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成功的月见凛抬起手摇了摇,说道,“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傻崽,你都没动用以太能有什么变化?”芙洛拉莉翻了个白眼。 月见凛闭上眼睛,让以太自心脏处开始流动,很快他察觉到不同。 以太在月见凛的手中凝聚,他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地面。 无数的青草迅速枯黄死去,微风拂过,刚刚还一片生机勃勃的庭院瞬间变得萧瑟不堪。 “这就是,灾厄?”月见凛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嗯哼,现在我来教你一种仪式,可以散发灾厄的力量,那些可恶的人类,自以为躲在幕后就能安然无恙吗。” 芙洛拉莉的眼底浮现一抹狠辣,月见凛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护短的样子。 “仪式啊,不会又是一首歌吧。”月见凛调侃道。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芙洛拉莉脸上充斥着恶趣味的笑容。 “唉。不该指望妖精的。”月见凛叹了一口气。 “摩~有什么关系嘛,我们妖精喜好歌词是天性,唱唱歌又不会怎么样。” 芙洛拉莉挽起眼睛,此刻的月见凛还不知道之后他唱响的仪式歌曲意味着什么。 “来吧,跟着我歌唱。”芙洛拉莉轻轻的拉起月见凛的手,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ут алрг? горМо(愿向世界祈求。)” 月见凛跟着芙洛拉莉张开嘴歌唱起来。 “Лунный демон, который (编织灾厄果实的月之妖精。)” 随着月见凛歌唱,天空中的明月似乎在坠向大地。 “омфБерл гормалц Вегоратоид(身为御子的妖精编织出的果实。)” “芙洛拉莉这个歌词是不是有些不太对劲。”反应过来的月见凛想要停下来。 但是随着天空中的明月坠入他的身体,仪式的发动已经无可停止了。 失落国度内,众多妖精观察到仪式的开始,也纷纷献上和声。 “да фведуавалкалсе виid(每一个果实都将汲取灾厄。)” 月见凛感觉到自己的嗓音被操作着,自动开始后续的歌词。 “эсогаваон тоидгормалц, Касайком(无穷的灾厄环绕着妖精、为他加冕。)” 歌曲越发的激昂,四周的微风开始向外散发腐朽的气息,被拂过的事物都在不可抵挡的被灾厄所包裹。 “小可爱,你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你现在太弱小了,妖精们无法容忍千万年来新生的月之妖精出现任何意外。”芙洛拉莉一副我很抱歉的模样。 “芙洛拉莉你到底做了什么?”月见凛挣脱出来,能够开口说话。 但是歌声并没有停止,而是自他的灵魂开始向外发散,妖精悦耳的歌声此刻似乎夹杂着不祥的气息。 “成功溯源的你,只需要汲取大量精纯的灾厄之力就能迅速成长。 所以,我们准备以你为核心,引动灾厄秘仪,让这个国度的提前进入厄难期,铸造灾厄权柄。 小可爱,你是我们在意的月,只要你能成长,哪怕是以这个国度的人为代价也在所不惜。” 此刻,曾经在诸界之战中展露铁血与霸道的女皇也对她的子民露出了不一样的一面。 “芙洛拉莉,快停下,求你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月见凛苦苦哀求。 芙洛拉莉回过头去,与看向月见凛的慈爱不同,此刻她正以平淡而冷漠的目光打量着灯火通明人世。 随着歌曲的不断进行,大批量大批量的灾厄以东瀛上空的明月为中心,向着四周辐射。 “咯咯咯”,一个石柱碎裂的声音传遍了整个东瀛。 东夏、天竺、美联、欧陆、埃及........世界各国的强者们同时抬起头看向东瀛。 “鬼子又在弄什么幺蛾子。”东夏的F省,两个涅盘境的强者赶到沿海,以防东瀛的变故。 其他的国家也在动用各自的观测手段,所有人都发现了笼罩在东瀛一轮明月。 月见宅上空,月轮散布出足够的灾厄,终于东瀛本土超凡者建立起的用于稳定整个国度的鸟居碎裂开来。 伴随着鸟居的碎裂,各地的超凡事件开始井喷式爆发出来,四处充斥着暴乱,怪异们的笑声在明月的照耀下越发刺耳。 月见凛这里,歌曲接近尾声。 “Жсери3 агаинсут агаING ф(妖精不再渴望编织任何果实。)” 无尽的灾厄从大地的各个方向开始聚集,将本来洁白的皓月染成血色。 如同血滴一样浓稠的灾厄以太变成浓浆,向着月见凛流淌过来。 血红色的以太包裹着月见凛,来自灾厄凝结而成的精粹汇聚成王冠,加冕仪式开始。 月见凛低着头坐在以太汇聚成的王座上,王冠缓缓向着他的头顶而去。 就在王冠即将抵达他头上的一刻,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抓住了皇冠,拒绝这一份由一国之灾厄所凝聚成的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