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希泽逐渐加重的呼吸,吻也越来越深入,终于在小歌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松开了她。 “你说话,你是不是小歌?何钦州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身体被剧烈摇晃着,林荃歌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解释,泪水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你对我这么好,我一直都很煎熬。但是,我的故事不能告诉你,我会马上离开这里。你送我的手表之类的礼物都在屋里,麻烦你——” 小歌语无伦次地说着,越发让越希泽恼恨:“你就是小歌,对不对,那你为何以真面目面对施予墨,而对我却要一直一直的欺骗?” “是不是我今天不戳破你的谎言,你就会一直把我当一个傻子?我就这么好欺负吗?你们都拿我当傻子?” 越希泽的愤怒已超过了阈值,可面对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却只想—— 他猛地抬手去捏住她下巴,低头再次吮住她微湿微肿的唇瓣,越发激烈而疯狂。 他极力压抑着自己滚烫的欲望,看向小歌的眼神脆弱而疯狂,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吞没。 他的手在小歌的胸前不断摩挲,探入睡衣内,似乎在寻找假胸肌撕开的位置。 “唔——”小歌的眼圈泛红,哀求地看着他,在说不要。 越希泽的手已经摸到那和真肌肤不同之处,他手下用力,撕了下来。 快到胸口之时,被小歌紧紧压住了,她的泪水越发汹涌:“唔——” 越希泽终于有些冷静下来了,他终于地不舍地离开她激滟的唇,抬手用拇指去摩挲了两下唇角。 “抱歉,我失态了。”越希泽率先离开了阳台。 独留下的林荃歌呆呆地站在阳台上,寒风从窗口倒灌进来,吹的她刚才情急之下的冷汗越发收紧。 她浑身直发抖,泪水还在不断往下淌。 她想过谎言被戳破后,越希泽的愤怒,但从未想过居然是这般情景。 为何会如电视剧一般狗血,他居然爱上了男生的自己,误以为自己是同性恋,伤害了一心想让自己成婚生子的父母。 林荃歌的内心满满都是悔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越希泽,若是把自己的全部告诉他,是不是会伤害他更多? 她脱力地靠在墙壁上,极力忍耐着,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淌。 身体渐渐滑落,她抱膝坐在瓷砖上,将头深深埋入,极力忍耐着放声大哭的冲动,咬唇坚持着。 越希泽回到客厅,愤怒渐渐平息,此刻悔恨占据了他的头脑。 他懊恼地揪着头发,恼恨自己的不冷静,居然无故向小歌发泄怨恨。 她欺骗了自己,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而且她那么无助,自己却将满腔的怒火全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他再度回到阳台,见到坐在地上的小歌,心痛满满占据了他的内心,此刻一切解释都不重要了。 她是小歌,是女孩,那就足够了。 突然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林荃歌吓了一跳,她极力挣脱,却被越发拥紧。 “你不想告诉我就算了。进去吧,这里太冷了。你会生病的。”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昨日的状态,林荃歌在厨房内煎蛋,越希泽则在洗菜。 早餐虽然很简单,但三明治、水果、牛奶,营养很是丰盛。 二人面对面沉默地吃着,此刻的餐桌上,只有轻轻的咀嚼声。 “阿州,殷连承要怎么办?” 林荃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那就等他醒来再说吧。”二人继续用早餐,直至结束再未有言语。 屋内始终缄默着,林荃歌内心极度煎熬,面对越希泽,她满满都是愧疚和无奈,她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其实,我叫林荃歌。” 越希泽正盯着电视,调频道,听见小歌的话,愣住了。 “何钦州是我的表哥,我们的父母都在我们未成年的时候去世了。我——” 小歌的声音里有些哽咽,似乎说不下去了。 “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继续看电视吧。” 越希泽继续调频,终于找到了昨日的狗血电视剧。 林荃歌默然地看着,心绪也渐渐平和下来,她转头看向越希泽,这狗血外国爱情剧,他看得格外入迷。 “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 “毒枭和卧底的爱情故事。你是卧底?”越希泽转头看向她。 “不。不是。我怎么够格。” 林荃歌慌乱否认,却越发觉得自己如今思绪紊乱,便再次保持缄默。 “我不问了。就这样吧。” 二人继续盯着电视,气氛比之前好了许多。 “咳咳——”客房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林荃歌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二人径直冲向客房。 客房内,殷连承正咳嗽得厉害,咳得床铺都在剧烈抖动。 越希泽先一步上前,将殷连承扶起,靠在床背上:“你去拿水。再拿根长吸管。” “好。” 他的手用力地在殷连承的后背上抚着,过了好一会儿,殷连承才停止咳嗽,面上一片通红。 “喝点水。” 越希泽接过林荃歌手里的矿泉水,将吸管对准殷连承的嘴唇,塞入。 面色渐渐恢复正常,殷连承喝了大半瓶,才停止,将吸管吐出口腔:“谢谢。” 越希泽有些诧异对方突然的客气,赶紧回复:“应该的。殷董。您要现在起床吗?” “我再躺会儿。” “好。” 越希泽放开殷连承,起身和林荃歌一道恭敬地站在床侧。 “阿州。昨天的医生呢?”殷连承再度看向何钦州。 “啊?哦。那个赵医生今天有门诊,上班去了。您是不舒服吗?我再找他问问。” “我认识他,他之前给老爷子看过病。” “哦哦哦。那您是?” “我有毒瘾了。现在怎么办?” 林荃歌头皮发麻,虽然这是事实,但突然问她,她该如何回答?又该如何处理? “殷董,赵医生的建议是,您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因为带您玩乐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位的人。留在这里,对您的恢复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