轻声音。 “是我。” “林总，你好，我是企鹅应用宝的负责人，张晨。” 张晨自报家门道。 “哦，张总，你好。” “林总，冒昧给你打电话，是有事情想要跟你商量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你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我希望贵司游戏可以在我们应用宝上架，至于具体合作细节，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张晨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表明自己的目的。 “哦？你们想怎么合作？” 林柯来了兴趣。 企鹅不是第一个找他合作的应用商店。 早在《抓大鹅》发布之初，好几家第三方应用商店，向他伸出过橄榄枝。 可惜他们都没什么诚意，最多只愿意降低5%。 也就是要抽掉45%的流水，林柯想都没想，直接回绝了他们。 “为了展现我们的诚意，《抓大鹅》将不收任何费用......” 不等张晨把话说完，林柯直接打断。 “张总，很抱歉，我没有看到你们的诚意，哪怕一点都没有。” 心里嗤之以鼻。 不收取任何费用，我呸！ 应用商店抽的是充值流水，完全免费的《抓大鹅》连充值窗口都没有，当然收不到费用了。 “林总，果然是快人快语，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张晨劝说道。 见林柯没说话，他继续侃侃而谈。 “我刚刚说的不收取任何费用，不单单是指应用宝，企鹅各家平台你可以任选其一，我们帮你免费推广一次。” “一次有多久？” “大概一周左右。” “一次是不是太少了？” 免费推广对林柯来说，诱惑力非常大。 如果能在企鹅号上推广一次，说不定会给游戏带来巨大的下载量和注册人数。 “实在是我能力有限，免费给游戏推广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希望林总能理解。” 张晨苦笑道。 “可以理解。” 林柯不再纠结《抓大鹅》，问另外一款游戏。 “那《洗刷刷》呢，也不收取费用吗？” “抱歉啊林总，《洗刷刷》不行，得按照规矩来，50%的流水。” 林柯无奈一笑，问了一个蠢问题。 是他高估了企鹅的吃相，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张总，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网上发布游戏吗？” “当然知道，你觉得分成不合理。” 张晨理所当然道：“可大家都是50%，我们也没有多要啊。” “你既然清楚，我也不再多说了，再见......” “林总，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我们真的非常有诚意！” 察觉到林柯想挂电话，张晨急忙打断道。 “张总，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林柯懒得废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 张晨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一点谈判的空间都不给啊！” “他没同意吗？” 坐在对面的副手问道。 “不仅没答应，也不给我再解释的机会。” “居然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