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容顿消意气扬,恰似蛟龙出浅塘。 姬惊霄缓缓站直身子,嘴角勾勒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哼,说我装病?你们这群老家伙真是可笑至极。我明明就被药堂主暗中使坏,才心口剧痛,如今不过是疼痛恰好消退罢了。” 姬惊霄眼神如电,扫过灵药堂众人,继续道:“你们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竟还想强词夺理,给我安上装病的名头,甚至还想用毒丹害我?究竟意欲何为?” 说完,姬惊霄负手而立,诠释了什么叫做“装叉”! 嗯,看起来就很讨打的那种! 灵药堂众人脸色骤变,眼神慌乱,额上汗珠滚滚,心中满是惶恐。 然药明义仍强装镇定道:“胡说,我灵药堂乃行善积德之所,怎会用毒丹害你,休要血口喷人!” 姬惊霄冷笑一声,缓缓摊开手掌,他的掌心,一颗圆润饱满的丹药赫然在其中! “药堂主,我手中的这玩意儿是叫泻力丹吧?” “对,此丹有泻药之效,不知姬亲传从何而来?”药明义一脸茫然,那无耻的模样连姬惊霄都自愧不如! “从何而来?呵呵,药堂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丹不是你亲手递给我的吗,你现在何苦来问我?” 药明义神色激动,一副被人冤枉,磨刀霍霍,必证清白的模样:“姬惊霄,你休想对我栽赃嫁祸,本堂主什么时候给过你丹药了?有人看见了吗?” 药明义愤愤不平的转身,看向灵药堂众人,扯着嗓子喊道:“诸位长老,你们有谁看见我给姬亲传泻力丹了吗?” 众人纷纷摇头: “堂主,你向来敢作敢当,有君子之风,既然您说没给过姬亲传泻力丹,那就是没给过!我们都能作证,定是姬亲传污蔑您呐!” “对对对,堂主您高风亮节,岂会有害人之心,姬亲传是想讹我们灵药堂!” “堂主,我们一直看着呢,您全心全意为救姬亲传,殊不知却是农夫与蛇啊!” …… 姬惊霄见状,额头上不断冒出黑线,心中一阵无语。 论无耻,还得是这帮老东西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甩他十万八千里。 这得好好学习,免得以后说瞎话还得闭着眼! 药明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堪称小人得志,他双手抱胸,趾高气昂地看着姬惊霄。 大声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药明义行得正、坐得端,好心救你,可你为何这般污蔑于我?为何要这般栽赃于我?” “唉,姬亲传,你的行为着实让人心寒啊!” 姬惊霄瞠目结舌,他本以为自己就是最好的演员了,殊不知药明义竟是影帝! 不过……会演有个屁用,出来混,讲的是证据。 “桀桀桀,药堂主,别装了!” “你以为我会毫无准备吗?你们这群老登的无耻,我早就料到了。” 说着,姬惊霄朝人群中的姜新月使了个眼色,姜新月便从人群中走出,只是她的手中,赫然拿着一块散发着微光的录像石。 姬惊霄从姜新月手中接过录像石,高高举起! “你们不是说我冤枉灵药堂吗?睁眼说瞎话吗?那我就让你们看看老头我有没有说瞎话!” 录像石中的画面投射在半空之中。 画面中:药明义拿着丹药递向姬惊霄,两人的对话清晰可闻,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将药明义的险恶用心暴露无遗。 灵药堂众人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药明义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好似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药明义的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姬惊霄居然留了这一手。 “这……这是伪造的!肯定是你用了什么妖术来陷害我!”药明义试图狡辩。 然而,他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底气,变得慌乱、心虚…… 姬惊霄嗤笑一声:“药堂主,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哦!如果交给执法堂,你猜后果会怎样?” 灵药堂众人面如死灰,他们深知一旦此事闹到执法堂,不管结果如何,灵药堂的声誉都将遭受重创。 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眼中满是担忧:“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执法堂认定是堂主的错,我们灵药堂怕是要在宗门里抬不起头了。” 尽管局势对自己不利,药明义还是强行镇定下来,他清了清嗓子道:“哼!姬亲传,我想给你吃泻力丹,那是因为你在众人面前污蔑我对你出手,我这是为了维护自身名声,更是为了保全灵药堂的声誉。” “哪怕你拿着这不知真假的录像交给执法堂,他们也会明察秋毫,不会被你轻易蒙蔽。” “哦,是吗?你有证据吗?” “没有是吧!” “那假如是灵药堂坑害宗主亲传一次不成,又坑害第二次呢?虽然我只有一次证据,但你们可是什么也没有!” “药堂主,诸位长老,你们说说,执法堂会信谁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