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波兽潮来了。 所有人顿时都打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专注,来应对这场战斗。 毕竟第一波兽潮,有法尊强者出手,但是第二波,可是需要所有人实打实的硬扛了。 而每一次兽潮损失最大的,就是在这个时候。 “所有人准备,晶核大炮也都搬上来,另外,刚刚剥离出来的兽晶,也赶紧发放给所有魔法师,多余的用来填充晶核大炮,随时准备战斗!” “是!” 刘少卿愣了一下。 晶核大炮他是知道的,可以说每个国家都有,是用来守城和攻城用的,不过一般的战斗不会用出来。 毕竟这东西造价之高,损坏一门都相当于损失几十万的金币。 如果和真人战争,那么晶核大炮绝对会是第一时间销毁的目标。 所以久而久之,也只有守城方会用。 再然后就是这种兽潮,还有其余两国面对的鱼人才会使用。 很快,刘少卿也得到了二十几枚三级的冰系魔法兽晶。 毕竟他是大魔法师,而其余的一些魔法学徒,获得的基本上都是一级的兽晶,至于二级的则是用来填充晶核大炮。 而此时,熟悉的地面颤抖又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第二波兽潮开始了。 然而在天上,在城里,甚至是在城外的某个地方。 此时有好几双眼睛正在看着这里。 准确的来说,是在看着刘少卿。 而在天空之上。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那里对峙着。 “如果你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白色身影此时一脸冰冷的说道,而她正是当今教廷的教皇冕下,凯瑟琳! 而在她对面的人,身份不言而喻。 魔界的魔王大人! “呵呵,几年没见,我们纯洁的教皇冕下,竟然也堕落了,怎么样?要不要来我们魔族?来了之后,我就不对这个小家伙出手了,让你们天天欢乐,如何?” 魔王大人此时虽然被黑雾所笼罩,但是她那兴奋的样子,却一点都没有掩饰起来。 “你找死!” 凯瑟琳说完,就直接对着黑影出手。 一道看不见的能量体,直接击中了黑色的雾气上面。 可惜,黑色的雾气只是波动了几下,就重新恢复了原样。 而魔王的声音,也是再一次从黑雾中传了出来。 “呵,没想到你还是那么急,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 这样吧,久违的来一场战争,怎么样?我已经好久没有感受战争的快乐了。 嗯,就围绕这个小家伙来一场久违的圣战,如何?” 说着,一股十分不祥的气息就从她的身上流漏了出来。 里面充斥着暴虐,杀戮,欲望,等等负面的情绪。 哪怕是凯瑟琳也不得不给自己套上一层圣光护盾。 这才没有被这不祥的情绪所沾染到。 “哼,既然你要战争,那就来吧!” 凯瑟琳放下这句话之后,直接转头就走。 她不是不想带着刘少卿直接离开。 事实上,她无数次想要出手,但是魔王那个贱女人,每一次都会想要出手阻拦。 她明白,自己想要出手带走他,是绝无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就打吧。 她凯瑟琳可不是什么胆小懦弱之人,而且战争对于她来说,也是有利的。 毕竟只有战争,教廷才能获利,也才能从中获取更多的信仰! 这,就是教廷! 而看着凯瑟琳离开之后,空中的魔王大人也是看向了城墙上的刘少卿。 那血红色的双眼里,充斥着各种欲望。 那是一种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让人疯狂的扭曲的欲望。 “呵呵,小家伙,我可是快要忍不住了呢,不过在等等,只要在战争结束后再去品尝胜利的果实,才是最美妙的,等等我。” 随后,魔王也是消失在了天空之中,好像刚刚的她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而在城墙的不远处。 “呀,男人,我的男人!” 苏菲看到城墙上的刘少卿之后,顿时就认出来了,他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的男人! 于是扇动背后的翅膀,就想要朝着刘少卿飞去。 至于兽潮还有城墙上的人? 杀了就好了。 然而下一刻。 “等等啊,苏菲大人,不要冲动,魔王大人可是说了让你不要轻举妄动了,要听她的安排。” 魅魔两姐妹看到苏菲要飞过去,急忙拉住了她。 要知道苏菲的种族在魔界,那也是排名前三的种族。 那就是堕天使。 不过之前出任务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堕天使的身份,她选择伪装成了一个恶魔小喽啰。 目的就是混淆人类的视听,让他们以为,一个小喽啰窃取的情报,完全不算什么。 不然得话,当初就不是想出来玩的爱丽丝,带着那么点人过来了。 要是知道是堕天使,估计来的人除了骑士团以外,皇家魔法团也会跟着过来,嗯,还有教廷的人。 足以证明,堕天使在魔族的重要程度。 要知道,堕天使的前身,可是天使! “啊?真是的,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我的老公啊?明明魔王大人之前就答应我,要把这个好看的人类,给我当老公的!” 苏菲一脸的委屈和憋闷。 身上属于堕天使的黑暗气息,也是疯狂从体内溢出。 这让魅魔两姐妹都不由得紧咬牙关,强撑着不让自己跪倒在地。 种族之间的血脉压制,太强烈了。 “苏菲大人!” 苏菲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收回了自己的翅膀。 “哦,对不起啊,我没控制住。” 苏菲认了一个错,然后收回了自己的翅膀,之后就一直看着城墙上,那个不停使用魔法的男人。 对于这些,刘少卿全然不知。 更不知道,一场因为他而起的战争,即将要发动了。 此时的他正在一直不停的使用暴风雪,收割着面前魔兽的性命。 他正在想,自己要不要用点别的魔法。 毕竟到了大魔法师之后,他学到了好多的群体攻击的魔法。 但是,他又担心引起一些人的忌惮。 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