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我查过你的资料,你做过宫外孕手术。想来那个孩子就是周怀渊的吧?啧,要不是你被他碰过了,今天第一个尝你的人就应该是我了。” 巴特有些可惜地对姜虞桉说道,他女人那么多,可不想碰一个被杀父之仇的仇人已经碰过的。 就算要碰同一个女人,也该是周怀渊碰他碰过后不要的! “罢了,还是让这出戏再演下去吧。周怀渊,你可要珍惜我给你这最后的机会啊......在你死之前我还大发慈悲地让你跟你的女人好好缠绵一番,你真该对我说声谢谢。” 巴特淡淡地垂眸,转而朝着周怀渊走了两步过去,对着被人按在地上的周怀渊道。 下一秒,巴特挥了挥手,众人便心领神会地跟在他身后离开了房间。 周怀渊手忙脚乱地朝姜虞桉跑过去,眼里满是担心和慌乱。 “桉桉?桉桉!你怎么样?” 姜虞桉在不停地咳嗽着,刚刚那些药水灌下来时,因为她的抗拒呛到了。 她摇了摇头,姜虞桉现在只庆幸巴特暂时还没有把他们两人分开。 周怀渊将她一把抱起,随后带她坐到了这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他现在明明也很难受,但还是忍着身体的不适,伸出手去探姜虞桉的体温。 还没等周怀渊检查完她有没有受伤,姜虞桉的身体就已经迅速地开始发烫了起来...... 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意识也开始有些涣散。 周怀渊正在给她不小心擦破了皮的手掌心吹气时,姜虞桉的另一只手忽然摸上了他的面颊...... 还没等周怀渊抬头看清楚她的表情,姜虞桉的手就已经有些着急地顺着他的脖颈、喉结......企图一路往下摸去...... 本来周怀渊也被逼着喂了药,姜虞桉这一撩拨,他原本好不容易才压制住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 周怀渊赶忙抓住她在自己身上不停作乱的手,咬牙道:“桉桉......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只觉得你身上好凉,摸起来好舒服......” 周怀渊这才惊觉她的不对劲,手掌里紧握着的小手烫得吓人,他猛地一抬眸,姜虞桉已经歪着脑袋,脸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微闭着双眸,眉心紧紧地蹙着,忍不住从周怀渊手里挣脱出一只手来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热啊......我好热......我要脱掉这碍事的衣服......” 已然神志不清的姜虞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只觉得身体好热,这衣服穿在身上勒得慌,她只想脱掉。 周怀渊拧眉赶忙将她的手再度抓了回来,哑声道:“桉桉!你醒一醒!再撑一撑好不好?” 男人的话姜虞桉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只觉得这声音好温柔,声音的主人好像可以让她变得舒服些。 于是,她不愿意再坐在椅子上了,只见她摇摇晃晃地,下一秒便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扑进了周怀渊的怀里...... 周怀渊自然是一把就接住了她,只是姜虞桉在他的怀里并不安分,不停地拉扯着他的衣服,像是想把他的衣服撕掉。 可是以她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撕得开,于是跟衣服较量了半天,也没能扯下一星半点后,姜虞桉逐渐开始有些怒了。 身体上的难受仿佛化成了无尽的委屈,姜虞桉忍不住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坏人......!摸一下都不可以吗?我好难受啊!你不给我摸你,那你摸摸我总可以了吧?” 姜虞桉一边抽泣着,一边迷迷糊糊地抓着周怀渊的手便往自己的脸上探去。 在一碰到周怀渊比她的体温稍微低一点的手背皮肤后,姜虞桉才松了松眉心,脸颊不停地在他的手背上蹭来蹭去。 周怀渊咬着牙,奋力地忍住想要把她扑倒在自己身下的冲动。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她扑倒在自己的身下,但这样一来,就如巴特所愿了。 况且,他怎么可能会让姜虞桉裸露着出现在他们那监控屏幕之前,他一想到那些人正在用邪恶又恶心的目光正在观赏着姜虞桉,他就觉得愤怒非常。 要不是被关着,再加上姜虞桉还处在危险之中,他周怀渊一定会冲过去,把那些人的眼珠子一个一个的挖出来喂狗! 周怀渊内心十分的煎熬,姜虞桉的手已经开始忍不住地直接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柔若无骨的小手毫无章法地在他的腰腹、前胸上乱摸,时不时还会经过周怀渊的敏感点...... 不知道她又碰到了哪,周怀渊忽地颤栗了一下,身子蓦地软了下来,脑袋无力地垂在了姜虞桉的肩膀上,看起来就像是个被调戏了的良家妇男。 周怀渊内心暗骂到:【秦宴北这个龟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他快要受不了了!】 姜虞桉的抚摸对现在的周怀渊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可是一旦阻止她,姜虞桉就会撇着嘴哭泣,看得他心立马就又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