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快请坐。” “陈叔不用那么客气,我跟小露是朋友,您叫我小周就行。” 周浩表现的很谦虚,就像个普通晚辈一样,其实是故意试探陈鸿的态度。果然,陈鸿闻言,面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笑呵呵地道: “可不敢,周大师年纪轻轻就已是宗师,万万不敢怠慢。” “您客气了。”周浩淡淡道。 陈鸿又是一笑,没有继续纠结称呼的问题,转而问道:“听说周大师手里有一种丹药,可以让人更容易成为暗劲高手?” 周浩如实道:“是有这么一种丹药,我也是靠着那些丹药才能进步神速,及至今日成就宗师。” 陈鸿暗道了一句“果然”,心中多了几分喜意,沉吟道:“不知道..周大师的丹药卖不卖?” “哈哈,卖什么啊,陈叔需要那不是一句话的事嘛。” 周浩当即拿出一瓶强身丸,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这里有八颗,陈叔先用着,不够了再跟我说。” “这..无功不受禄,还是先把价格谈好吧。”陈鸿干笑道。 他又不是傻子,深知“免费的东西最贵”,怎么可能占这点便宜?周浩见状,慢慢收敛笑容,“按理说这丹药我是不卖的,但是既然陈叔想买,那就看着给吧。” “哈哈,还是应该卖家出价。” “这...我也没卖过啊。” 两人你来我往,打太极似的拉扯了好几个回合。最终,周浩还是决定开诚布公谈一谈,他与陈家可没仇,能谈妥最好,谈不妥就再想个别的办法。 反正陈家肯定有《龙凤阴阳诀》,若是能从这里拿到,倒是省了一番手脚。 “你想要《龙凤阴阳诀》?” “不错。” 出乎周浩预料的是,陈鸿听到《龙凤阴阳诀》的名字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表情也变得紧张兮兮的,似乎在提防着什么。他看着周浩问道:“你是从哪知道的?” 周浩若无其事地笑道:“这个嘛..不太方便说。” 陈鸿摇了摇头,“周大师,如果您不说实话,我恐怕无法帮你。 “一本功法而已,只要陈叔愿意给看看,我不但送你丹药,还把丹药的配方及炼制方法都给你。” “你..” 陈鸿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强身丸的价值,只要是个武者都会明白。周浩居然连药方都要送出来,这手笔可真够大的。 “陈叔,这笔买卖划算吧?” “这个...” 陈鸿还是有些犹豫,因为《龙凤阴阳诀》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周浩平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良久,陈鸿深吸一口气,说道:“事先声明,我们陈家手里的《龙凤阴阳诀》不是很全。 “哦?” 周浩心中微动,问道:“剩下的一部分呢?” “剩下的..你就别问了,反正不在陈家手里。” 陈鸿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又似乎是惧怕什么。周浩眉头微皱,“剩下的部分在秦家?” “秦家也没有,他们与我陈家的一样。” 陈鸿苦笑着摇了摇头,“周大师,你如果实在想要,换了这半部就算了,剩下的那半部,我劝你还是别打听了。” 周浩点头道:“好,丹方可以给你,我要陈家的那半部,还有剩下半部的消息。” 陈鸿面色一肃,“周大师,我没跟你开玩笑,剩下的那半部你就别问了,我也不知道在哪。” 周浩淡淡道:“我也没开玩笑。” 陈鸿摇了摇头,笑道:“那就算了,咱们就当没谈过这个事吧。” 看着陈鸿坚定的态度,周浩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陈鸿连消息都不敢透露?陈家与秦家的《龙凤阴阳诀》都不全,那完整版被谁拿去了?周浩百思不解,决定先晾一晾陈家,看看他们后续是什么反应。与陈鸿聊完,周浩便起身离开,来到外面的时候,正好看到陈露往里走。 “周一安,你这就要走了?” “是啊。” 陈露听着身后的脚步声,皱眉道:“在家待着太闷了,过几天咱们出去玩吧。” “好啊。”周浩没有犹豫,欣然同意。 陈鸿的口风那么严,说不得要从陈露这边入手,而且这姑娘也确实可爱,很符合周浩的审美。 一起出去玩啊... 周浩看着陈露那玲珑的身材,心里像是着了火一样。不知为何,自从练了《龙凤阴阳诀》,他就发现自己这方面的想法非常强,大半个月没开火,就会生出那种想法。出去放松一下也好。周洁坐车回到新买的房子,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忽然觉得有些孤寂 “这么大的房子,总得有人打扫啊,要不雇个保姆?” 周浩泡在浴缸里,拿着手机翻起了招聘广告。翻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合适的,心里反而有些烦,索性放下手机,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离开了家门。周浩也不知道去哪,正好附近有一家酒吧,于是便走了进去。刚刚坐到吧台,就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情影,穿着一身服务员制服,被一个经理模样的人,拉进了旁边的储物间。 还没进门,那个经理就伸出手往女人衣服里摸去,女人拼命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周浩微微皱眉,随手撕下一张便签揉成球,用手指弹了出去。昏暗的灯光下,纸球就像子弹一样,穿过十几米的距离,精准地钉在了男人的腿弯处。 扑通! 男人当即摔了个四仰八叉,女人则趁机逃离了他的魔爪,向着周浩的方向跑了过来。错身之际,周浩终于看清了女人的长相,竟是高中时期的班长宋一瑶。宋一瑶也看到了周浩,认出是他后,却显得更加慌张,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酒吧。周浩犹豫了一下,起身跟了出去,而后在胡同口找到了哭泣不已的宋一瑶。 “你没事吧?” “周..周浩?” 宋一瑶惊慌失措的站起身,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精致的淡妆早已哭花,看上去颇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