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麻烦你脱掉上衣。”叶南轻声吩咐道; 但见唐城主解开纽扣,叶南和齐天宝不禁吓了一大跳; 但见背部沿着脊椎分开,一半呈现紫红色,而另外一半则是青灰色,看起来森然可怕; 而在背部两半交集的位置,赫然呈现出了一条小蛇的形状! “怎么会这样?”齐天宝不解地问道; “城主中了阴阳蛇蛊,体内一半寒、一半热,而城主本身内功异常深厚,寒毒热毒侵袭之时,每每都想拼命运功抵抗,但是蛇毒又不能排解出去,于是便呈现这般模样……” “治疗这个阴阳蛇蛊,最适合的中医针法便是阴阳五行针……” 叶南解释道; 既然,想教会齐天宝天命神针之一的阴阳五行针,叶南索性把治疗阴阳蛇蛊的原理给齐天宝解释清楚; “那阴阳五行针该怎么用呢?”齐天宝急切地想学会阴阳五行针; 要知道阴阳五行针,可是针灸鼻祖神农氏遗传下来的天命神针之一的针法; 学会之后,世间寻常的疾病,都不在话下; 叶南笑了; “齐神医,别急嘛!阴阳五行针,只是治疗阴阳蛇蛊在城主体内种下的毒素,但是首先,我们需要将这个蛇蛊驱赶出去……” “只有这样,才能将城主体内的阴阳蛇毒全部解掉;” “然后,才能施展阴阳五行针法!” “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将这个蛇蛊从城主的身体内找出来!” 叶南解释道; “叶先生,你是说城主体内真的有蛇蛊存在吗?”齐天宝惊疑地问道; 齐天宝做为滨城的神医,虽然从华国中医流传下来的古书典籍上看到过有苗疆蛊毒的有关记载,但是对此方面的研究甚少,总是认为有点像封建迷信,没有任何的科学道理; 每每研习到此处,常常一笑置之,一翻而过; 但是没想到城主真的是中了苗疆蛊毒; 更是觉得,在城主体内,如果真的有阴阳蛇蛊,更是匪夷所思! “不然呢?”叶南笑着回答; “蛊毒分为蛇蛊、犬蛊、癫蛊、虱子蛊等,比如说蛇蛊,这是毒性最烈的一种,在身体内到处活动,夜间更甚,这就是每天凌晨三点到五点之间,城主咳嗽最为厉害的主要原因。” “而人一旦中了犬蛊,则是神志模糊,变得六亲不认,甚至还会发出狂吠声,就好像现在通常所说的狂犬病一样;” “像癫蛊,乃是在《增广验方新编》下卷中,有这方面的记载,受毒者,则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或遇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不可制者,名曰癫蛊。人们中了癫蛊之后,则是状若癫狂、失心疯一般……” “像虱子蛊,则是全身奇痒,用手一抓便到处起泡,泡抓破就有三五成群的虱子爬出来……” 此等情景,想想就觉得令人恐怖如斯! 齐天宝此时听起来,更是觉得像是天方夜谭似的,但是听叶南讲得头头是道,也由不得他不信! 而在叶南心中,则是想将苗疆蛊毒的治疗方法多传授给齐神医一些; 日月神教并未彻底铲除,如果今后再遇到这样情况的话,齐神医也可以帮上自己的忙! “叶先生,你说这苗疆蛊毒如何形成的呢?”齐天宝又问道; “在古代,驯养人将无数奇毒无比的虫豸一同放进土罐,密封好埋入地底,然后任由这些毒虫在罐中相互厮杀吞噬,最终存活留下的绝毒虫王,即为“蛊”,而这种奇特的培养“蛊”的方式,则为“练蛊”之法!” “而现如今,日月神教的方法则是和古代练蛊的方法有很大的不同。日月神教的徒众,将精挑细选出来的虫豸,当然这些挑选出来的虫豸无不是奇毒无比,同时施加以秘术内功,再加上年轻人新鲜的血液,进行喂养,一般需要三年、五年以上才能训练成功,像有些毒性更烈的蛊毒,比如说蛇蛊,则需要十年以上的时间,甚至可以在数千公里以上对蛇蛊进行遥相控制……” 施以内功秘术? 数千公里进行遥相控制?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叶先生,那怎么才能把这个阴阳蛇蛊从城主身体内给找出来呢?” 是啊! 说了这么多,将阴阳蛇蛊从城主体内找出来,才是最为关键的事情! 不然的话,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 正在这时,中医科办公室的房门推开了,以钱富贵为首,还带着三名副院长、十几名科室主任,还有几个滨城着名的专家,一起蜂拥进来…… 城主正饶有兴致地听着叶南和滨城神医齐天宝的对话,对这苗疆蛊毒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这个日月神教做出来的事情简直是灭绝人性!如果今后在乾坤门和日月神教对决之时,一定要给乾坤门一臂之力…… “你们进来干什么?”城主一看钱富贵带着一帮人擅自闯了进来,立马动怒; “城主!听说您要在这里看病,我把我们医院最好的专家主任给请了过来!”钱院长唯唯诺诺地说道;