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犬很听周怀渊的话,但它那庞大的体型还是让姜虞桉害怕地不敢乱动。 周怀渊做了个手势后,“啸龙”就站了起来,幽幽地跟在他的身后。 姜虞桉不敢离开周怀渊身边,生怕自己落下后就会被狗扑过来撕咬。 周怀渊刚走出两步,姜虞桉就鬼鬼祟祟地又贴近了他身边。 走到橱柜边拿出宠物零食后,“啸龙”闻到香味,立马勤奋地跳了起来,不停地扒拉着周怀渊的裤腿。 因着姜虞桉靠周怀渊太近,“啸龙”连她也扑了个满怀。 吓得她连连后退,一脚踩在了周怀渊的脚背上,手无意识地往后抓去,紧紧地揪住了周怀渊的西装裤。 男人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忽然起了些坏心思,双手环住姜虞桉后,在她面前亮出了一大块肉干。 “啸龙”立马张着嘴就朝姜虞桉扑上来,吓得她低呼了一声,转身跳了起来就想逃走。 奈何周怀渊就拦在她身后,她这么一跳,倒是撞上了男人的胸膛,手里的肉干被她撞掉,周怀渊被她这么一撞,不由得后退了两步。 要不是他平衡能力好,可能两人就已经连带着倒在了地上了。 姜虞桉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处,眼睛死死地闭着,耳边传来啸龙吃东西的吧唧声,对姜虞桉来说这声音无疑是一种折磨。 随着周怀渊的呼吸,他的胸膛在不停的起伏着。 一声嘲笑自姜虞桉头顶上传来:“啸龙只撕咬坏人和我下令让它咬的人。你是做了坏事心虚?不然你怕它干什么?它可是功勋犬。” 周怀渊一把推开姜虞桉,单膝蹲下身子去揉了揉啸龙的脑袋后,径直上楼准备回房间。 最后就剩下姜虞桉跟着啸龙大眼瞪小眼的在那,又过了一会,她才慢慢悠悠地回到周怀渊私宅这里给她备的房间。 进房间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疲惫感瞬间倾泻而出。 熟练地找出自己留在周怀渊这里过夜的睡衣,姜虞桉冲了个澡后,一上床就沉睡了过去。 半夜,姜虞桉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周怀渊逆着光站在门口,缓步走到床边看了眼熟睡中的女人。 他的手里还拿着熟悉的药膏,随意坐下后,将手从被子下伸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抓到了女人柔软的小腿。 随着膝盖伤口处的露出,周怀渊脑海里忽然闪过她今晚那身装扮,简直就是男人们最爱的元素造型。 倒是没想到姜虞桉平时还挺会玩,想到她那在跟男人斗争时被扯开的黑丝,周怀渊呼吸忽地一沉,上药的手不由得重了些。 姜虞桉在睡梦中察觉到不适,低低地嘤咛了一声,但酒精加上一整晚的惊吓过度,她的脑袋沉得很,根本睁不开眼皮。 这声音自然是没逃过周怀渊的耳朵,上完药后,他有些不爽地捏了一把姜虞桉的大腿肉,随后关上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的,姜虞桉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她捂着难受的脑袋坐起身来,还没等她缓过神来,敲门声再度跟个催命鬼一样被人敲响。 她下了床,皱着眉心去开门。 外面站着周怀渊私宅的管家,见她开了门,公式化微笑道:“姜小姐,周少说,把你叫醒。周家私宅不养闲人和懒虫。” 姜虞桉在听到周怀渊的名字后,瞌睡虫跑了大半,抓了抓被睡得像个鸡窝头似的头发后,不耐烦地回了句:“知道了,我就下去。” 姜虞桉尽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去洗漱,在她换衣服时,看到膝盖处那有些泛黄的伤口,疑惑地歪着脑袋想了半天。 她记得她昨晚没有上药呀?这伤口处怎么会有沈悟天给她那个药膏的痕迹呢? 难道是她忘记了?其实她出门前有上过药? 她昨晚洗漱很随意,或许没把药膏清洗干净吧。 最后她也不再去想了,挑了一身休闲装换好后,就下了楼。 周怀渊此时正坐在餐桌上用着电脑,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工作。 姜虞桉熟练地自己去厨房拿早餐,周怀渊私宅的下人们从来不会服侍她,她都是自己来。 她端着自己的早餐上了桌,挑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有些食之无味地咀嚼起了嘴里的食物。 一时之间,房子里安静非常,只有阿姨收拾厨房的声音。 “待会啸龙交给你溜。” 周怀渊打完最后一个字后,摘下来鼻梁上的眼镜,淡淡地命令了句。 姜虞桉差点把豆浆给喷出来,瞪着惊恐的大眼睛大声道:“为什么!它又不是我养的,你才是它的主人吧?” 姜虞桉不满意的表情都溢于言表了,周怀渊直接选择视若无睹,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周家不养闲人,你既然在我这待了这么久,总得付出点什么。但你又太菜,只能做这种事了。况且......” 周怀渊忽地拉长了音调,引得姜虞桉看向了他,不知道他又要说出什么没人性的话来。 只见周怀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后,忽地起身朝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