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空洞里的厕所本就简陋,数量也不多,更不会分男女。 周怀渊放她进去后,自己则是默默地守在了门外。 越是这样紧张的情况,就越是有人会图谋不轨。 常有些流氓,趁着在这种危机情况下,大家心理防线逐渐溃败之际,趁机靠近没有安全防范意识的女人,随后......对其出手。 姜虞桉这脸和身材,放在这里简直是就是一个大大的诱饵,他早就察觉到那些朝姜虞桉投来的,不友好的目光了...... 果不其然,见姜虞桉来上厕所后,这会儿来上厕所的男人忽地多了起来。 似乎是没想到周怀渊会守在门口,好几个男人对上周怀渊那狠厉的目光后,挠了挠头,赶紧转身溜了。 姜虞桉快速地结束后,一开门就发现周怀渊居然离门口这么近,气得脸又红了起来。 “周队,你其实有病,是个变态吧?你有必要站这么近吗?” 周怀渊淡淡地瞥了一眼厕所的门,轻笑道:“你放心,我什么都没听见。” 姜虞桉被他这句话堵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气呼呼地抬脚就走。 回去的路上,周怀渊一直慢慢地走在姜虞桉的身后,直到他们两人要从一堆人之间穿过去时,姜虞桉才挤了两步,周怀渊猛地伸出手来,狠厉地抓住了她身旁一个男人的手腕。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那男人的手腕像是就要被周怀渊拧断了,姜虞桉被声音吓得回头看了过去。 这才发现那人离自己是如此的近,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周怀渊用s国的语言冷冷地说道:“谁再敢用你们肮脏的手和眼神触碰我的女人,我可以让他再也走不出这里!” 姜虞桉呆愣愣地听着那句话,她只能大概听出一些单词,s国的语言很难学,她一年多时间里也只学懂得几个单词。 可是......周怀渊为什么可以说得这么流利呢?! 那男人被周怀渊的眼神吓得不停地发抖,他刚刚不过是想趁乱摸一把那个漂亮的女人罢了,谁知道她身后这个男人是怎么在密密麻麻地人群中,发现他的咸猪手的啊? 周怀渊冷冷地甩开了那人的手腕,一言不发地将姜虞桉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一路上,应该说再次相遇后,他的眼神就没从姜虞桉的身上移开过,谁敢对她不轨,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姜虞桉还没来得及挣扎,周怀渊的呼吸就喷洒在了她的耳边...... “不想我直接在这里办了你的话,我劝你不要再这么不配合,桉桉......你知不知道,在找到你以后,我他妈的有多想把你狠狠地抵在墙上......咬破你这张只知道撒谎的嘴,让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 姜虞桉猛地抖了抖身子,周怀渊这威胁的话语,立马让她回想起了曾经在京市,跟在他身边时的日子...... 他可是暗线的掌权人,姜虞桉知道,他周怀渊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最后,这段回去的路上,姜虞桉没再敢说什么,就这么沉默地任他搂着自己回去。 回到同事们的身边后,周怀渊就松开了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好在,同事们都睡着了,没人看见姜虞桉和周怀渊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接触。 第二天一大早,国内大使馆的车就来接他们了,放下了一些物资给其他民众后,姜虞桉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们看到那面熟悉的国旗时,不由得有些想落泪。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怀渊的座位被安排在了姜虞桉身边。 副驾驶上的人似乎认识周怀渊,车门一打开,那人看见周怀渊的脸后,就一副习惯了的模样,调侃道: “周爷,京市啥都有,你咋又来这里吃苦来了?你说说,你这一年里都来多少次了,我记得你不是说你有未婚妻了吗?这一年里,你们还没结婚呐?她不生气你老是跑s国这么危险的地方?” 姜虞桉在听到“未婚妻”这三个字时,蓦地顿了顿,随后便又面无表情的坐进了车里。 周怀渊最后一个上车,他将车门关上后,淡淡道:“你放心,我这喜酒少不了你。” “哟,敢情是好事将近啊!恭喜恭喜!到时候要是我还没能回国,就给我留一包喜糖就行。” 那人笑嘻嘻道,一点也不怕周怀渊。 姜虞桉努力地将视线看向窗外,不停地说服自己,千万不要关心他未婚妻是谁。 可是......为什么心里总有些闷闷的,她才“死”了多久啊?周怀渊都快要结婚了,那他还对她......说那些流氓的话...... “对了,崔武还好吗?一年前把他遣送回去时,他的情况好像很危险。” 没多久,那人再度开口问道,只是这话一出,车子内的气氛猛地冷寂了一会。 姜虞桉放在腿上的手不停地收紧,崔武为了救其他京大的师生,将姜虞桉送出来后,又折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