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君舒雅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莲步轻移,向着帝宫的正殿走去。她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而庄重,仿佛脚下所踏的并非是人间的砖石,而是通往天地间最尊贵、最神圣殿堂的云梯。 她的身姿婀娜,仪态万千,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天地间最尊贵女子的风范。周围的人们纷纷屏住呼吸,目光紧紧地跟随着她的身影,被她那超凡脱俗的气质所震撼。 帝尊凤千绝早已站在正殿的中央。他身着一袭紫金色衣衫,衣衫之上绣满了龙纹图案,每一条龙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头戴帝冕,帝冕上镶嵌着各种珍稀宝石,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翠柏,屹立于天地之间。 当神女君舒雅终于走到帝君凤千绝面前时,两人的目光交汇。 帝尊凤千绝微微伸出手,那只手修长而有力,轻轻握住了神女君舒雅的手。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仿佛在这一握之间,握住了整个天地的命运。随后,两人一同转身,面向在场的所有宾客。 “今日,我们齐聚于此,共同见证帝君与神女的联姻。愿他们的婚姻如同这帝宫一般,坚固而永恒,愿他们的爱情如同这天地间的星辰,璀璨而不朽。” 司仪的声音洪亮而庄严,如同洪钟大吕,回荡在帝宫的每一个角落,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宾客们闻言,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杯中酒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他们齐声高呼,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挚、最美好的祝福。 然而,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祝福声此起彼伏之时,一声清脆而响亮的“且慢!”打破了这欢乐祥和的氛围。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位女子远远走来。她身着一袭白色衣袍,那衣袍款式简洁,并无过多华丽的装饰,却给人一种超凡脱俗、高贵典雅的感觉。 她的面容绝世无双,肌肤胜雪,眉如新月,眼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大海。 她的气质清冷,如同一朵盛开在雪山之巅的雪莲,虽身处尘世之中,却不染丝毫烟火气息。 她一步步走来,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之上,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侧目。 “凤千绝,你当真如此绝情?”云初染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颤抖与质问。原来,她刚刚出关,便听闻了凤千绝求娶神女的消息。 她心急如焚,不顾师兄们的劝阻,毅然决然地赶来。她的心中,始终不相信凤千绝会如此轻易地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想亲自听到凤千绝的解释,哪怕这解释会让她痛彻心扉。 凤钰,此刻正假扮凤千绝站在正殿之上。听到云初染的声音,他的身体微微一僵,动作瞬间停止。 他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帝尊此举乃是为了套取情报,可云初染并不知情。 他望着云初染那伤心欲绝的面容,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一心一意办事,剩余的本尊来说。”凤千绝在暗处看到云初染为自己孤军奋战的模样,心中既感动又难过。 他知道,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要自己亲自面对,亲自向云初染解释清楚。 他坚信,他与云初染之间的感情坚如磐石,绝不可能因为这一场误会而破裂。 凤钰听到凤千绝的传音,微微转过头,望向云初染,硬着头皮说道:“云小姐请自重,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有了凤千绝在背后撑腰,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洪亮了几分。随后,他又对着一旁的司仪喊道:“司仪呢?继续!” 神女君舒雅盖头之下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心中暗自想着,无论如何,今天谁也不能阻止她嫁给帝尊。 于是,她悄悄施展法术,准备传令族人调查云初染的底细,她绝不容许有人破坏她的计划。 凤千绝一直用神识笼罩着这片区域,时刻关注着婚礼上的一举一动。眼见神女君舒雅偷偷传讯,他毫不犹豫地出手,一道强大的灵力瞬间而出,将神女的术法打断。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些事情还是早点解决为好,如此这般误会与阴谋交织,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的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在云初染的身上,眼中满是思念与深情。他是多么渴望能够立刻走到云初染的身边,紧紧地拥抱着她,向她倾诉自己的真心与苦衷。 然而,他深知,此刻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与计划,他只能在暗处默默地守护着她,等待着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好,既然这样,你我割袍断义,就当我们从未见过!”云初染颤抖着声音说道。 虽然她很生气,但她刚才往四周看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四大护法的身影。 “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是假的凤千绝?那真的凤千绝呢?”云初染暗暗想道。 手底下还不忘记将动作做全,只见她很潇洒的将自己的衣袍割下来一大块,愤怒的转身离开。 凤千绝站在原地,目光复杂地看着云初染离去的背影。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云初染的决绝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下定决心还是去见她。 云初染走出了几步,心中的怒气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她知道,与凤千绝的决裂意味着她将独自面对接下来的挑战,但她没有回头路可走。 “云初染,你不能就这样放弃。”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声音坚定,“你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你必须坚强。”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只见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那人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面巾,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你是谁?”云初染警惕地问道,手已经悄悄地摸向了腰间的剑柄。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听不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