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林荃歌赶紧求饶,“谢谢你救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啊!” “靠!你小子,求饶倒是快!” 姚霖彦简直要气笑了,何钦州这混小子,脸皮奇厚,能屈能伸,毫无大丈夫的骨气。 不过,商场上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 角落里,二人又混在了一起。 “这些日子你都跑哪儿去了?” 姚霖彦翘着二郎腿,晃着酒杯,一派闲散自得。 “东混混,西瞧瞧呗!”林荃歌喝了不少白酒,脑子还有些晃,只是叫了杯橙汁醒酒。 “嘴里真是不老实。说吧,跟着殷连承又跑到了哪里发财?还一直不跟老子联系。怎么?害怕老子知道了,抢他的财路?” “你看我这行头,就知道我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货!哪儿有您的一本万利来的牛?” 林荃歌摆摆手,一副折杀我也。 “不来点狠的,你小子就是不老实!算了算了!”姚霖彦小声凑近何钦州,“对了,你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小道消息都说你成基佬了?” 姚霖彦的声音越发小声,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八卦:“你不会真的和殷连承——那个了?” 林荃歌托着下巴,一脸阴郁:“那倒没有,只是和越希泽搞上了!” “噗——”姚霖彦口中的红酒,一下子全喷在了何钦州的白色衬衫上,“靠!你俩居然给我玩真的?明明是两个大直男,这——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林荃歌嫌弃地扯了扯黏在身上的白衬衫,扑鼻的酒气冲的,让人直想吐。 “也不知怎么的,就这么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 何钦州的表情幽幽的,越发的让姚霖彦的表情震惊,他止不住地问道:“你们两个本来就是基佬,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就这么弯了?” 他继续发问:“你这小子是谎话连篇,也没见过你女朋友,我是不相信你的,说不定你本来就是基佬。可越希泽的前女友,不就是明瑜麟的前女友,如今简贤彻的情人苏樱箬嘛!” 姚霖彦是啧啧称奇:“从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下子降级成了你这个臭小子!珠玉在前,你越发像是越希泽受了什么刺激似的代替品?对了,是不是殷连承出柜了,他被殷连承强上了,所以有了心理阴影?” 林荃歌越听越觉得离谱,姚霖彦是怎么想到这些莫须有的事情的。 不过,他们二人出柜的传闻,的确是很离谱,毕竟都是传统环境中长大的,如今的社会环境,虽然对于同性恋情是越发宽容,但传扬出去,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但林荃歌很是不耐烦,越解释越扯不清楚,生怕说出什么端倪来引起姚霖彦的怀疑:“你情我愿的,你就别多想了。基佬也有基佬的趣味,你尝过就知道了。” 她使劲扯了扯身上的脏衬衫:“这衬衫穿在身上,难受的很,也没法见人。你先坐坐,我上去换衣服。” “哎——”姚霖彦放下酒杯,也一脸兴味地跟了上去,“别走啊!阿州。衬衫都是我的错,我叫人带新的给你。”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在有心人眼里,越发想入非非。 这何钦州,不是勾搭殷连承,就是和姚霖彦不清不楚的,怪不得处处有大佬帮忙,天天有高人给他擦屁股。 林荃歌进了换衣间,索性当着姚霖彦的面,换衣服。 “啧啧——这胸肌,这腹肌,这人鱼线——”说着,姚霖彦便要伸手来摸这触感。 林荃歌一巴掌拍开姚霖彦的咸猪手,很是嫌弃:“小心你也变成基佬!” 姚霖彦笑嘻嘻地玩闹道:“谁都知道我素来风流爱美人,你这脏兮兮的臭小子,我能看得上?” “那你也别闲手闲脚地,在我身上揩油~”林荃歌一粒粒地扣紧纽扣,越发有种禁欲蛊惑。 “揩油?我难道没有腹肌吗?你这臭小子!老子平日虽然烟酒不落,但健身房的卷腹可是从来没落下!” 说着,姚霖彦便要掀起衬衫,展露自己傲人的腹肌:“你瞧瞧,老子这完美的身材,美人那是大把大把地扑上来啊!”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人开门进来:“阿州,殷董找你。” 林荃歌回头一看,是对着自己满满嫌弃的池见川。 这人神出鬼没的,前些日子也不知去了哪里,但一回来就是一张晚娘脸,对着自己没什么好脸色。 “你谁啊?”姚霖彦一脸莫名,见对方不回答,便转头以眼神询问何钦州。 “哦。殷董的安保经理,池见川。” “安保经理~哈哈~”姚霖彦笑得讽刺,“不就是个保镖?还加上个经理头衔,殷连承可真会玩。” 他忍不住凑近何钦州,说的越发八卦而小声:“殷连承是不是吓到了,生怕和之前的烈彦谨一样,被人搞进医院?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见二人搂在一块,越发亲密,池见川的眼中也越发地恶心何钦州。 何钦州这人,虽然是有些本事在身,在今天的董事会上,那是大放光彩。 可私底下和男人们之间,这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关系,让他真是恶心的不行。 但池见川也不好当着姚霖彦的面,直接把何钦州叫走,只能极力忍耐,等在门口。 林荃歌虽心知肚明池见川对自己的不待见,尤其是现下,他被姚霖彦又是讽刺,又是冷眼的,心中肯定刺辣的不行。 她也不想在殷连承身边树敌,只得陪着笑脸道:“彦哥,我得过去了。殷董怕是找我有事。” “我和你一块去。你怕什么,今天还不是都靠着你的机灵应变,才撑过了这么尴尬的场面。” 姚霖彦很是无所谓地跟着何钦州一道过去。 林荃歌只感觉头皮发麻,不知这二人撞在一起,会碰撞出什么刺激的火花。 池见川知晓此人的身份地位,还有那强势二混子的脾气,也不与他正面冲突,礼貌地在前带路,但对于何钦州,那是再没了好脾气。 二人,一路跟着池见川,便到了大厦的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