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刻,白瑾安突然黑着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冷冷地语气,说道,“看够了吗?王妃!!!” 顾朝朝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抱住他,试图解释道,“我刚刚才回来,还以为受伤的人是你呢,我真的不是故意闯进来的……” 白瑾安却丝毫不领情,冷漠地回应道,“我没有耳聋,也能清楚地听到你和东羽的谈话!” 顾朝朝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想偶买噶,自己的谎言竟然这么快就被揭穿了…… 她只能低头认错,声音轻柔地说,“我知道错了!” 认错的速度倒是挺快…… 她迅速转移话题,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太后的手笔,你最近出门要多加小心,知道了吗?” 她连连点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瑾安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没什么大事,你饿不饿?” “我刚刚和外公吃过才回来。” 白瑾安这时才转头问身后的东羽,“都检查过了吗?” “府里全部已经检查过了,揪出了两个比较可疑的人,其他人都是自己人。” “很好,派人守住府里,再把我身受重伤的消息散布出去。” “是。” 他接着说,“把西离安排在别院里休养。” “是。”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房间里还有一股血腥味。 顾朝朝把房间的窗全部打开通风。 “那最近你是不是不能出门了啊。” “理应上,是。” 夜色渐深,月光皎洁。 顾朝朝洗完澡坐在桌前画着设计图,最近太懒了,商家那边一直催着她要设计图。 看来又要通宵了啊,欠了好几家店。 白瑾安沐浴出来看见满地的草稿纸,轻轻走到她身后。 “时间不早了,该睡觉了。” “别想,你去睡吧。” 他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抱起了她。 “朝朝,要早睡早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吗?” “既然知道,就别拒绝了。” 顾朝朝:....... * 白瑾安受伤的事情,如同一阵旋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件事自然也早已传入了白萧珩的耳中,但尽管他心知肚明皇叔并无大碍,却仍需故作不知。 早朝上,白萧珩佯装气急败坏地猛然站起身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满朝文武百官。 他愤怒地伸出手指,指向众人,大声斥责道,“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皇叔如今身受重伤,而你们竟然连是谁下的毒手都一无所知!” 刑部尚书陈令见状,连忙从队列中走出来,恭敬地说道,“陛下息怒,微臣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件重要物品。” “何物?”白萧珩眉头紧皱,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陈令惶恐地低下头,轻声回答道,“微臣惶恐,只是此物不应出现在京城之中。” 白萧珩听后,心中一紧,立刻下令道,“呈上来!” 杨公公赶忙快步走下台阶,来到陈令面前。 只见他恭恭敬敬地伸出双手,从陈令手中接过那件神秘物品。 当他定睛一看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手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定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白萧珩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着杨公公手上的玉佩。 “陛下,不知是不是臣眼拙,这玉佩是先皇赐给琮王的,是琮王的贴身之物,如今琮王有自己的封地,他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京城呢?” 此话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各种意见纷纷涌现。 有人说,“琮王的东西出现在京城,并不代表琮王就在京城,也许只是不小心丢失或者被人偷走了。” 顾清彦立马就回怼他,“琮王身边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琮王的贴身之物怎么能出现在京城呢?就算不是琮王本人,也是他身边的人。他们进京是想干嘛?难道是对皇位有所企图?” 顾清彦化身为两边倒,“就是就是,因为别人都没有脑子的嘛。” 然而,也有人保持冷静,认为,“一件玉佩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们不能仅凭此就轻易下定论。” 顾清彦还想说点什么。 白萧珩眼神冷冽,“众爱卿不必再议论,朕自有定夺,陈令,朕命令你派人暗中调查此案,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另外,加派人手保护皇叔的安全,绝对不能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散朝之后,白萧珩心事重重地返回御书房,并紧急召见了数位心腹大臣。 待众人齐聚一堂,他神色凝重地道,“朕深感忧虑,此次事件背后恐藏有更为深远的阴谋。皇叔向来与世无争,为何会有人对他痛下杀手?诸位爱卿对此可有高见?” 其中一位大臣恭敬地拱手道,“陛下,依微臣所见,也许是有人觊觎瑾王的尊崇地位和赫赫威望,妄图借此时机铲除异己,以巩固自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