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搞直播啊!天哪!你这长相做网红赚的可比现在多多了。你如果做网红直播,一定要带带姐哈,姐——” “何助,你回来了呀!” Toris今天也不知怎么,就起了大早,来到办公室,看见灯亮了,就知道May到了,却意外地发现了何钦州。 “May姐,早呀!” 见May手中拎着的礼品袋,便知是何钦州送的。她心中暗忖,幸好自己来的早,不然这礼物也不知何钦州会不会送自己。如今被她正好撞上了,他应该也不好意思不送自己吧。 林荃歌早看出了女人的小九九,便从身后取了一摸一样的礼品袋:“Toris来了,正好,省的我找机会私下给你。我只带了两份,二位美女赶紧收起来吧。” Toris接过,眉开眼笑的:“那就谢谢何助了!” 她一打量何钦州就发现了不对:“天哪!何助,你是要出道了吗?怎么又白又瘦的,成男明星了!” “哈哈——你们就爱开玩笑。不过,我最近接触了直播事业,觉得是条赚钱的路子。脸在江山在,我们男人也该好好保养这张脸。” 三人说说笑笑间,林荃歌便打听到了不少消息,为接下来面见殷连承做好准备。 只是上班时间已到,殷连承居然还未到办公室,她有些困惑,昨日明明叫她早些来上班,今日却—— 林荃歌盯着电脑桌面,快速浏览从邮箱下载的材料。 这些材料都与美国民用航空相关,算得上是集团内最机密的文件。 基本于上星期,由叶珩青与对方公司交接,好多文件都是英文版本,涉及很多专业术语,所以林荃歌看得有些吃力。 但她其实并不很在意。她最想知道的是,殷连承将如何利用这些文件,忽悠投资人投资? 华盛虽然是行业内的翘首,但目前,烈家风雨飘摇,昨日她和越希泽分析了烈家、殷家的现状。 烈冥哲和烈彦谨如今虽迫切地想要烈家的产业,但调查组的存在,如同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而他们都迫切地想要华盛,大概率是因为华盛的产业最为健康,能够快速变现并转移至国外。 而且,利用华盛与国外的产业发生交易,也能将烈家那些脏钱快速地洗出去,而不留下致命的痕迹。 昨日,她和越希泽商讨的时候,被明确指出了性格上的不足。 做事机智有余,但沉稳不足,往往容易因过激而失去智商。 想起之前普济寺的那件事情,林荃歌的拳头便忍不住地握紧。 若不是自己过于自信和偏激,也不会和一个变态的罪犯发生关系。 她必须尽快改变自己的性格,完成任务。 看着看着,她听见办公室的窃窃私语突然安静了下来,肯定是殷连承到了。 她快速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烈冥哲! 这是自葬礼那远远一面之后,二人的再次会面。 想起那屈辱夜,林荃歌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只有这般的痛楚才能压抑自己憎恨的目光。 随着烈冥哲一行人的走近,林荃歌立即站了起来。 她微微低头:“烈董,早。” 听说叶珩青昨日已从美国回来,烈冥哲一早便来同殷连承商量,与那民用航空器公司合作的相关事宜。 林荃歌二人猜的没错,民用航空器公司虽然是烈冥哲他们费尽心力找的。但目前,烈冥哲找对方交易的最大目的是洗钱。 从调查组内部传出的信息,对烈家非常不利,也许是顾及烈家在海河的超级影响力,上级部门还未敞开调查。 可一旦以陈克斐为首的海河势力被调查,烈家的那些地下产业辛苦赚来的真金白银,极有可能将被完全冻结。 这笔数额实在是庞大,烈冥哲已经让冷蝉带人,仔细核算。 但当务之急,是尽快将这些钱,以购买国外材料的名义,逐步转移。 此外,他派人深入调查烈焰的死因,发现了不少端倪。 烈焰平日里吃的药物,均由一家名为轴山峻昌药业的小药企制作,那家药企专门开辟了研究室为烈焰提供特制药物。 可当他派人前去查探的时候,发现那传说中的小小研究室,居然是一整栋大楼,而且一夜搬空,痕迹全无。 这家药企属于殷连承,曾经很不起眼,但如今却成了殷琏墨掌控的昂祥集团,最大的供货商之一。 可见,两兄弟之间的隔阂不小,而且这些隔阂与烈家有着很大的联系。 殷琏墨与烈彦谨相处多年,这处研究室很大可能是烈彦谨帮着老头子打造的,老头子死后,居然一夜消失,到底是何人所做,他迫切地想找殷连承核实。 此外,还有殷家海边庄园的着火案。当时他并未太过在意。 但之后翡翠观音的丢失,小偷居然是殷琏墨身边的女秘书,而那女秘书居然和刺杀烈彦谨的容恪奕碰面,而碰面后女秘书的溺水身亡。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显示出殷琏墨与烈彦谨之间的关系,很是深切。 他很怀疑,那桩谋杀事件是烈彦谨一手策划的,躺在ICU的并非本人。 可如今,他在明,烈彦谨在暗,自己又紧迫于洗钱之事,实在无力查探。 但不知殷连承是否知晓此事,会不会是故意表面与他交好,背地里与烈彦谨勾结,他必须和他好好探讨。 他答应殷连承,洗钱的事成之后,必将华盛40%的股份送给他。 如今,他和殷连承已是同坐一条船,若是殷连承敢背叛他,他可不会顾及那浅薄的血缘关系。 “何助重新上班,感觉如何?” 他之前曾仔细端详过此人的照片,烈冥哲的心中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如今真人就站在他的面前,肤色白皙,脸颊消瘦,宽肩窄腰,和照片上又有些不同,但总归觉得有熟悉之感。 只是,他也有所耳闻,此人与殷连承之间,那卖屁股的桃色传闻,让他很是感冒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