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周爷什么意思?不是他喊我来帮他收拾伤口的吗?我是他‘请’过来的人诶?!让我进去!” 沈悟天震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一边气冲冲地就要闯进来,一边又被周怀渊手下的人不停地推回去。 “沈医生......周爷说能进去才能进去......” 手下的人虽然也很担心周怀渊的伤势情况,但没有他的首肯,他们实在是不敢放人进去。 “什么叫他说?不是他伤口崩开了喊我来的吗?切,不想要手了是吧?那我走,你们另找高明吧。” 沈悟天说完,昂着脖子十分有志气地转身就走。 结果走出了几步都没人拦他,他又只能气冲冲地回来。 “你们这群手下都不拦我的吗?真想看你们老大手截肢了才高兴?我说......你们不会是敌方派来的间谍吧?” 沈悟天狐疑地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巡视,那群人高马大的下属们赶紧挥手否认。 “沈医生,你不要污蔑我们兄弟们啊!我们跟着周爷可有段时间了!” “是啊是啊!我们背叛你也不会背叛周爷的!” “对对对!我们只忠心于周爷!” ...... 沈悟天无语凝噎,自己真的是,好心没好报! 姜虞桉和周怀渊在里面听着外面吵得不可开交,周怀渊只是默默地坐在那,等着她收拾好衣服。 姜虞桉背对着男人,将他的西服外套穿上后,将裙子的肩带做成绑带,将裙摆稳稳地在腰间系稳。 见她整理得差不多了后,周怀渊才不耐烦地冲门口开口道:“让他进来。” 随着周怀渊的允许,沈悟天终于被那群“看门的守卫们”给放了进来。 “不是我说,你让人把我关在外面是什么意......思......” 沈悟天的话卡了一半在喉咙里,因为他已经清清楚楚地瞧见了跟周怀渊一起坐在沙发的女人。 姜虞桉脚上的鞋早就不小心蹬掉了,本来鞋跟也已经坏了,穿不了了,还不如直接赤着脚。 所以她是整个人都缩在了沙发上,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窝在周怀渊的旁边。 “不是吧周怀渊,这么半个多月你都忍不了?你不是特种兵出身的吗?这种抗诱惑训练你没经历过吗?” 沈悟天有些骂骂咧咧的,还以为这两人把他的医嘱都当成了耳旁风呢。 “我这么几天的假期,全拿来给你当奴隶了是吧?” 沈悟天气急败坏地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来,一边嘴里还在不停地吐槽着。 周怀渊拧了拧眉,沈悟天这混蛋嘴为什么这么碎?要不是他是沈家人,他真想把他的嘴给缝上,让他开不了口! “沈悟天你有完没完?先看她的伤。” 周怀渊冷冷地开口道,沈悟天则有些懵逼,“他”?这里还有别的男人吗? 沈悟天向来为这帮男人收拾伤口收拾惯了,没想到这次会有女人受伤,自然是没想过姜虞桉也受伤了的。 周怀渊忍住想要拍死沈悟天的冲动,直接伸手就去抓姜虞桉的小腿。 小腿处传来男人强硬的力量,姜虞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他将腿拉了出去,原本被裙子遮住的伤口顿时出现在了沈悟天面前。 “嘶......” 沈悟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的那个乖乖勒,这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啊? 姜虞桉白皙的皮肤让她膝盖上的伤口显得有些可怖,沈悟天无语地瞥了周怀渊一眼,又转身去翻找别的药膏。 他一边找,一边揶揄道:“你们俩个,不会是玩什么跪地play,所以才把膝盖伤了吧?不是我说,周怀渊你能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姜小姐的皮肤跟你这个糙男人可不一样。” 周怀渊额头青筋暴起,抄起手边的抱枕就要砸向沈悟天时,一旁的姜虞桉有些天真的声音传来:“什么意思?什么叫‘跪地play’啊?” 沈悟天:......坏了!他刚刚好像教坏小孩子了!姜小姐这么纯情,以后怎么在周怀渊这个大灰狼的手里过活啊? 周怀渊:...... 沈悟天低声咳了咳,找到适合姜虞桉伤口的药膏后,故意转移话题道:“这个药膏效果很好的,姜小姐你不用担心会留疤。” 随后他拿出棉签,准备先给姜虞桉的伤口消消毒。 “可能会有点疼,忍过这一会就好了。” 沈悟天话音刚落,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就这么擦上了姜虞桉的伤口处。 “唔!嘶......” 姜虞桉被疼得瞬间飙泪,手也不由自主地想要找个东西抓着。 胡乱摸索间,她一把拽住了周怀渊裤腰处的皮带,惹得男人身子瞬间绷直了起来。 她太疼了,眼睛看都不敢看伤口,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但还是忍不住生理性泪水的流出。 周怀渊刚要发作,转头就看到姜虞桉闭着眼睛小声呜咽的样子,她的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皮带,周怀渊一时之间都忘了要呵斥她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